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有机会打断他,反而让同学们都渐渐听懂了这道本难度较高的大题。
而童柔已经被后座的宋昭拽着校服偷偷坐下,童柔几乎是用着一双满含热泪的星星眼崇拜地注视着旁边讲题的男孩,林船,你是我的神!!
林船讲完以后,全班都自发为气场十足的班长大人鼓掌,其中数童柔鼓得最大声,林船转头红着脸看她手都快拍红了,而童柔看着一脸郁结无法发作的卫小老师,差点忍不住仰天大笑,笑死我了卫允,没想到吧,姐有救兵!!
也许是童柔脸上的得意和得瑟过于明显,卫允咬着牙说:“班长…回答得很好,下一题有些难,我就不喊人了,由我来给大家讲解。”
顿时大家都松了口气,看来昨天没写作业的人数不少,同学们都不想出丑。
不得不说,卫允不愧是张老头亲口承认的数学天才,他用非常浅显易懂的方式讲解了接下来一道难度更甚的大题。
童柔是第一次听懂了这类型的题目,之前她遇到这题都直接放弃不做的,她现在理解了张老头当时的茅塞顿开之感了。
“第叁题比较简单,这位女生能不能讲一下你的思路?”卫允弯腰扣了一位女生的桌面,那位女生红着脸站起来开始讲解。
童柔啧啧两声,换人家那就这么客气了,这区别对待…
她没看见卫允已经从教室后方绕了过来,此刻走到了她的身边,他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到的声音快速说,“放学等着。”
童柔被他吓得半死,差点叫出声,过了几秒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卫允已经大步走到了讲台前。
衣冠禽兽正如沐春风地笑着表扬女生讲得很好,留童柔一个人在下面红着小脸,林船疑惑地看着她的侧脸,他刚刚听到卫允跟童柔说话了,但是没有听到具体说了什么。
童柔注意到林船关心的眼神,摆摆手凑过去跟林船解释,“没事,他骂我笨呢。”
林船耳朵被她讲话时吹起的气吹红了,正色对童柔道,“童同学,你不笨。”
童柔笑弯了眼,小声回他:“谢谢你呀,你叫我童柔就好了,喊同学多生分啊。”
卫允盯着两人在座位上光明正大地交头接耳,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童柔的唇离那班长的耳朵有多近,又想起来刚刚那不会看眼色的班长英雄救美,冷哼一声,开始讲第四题。
班里同学颇有些不解,就过了一会,怎么卫学长好像就不开心了,估计是刚刚童柔同学惹到他了,他果然跟传闻中一样不好惹……
下课铃响起了,童柔想起刚刚卫允的警告,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前桌女生还以为童柔是因为没回答出来题目觉得丢人,转过来道歉,
“柔柔,对不起,这次都怪我,害你被点了还没帮上你。”
童柔忙坐起来,“没事的没事的,班长不是帮我解围了嘛,再说了,是他看不惯我,不是你的锅啦。”
童柔注意到一道目光,正是卫允站在班门口回头看她,童柔明明知道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一定没听到她刚刚说得话,但还是心虚地低下了头。
平常童柔期待放学,时间就过得很慢,整个下午显得十分漫长;今天她想晚点放学,傍晚的夕阳却不给面子,早早地值上了勤,从窗边照进来逼到童柔脸上。
往日动听的放学铃今天仿佛是催命符,童柔叹了口气,让宋昭自己回家,然后自己背着书包走向“刑场”舞室,如果有人看见她的背影,上面一定写了四个大字:
视死如归。
昨天这个时候,她把卫大少爷撩拨起来就跑路;今天下午,她得瑟过头更是惹到了他。
不知道他说的放学等着意味着要发生什么,总之不会是好事……
林船亲眼目睹了她一下午的无精打采,又看她走出教室时脚步沉重,想到今天数学课上卫允的喜怒无常,皱着眉头有些担心。
舞室在艺术楼二楼,童柔推开舞室大门的时候,扬起了一阵风,才发现房间里很暗,童柔顺手要去开墙边的灯,“卫允,你在吗?怎么不开灯?”
童柔还没碰到灯开关,就被人摁到大门上,门被顺势关上,室内仍旧一片昏暗,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刚要张嘴呼喊就被那人的唇舌堵住了嘴。
……熟悉的干净洗衣粉味道,跟下午卫允凑到她耳边说话时的香味如出一辙。
童柔气恼地要推卫允的胸膛,没推开,换来了卫允更深的索取,她被亲得浑身瘫软,整个人被他锁在怀中,听到他低沉的笑声,闷闷地从他胸上传过来。
“你想吓死我呀,我还以为谁呢…”
童柔趁喘息的空隙骂他,情动后的声音都不带有威慑力,更像是一种娇嗔。
卫允捏了一把她的测腰,童柔浑身一抖,他明明知道她那里最敏感!
“你还想是谁,嗯?不是告诉你了,让你等着。”
他声音格外低沉,每说一句话童柔都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共鸣。
童柔偏过头不肯说话,卫允眼眸深黑,掐她的下颌把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