摩因再次回来的时候,跟在了赫尔曼的身后。
赫尔曼看了一眼满室的狼藉,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发上被绑着手脚的卡蜜拉,眼中闪过一丝蔑意。
他踩着地上的碎玻璃,一步一步向卡蜜拉走去。赫尔曼停在了沙发前,他微微蹲下身,用手指在卡蜜拉撑开的大腿内侧滑动。赫尔曼的声音很凉:“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懂事?”
他指的是她把这间屋子破坏掉的事。
赫尔曼还穿着军装,似乎刚从议政厅归来,甚至还没来得及换上一身便服。他的身材比例很好,黑色的军装让他看起来非常笔挺,漆皮的军靴和他的腿部线条相得益彰。最华贵的是他那一头顺直的金发,宛若垂坠的沙金。
赫尔曼用指甲划着她的皮肤,让卡蜜拉想起上一次他把自己ru尖掐破的事情。他在她的胸上狠狠一扇,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掌印,卡蜜拉担心赫尔曼是否有性虐的爱好,否则他怎么会用指甲掐进她薄薄的皮肤里。
这个粗暴的老男人。
卡蜜拉的眉毛委屈地拧在一起,她看着赫尔曼的眼睛,说:“您把我丢在这里,也不来看我,我以为您早就忘了我,所以才会生气。”
卡蜜拉一边说,一边忍着后xue的胀意,努力挪动着tun部,用力撑开那条被绑住的右腿,用脚趾轻轻刮蹭着赫尔曼的大腿,十足的勾引意味。
因她这个动作,双腿张得更开,赫尔曼可以将腿根处的花xue一览无余。坚硬的Yin唇夹将那两片柔嫩的花瓣向两旁挤去,xue口周围的银丝牵牵绕绕,凸显得中间那个小洞格外靡丽动人。
赫尔曼伸指摸了摸她充血的Yin唇,用指甲在她殷红的软rou上掐出一道痕迹,如愿看到了卡蜜拉的颤抖。她抖得厉害,似乎感受到了疼痛,但她还没忘记后xue那六颗更厉害的珠子,微微抬着tun部,避免过多挤压。
但赫尔曼发现了她的窘迫,他把手掌放在她的腹部果断一压,她的腰就被一股大力按得塌了下去,tun部就再次陷进沙发里。后xue里的珠子也再次硌进肠rou里,薄薄的内壁几乎要被撑破,酸软的痛楚袭来,卡蜜拉呻yin着瘫在了沙发里。
赫尔曼嘴角带着轻慢的笑,用手指捻住连着水晶珠的那根细绳,把它绕在食指上,缓缓扯了一扯。卡蜜拉感受到珠子在肠道中的滑动,以为赫尔曼要把这串水晶珠扯出去,她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可赫尔曼只扯出了一颗珠子,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摩因一共给你塞了几颗?”赫尔曼的手指摁在后xue口上,漫不经心地问。
“八颗……”卡蜜拉哭丧着脸说。明明摩因只塞了六颗,但卡蜜拉故意夸大,“我疼得受不了,摩因还要硬塞,他就是故意欺负我。”
赫尔曼轻轻笑了笑,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摩因。摩因像一只灰黑的鹰,沉默地伫立着,脸部神情十分匮乏。除了执行主人的命令,他好像并没有多余的思绪。
“明明只有六颗,摩因不可能会违背我的命令……”赫尔曼用手指把刚才拉出来的那一颗水晶珠又重新挤回后xue里,说,“说谎的孩子,应该被打屁股。”
语罢他托起了卡蜜拉的tun部,用另只手在tun瓣上利落地扇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又快又狠,房间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卡蜜拉的tunrou被扇得颤了颤,随即就显出了一个红印。
皮rou的疼痛倒是其次,最主要是后xue里的珠子,因为扇打的力度也开始震颤,卡蜜拉疼得大口喘气,她感到一股发烧般的难耐。骤然的疼痛刺激得体内的内啡肽开始分泌,卡蜜拉的前xue又涌出一泡蜜水,流在xue口,把整个Yin唇夹都染得shi淋淋的。
赫尔曼把食指伸进那个幽秘的xue口里,浅浅戳了几下,蜷起指节,抠挖着甬道里的褶皱。双重刺激下,卡蜜拉的额头沁出汗水,赫尔曼一边抠弄,一边低语:“你喜欢八颗的话,等会儿再给你塞两颗。”
卡蜜拉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不住地摇头,嘴里哼唧着:“不要了!不要了!我错了,舅舅,不要惩罚我。”
看着卡蜜拉惊慌的神色,赫尔曼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上面沾满了shi滑的黏ye。赫尔曼把食指放在鼻尖嗅了下,他的喉结微微滚动:“是姜的味道。”
他把自己的食指伸到卡蜜拉的嘴边。
“舔,舔干净了就不塞那两颗。”
赫尔曼话音未落,卡蜜拉就急不可耐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她伸出舌头,把他指上的黏ye都卷了下来,她尝到浓郁的姜味,舌尖微辣,这是摩因滴进去姜油的缘故。在赫尔曼的注视下,卡蜜拉不由分说,全部吞入喉中。
空气中都是嘬吸的声音,像在舔nai的幼猫。
摩因注视着这一幕,她依恋地舔舐着赫尔曼的手指,摩因又很快移开了视线,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
“过来,摩因。”在赫尔曼的指示下,摩因走到了沙发旁,不知怎么的,卡蜜拉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当赫尔曼命令摩因从身后把她抱起来的时候,卡蜜拉的预感得到了印证。
摩因捞住了卡蜜拉的腿窝,扳开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