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年到底是没有给封翊答案,良久,她只是抱住他的腰,放任自己靠在他的肩上。
主人不是说要带之年买衣服吗?我们再去挑选试试吧。
封翊有些失落,但并没有过多显露出来,应了声好,就牵着她继续逛了。
毕竟家里昨天有送不少衣服,封翊本意也只是带她出来逛逛,所以两人也没有买太多。
等买完衣服闲逛时,路过一家猫舍,封翊想起从前宋之年下课后常和学校里的流浪猫玩,还会自己攒钱给它们买猫粮喂它们,于是问她:想不想买只猫?我记得你挺喜欢的。
宋之年看了两眼,轻轻地摇了摇头:不了,我只是喜欢逗逗它们,养的话太麻烦了。
她这样说,封翊也没多说。
两人又买了些日用品,很快到了午饭时间,宋之年说有点累,想回去吃饭,于是两人打道回府。
吃饭时,封翊明显感觉宋之年胃口不太好,想着要不要等有空了带她看看医生调养调养身体。
毕竟刚来鼎市不久,封翊手头上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没办法一直陪着宋之年,交待她在家里有事找王婶,想出门让陈叔接送,有事情随时打电话给他,还给了她张卡,然后就出门了。
一下午的繁忙,等回来已经是九点刚过。
问了王婶,知道宋之年一下午都呆在家里看电影,吃完晚饭就回房间了。
封翊想了想,还是先朝着宋之年的房间走去。
敲了门,隔着门板,宋之年的声音因为模糊而显出几分娇软。
封翊没多想,推门进去看到宋之年坐在床上,看到他抬头冲他笑了笑。
主人你回来了?
封翊嗯了声,走近一看,手机被她放在床头,估计是已经洗了澡,穿着睡衣十分规矩地坐在床上。
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虚,联想到她中午时无Jing打采的模样,封翊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做什么?我打扰你休息了吗?怎么脸看起来有些红,中午就看你不太对劲,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有什么不舒服要马上和我说。
他手放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虽然她说她现在身体不像从前那样虚弱,但是封翊还是习惯性地担心她。
她额头的温度是有些高,但是应该还在正常范围内。
不是。她低着脑袋摇了摇头,是其他问题,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突然抓过他的手,放在心口处,抬头看他,脸颊有些酡红,眼眸带着水意,:请主人帮帮我,之年实在是忍不了了。
封翊没缓过来,沉默地瞧着她没说话,宋之年掀开了被子,睡裙被她撩到了腰间,半跪着,分开了腿,光洁幽秘的三角区在明亮的灯光下因为黏腻充沛的体ye反射着晃眼的光。
宋之年抬头,眼尾shi润,带着生理性眼泪,眼巴巴地瞧着她:之年很努力地想忍住,但是不行,之年的身体太难受了,很想要主人。
她的话和行为都夹杂着浓重的欲望,封翊自是明白他的意思。
然而他看着她这幅模样,却只是徒增了寒意,更是想把秦家父子和徐俊等人千刀万剐。
他压制住了怒气,却只是叫她的名字,像一声轻轻的叹息。
宋之年见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激出了更多的眼泪,泫然欲泣的模样:主人是不是不喜欢之年的身体?昨天主人也没有要之年。
封翊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感受,只得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只有干巴巴的一句:不是,当然不是。
她的身体如今对他而言一样充满吸引力,但是此情此景,他实在无法下手。
这样的话显然是无法安抚现在的宋之年的,于是她又道:那主人其实是不是还是嫌弃之年,毕竟之年已经被太多人上过了。
她的话像是在质问他今天的自白,封翊双手捧起她的脸,双目对视,似乎这样的方式能让自己的想法传达得更明白。
不是。封翊的声音很慢,似斟字酌句,我只是不能在这样的状况下和你发生关系,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在欺负你,你明白吗?
宋之年,模样急切又认真:这不是在欺负我啊,主人可以当成这是在帮助之年,在帮我治病疗伤,就像药一样的存在,没有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封翊还是那副看着她,无波无澜的模样,宋之年看起来更可怜了,连声音都变小了许多,小心翼翼地商量着:或者,主人如果不介意的话,也可以像他们一样,找其他男人来帮忙
话没说完,她唇就被堵上了,所有的话都被截在喉头,未来得及吐出。
和第一次的吻不一样,这次的吻不仅霸道,还带着深深的急切,他狠狠地卷着宋之年的舌根反复碾压舔咬,直到宋之年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了她。
他抵着她的额头,闭着眼睛,耳鬓厮磨的姿态,开口却带着恳求和迫切:不要再把自己当成可以被随意处置随意使用的物品,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你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