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耕种她除草,夫君做饭她烧柴,夫君写字她递笔,夫君杀鸡她递刀。
反正夫君不让月德离她太久,索性她就找点事做。
月德和夫君一起生活,两人好像渐渐亲昵了些,但月德还是不明的排斥
连着晚上夫妻间那点事,也不顺利
而且明明她感觉自己身体好了,但夫君除了不用她干活。还不让她出去。
月德不高兴,闷闷缩在门槛上,要是有长耳朵,只怕已经耷拉下来了。
无奈,夫君终于允她出去。
一般夫君带着;可是最近夫君忙,月德就答应夫君会在规定时间回来。
这天,月德从小溪边回来时,路上一只乌gui忽然一口咬住了她的裙角,将她拽住。
月德停下,一时有些心疼,她与夫君私奔出逃,本就没什么银钱。
这件衣裳是夫君帮人家写了好久的字才拿到的报酬。
夫君会生气的。
月德小心将裙摆乌gui口中抽出,教训似的拍了一下它的gui壳,然后发现上边有一个如月牙般的痕迹。
月德一顿。
月德将它抱到水溪边,推着它入小溪,免得它被别人抓了吃掉了。
月德耗费了些时间。因为推了好几次,它都从池子里爬出来。
月德感叹,真是有灵性呀。
夕阳渐起,月德抓紧脚步往家走,怕晚了点夫君又来过来寻她。
没走几步,又遇上了只乌gui,一样咬住她的裙角。山里乌gui那么多吗?
低头一看,壳上熟悉的月牙纹路,是方才那一只?!
月德奇怪了,自己失忆了,记错了乌gui的速度其实是很快的了?
月德越看乌gui壳上的纹路,越觉熟悉。朦胧中好像陷入了这个纹路中一样。
失神中,月德脑海一下浮现出一个裂牙灿笑的青少年,两只犬牙十分明显,毛躁的头发上还有两只狼耳
好像是狗?狼狗?
未等月德看清,场景转换。
又看到了一只狼狗驮着一只小肥兔狂奔的画面,兔子开心的亮出两颗小板牙,风将它的毛绒耳吹得狂甩。
月德想,这是什么组合?!
场景再次转换。
还有那一狗一兔,同仇敌忾朝着一个穿着身姿修长的公子呲牙威慑。
公子玉白底绣金边漂亮衣服,好像修仙之人。
月德又自己疑惑,修仙?这是什么?她为什么能想出这个词?
三人的组合更奇怪了。
特别那只肥兔子频频恶狠狠像狗一样朝公子龇牙时,让人以为它在搞笑。
月德又看那位公子,总觉得他的身形有些熟悉,很熟悉。
她有种迫切,想看清他的样貌。
她刚神念一动,脑中就剧烈疼痛起来。使得月德从茫然失神中回神。
一瞬她的头就又不疼了。
那些场景,为什么那么熟悉?熟悉到,仿若身临其境
月德弯下腰,看乌gui拽着自己不放,只能将它抱着一起回去。
刚见到自家的茅屋,便远远看见夫君在与隔壁的王婶在说话。
看见她回来了,夫君满眼都是欢喜,带笑,注视着她一步步走进。
风吹动他的白衣衣袍,配上他好看的脸,就好像迎风的修仙之人!对修仙之人!
月德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词形容夫君。不得不感叹,夫君长得真是俊雅。
月娘子回来啦?
月德站在夫君旁边,人笑眯眯的,王婶,是来找夫君写信给儿子吗?
王婶摇头,喜笑道,不是,我来找顾先生是想让他帮我选个良辰吉日,我娘家常年在外的小侄要回家娶亲了!
山村里的文化人不多,夫君除了能做字画生意,还经常帮着村子里的人写书信,不收费用。
大家就尊他为先生。
月德转头看夫君,除了会读书写字的先生,夫君会的好像真的很多!
王婶心直口快,月娘子和顾先生什么时候有个大胖小子?
月德一下僵住了脸。
顾熙哲倒是笑意盎然,子女也看缘分,希望沾些王婶的喜气,早日实现。
王婶笑得合不拢嘴,她人逢喜事Jing神爽,看天色晚了,就匆匆告辞了。
顾熙哲牵起月德的手往屋里走,今天去哪往玩了?
月德将遇见乌gui的事跟夫君说了,带着试探,不断感叹,这乌gui可能是有灵性的,说不定能保发财呢!
顾熙哲看着她那小模样,温笑,月月若喜欢就养着吧。
说完才低眸瞥了眼月德手中的乌gui,此刻的凤眼如带刀般。
那乌gui本就缩在gui壳中,露出小眼张望,现在整个都缩在gui壳深处,一点也不敢动弹。
月德一愣,这乌gui一路来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