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惊讶看去,加百列沉默地站在门口的转角处,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或者说,他一开始就在那里。他目睹了她和赫尔曼激烈的性爱,目睹赫尔曼把那根粗壮的柱体嵌进她的花xue,他的耳边全是他们的喘息和低泣。
天呢,赫尔曼真是个老变态,难怪卡蜜拉感觉今天的赫尔曼格外兴奋。
卡蜜拉觉得这对于加百列来说或许有些残忍。虽然她衣不蔽体,腿根处还流着白浊,但她总觉得现在的场面很滑稽。她捂着唇想偷笑一下,却发现赫尔曼和加百列谁都没有说话。
赫尔曼的表情很玩味,这让他像极了一只老jian巨猾的成年雄狮,而他现在在和狮群里的另一只雄狮做交易,报酬是和她这只雌性的交配权。赫尔曼在谈判桌上纵横多年,揣度加百列的心思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因为他的姿态闲适而自持。
赫尔曼穿好衣服后,坐在床沿,将赤裸的卡蜜拉抱在怀里。卡蜜拉想要挣脱,然而赫尔曼的手像铁链一样锁住她的腰腹,她只能坐在她的大腿上,一抬眼就是站在眼前的加百列。
加百列看起来瘦了很多,越加显出面部骨骼的Jing细流畅。Jing致的眉骨之下,那双黄金色的眼眸沉沉地注视着卡蜜拉。他的眼神带着一点凶性,就像一头被伴侣背叛了的雄兽。可以看出他的下颌线绷得死紧,仿佛在隐忍着撕咬对方的愤怒。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存在……”加百列的唇角略带嘲讽,“杀死我,和杀死班顿、乔岑一般无二……”
他的声音又冷又轻,像冬阳下融化的冰川水,即使流聚在河谷里,也依旧是寒冽彻骨的。
卡蜜拉下意识就要否认,然而加百列的目光太过犀利,她一时微怔,嘴唇嗫嚅了几下,一个词也说不出来。加百列瘦了很多后,身量看起来就更高了,他的面容虽然憔悴苍白,却有一种不容背叛的孤傲之色。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味,一点火花就可以将这里完全焚烧。
她一点变化也没有。她的银白长发养得像一片透亮的月光,她的脸蛋也一如既往的Jing致,眼眸神采奕奕,仿佛没有半分烦忧。加百列止不住嘴角的冷笑,看来她最近过得很好——这么快就投入了赫尔曼的怀抱。
她当然有本事,能够让凶残狠戾的赫尔曼饶她一命,那么她的筹码是什么呢?不用想就知道,她的身体,她用这副年轻诱人的rou体,作为和赫尔曼交易的资本。
“我怎么能够对你抱有期待。”加百列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
卡蜜拉被加百列这副皮笑rou不笑的样子整烦了,她完全不明白他有什么立场来指责自己。阿德勒所有人都是一丘之貉,加百列不会以为他帮过她一次,她就要感激涕零吗?她之前和颜悦色地待他,也不过是因为他有用而已。
卡蜜拉本以为赫尔曼会继续拘禁加百列,甚至像米契尔一样直接关上二十年。没想到今日就见到了他。除了脸色有些憔悴,加百列看起来并没有受到什么严重的惩罚,卡蜜拉不得不重新审视继承人在赫尔曼心中的份量。
这对她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加百列也许可以再次成为干扰因素,利用好加百列,说不能还有机会脱离赫尔曼的控制。理智告诉卡蜜拉她现在应该尽量心平气和地面对加百列,甚至安抚一下他。但她厌恶加百列看她的目光,仿佛她无药可救,她是个彻底的烂人。
她不由得想起罗兰从前那些细碎又焦灼的唠叨,他次次失望的眼神,还有辛西娅,她用藤鞭抽打在皮肤上的疼痛,她一抬头,就看见辛西娅脸上的泪水。
她很想撕碎这些让人不爽的回忆,然而加百列也变成了这些回忆的续集。
她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嘲讽:“加百列,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可她还没豪横两句,就被赫尔曼揪住了胸ru。她惊觉自己还坐在赫尔曼的怀里。赫尔曼军装整齐,眼前的加百列亦是衣着得体,只有自己一丝不挂。虽然卡蜜拉曾经在王宫中也极其荒yIn,但那是她自己主动寻欢作乐,而非像现在这般形同奴隶。
赫尔曼用手指掐弄着她腿心的花核,把那只紧紧咬住不放的机械蜘蛛扯了下来,丢给了一旁始终沉默的摩因。花核肿得像枚多汁的樱桃,薄薄的皮下,果汁丰沛,赫尔曼的指尖不觉用力。
“养不熟的白眼狼……我有些替加百列不值呢。”赫尔曼在她耳边讽刺道,卡蜜拉不知道加百列有没有听见。赫尔曼玩腻了那颗花核,又把手指伸进那个合不拢的小洞里浅浅插着,洞壁全是他方才射进去的白浊,赫尔曼用手指再次把那些腥味浓郁的浊ye推进甬道深处。
她被赫尔曼抱在怀里,双腿大张,空气里的味道腥得让人作呕。加百列面色森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太熟悉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他珍爱的女人和他的舅舅上了床,而现在他们还在旁若无人地调情。
曾经他万分怜惜的部位被赫尔曼握在手心,她那里艳红不堪,一看就经历了异常激烈的性事。加百列也曾把她那里干得肿肿的,因而他无比熟悉。
加百列当然也看清楚了她Yin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