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者
从小我就喜欢偷穿妈妈之前的芭蕾舞鞋。我踮起脚尖,把双手放在头顶,赤裸着身体对着镜子,不停的旋转,快速的旋转带来轻微的眩晕感,让我有种飞在云端的自由感。
咔哒一声,被锁着的门突然打开。我被吓得踉跄摔在地上,看着那个帅气男人笑着慢慢走近自己,他笑得时候会露出半颗虎牙,看起来是那么和善,可在我眼中他笑得就像一只看上猎物的猛兽般残忍嗜血。他慢慢靠近我,用他健壮的身体把我环在身下。我害怕得抽噎起来,男人低下头用舌尖舔去了我的泪珠,而后吻吻了我闭上的眼睛后,幽然开口:“小左,是又想妈妈了吗?”
我抖得更加厉害了,“没..没有,哥哥,我错了...”利佑看着身下这个哭的像个小兔子的男孩,白皙的脸蛋因为哭泣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易天左的眼睛很像他的母亲,这让他心底那种厌恶感又上来了,箍的身下的男孩更紧了。
我感觉哥哥的情绪越来越不好,慢慢将他推开,让他坐在地毯上,我缓缓褪下他的裤子和内裤,露出蛰伏在里面的巨大鸡巴,我用舌尖讨好般轻轻拂动着哥哥的gui头,他的鸡巴好像很喜欢我这样的侍弄,前端慢慢渗出了ye体,我立马用嘴包裹住他的巨大gui头,没有清洗过的鸡巴带着一股sao味,让我几欲想吐出来,可我可不敢这么做,我装作津津有味地嘬弄着他顶端。
哥哥似乎很吃这一套,紫红色的rou棒慢慢在我的嘴里胀大,他不禁抓住我的头往下按着,鸡巴一下捅到了我的嗓子眼,口腔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不禁发出喟叹,然后用手狠狠抓住我半长的黑发一下的捣着,我感觉我的喉咙快被捅穿了,头皮也被拽的生疼,眼泪口水不住的往下流。
“真想让你的婊子母亲看看她宝贝儿子不男不女的样子,可真yIn荡啊。”我很愧疚,因为我是怪物,哥哥厌恶我,也讨厌生下怪物的妈妈。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嘴已经被Cao的麻木不堪,口水好像也要流光了,哥哥把鸡巴越塞越深,几乎要把他的睾丸也塞进我的小嘴。随着一声低吼,他的Jingye射进了我的喉咙,喉咙进入了异物已经很难受了,强力的射Jing让我几乎窒息,我求生般的剧烈挣扎起来,射了一半的鸡巴被折腾出来,剩下的Jingye射了我一脸。
哥哥用他半软的鸡巴左右鞭打着我的脸,”小左,你不够听话,哥哥要惩罚你。“
言罢,他用皮带把我的手举过头顶束在头顶,而后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拿了一盏点燃的酒Jing灯,手里还握着什么东西。他先俯下身亲了亲我的两粒小小的ru头,用他的虎牙尖轻轻啮着我的ru头,酥麻的感觉让我的后xue不禁濡shi了。
可过于温柔的他让我心中还是涌起一阵不安。感觉带胸前一凉,哥哥用酒Jing棉打着转涂在我的胸口,像极了小时候打针时的情境,”哥哥,不要给小左打针,我会乖的,哥哥..."我本能的求助着他,用shi漉漉的眼睛祈求地看着他。我忘记了他最讨厌我的眼睛,我这样做无疑火上浇油...
哥哥把一个环状物在酒Jing灯下下炙烤着,幽暗地房间里,灯焰下的他犹如地狱索魂的恶鬼,我害怕的闭上了眼睛,胸上传来钻心的刺痛感,我感觉到那被火烧的灼热的ru环烫坏了脆弱的rurou,我本来就忍不了痛,就大叫着哭喊着,哥哥似乎嫌我吵,拿起了床边脱下的不知谁的内裤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被堵住了嘴巴,手也被牵制住,胸上疼的让人发狂,睁开眼睛看到哥哥正在给另外一只ru环消着毒,我好想,好想逃跑,蹬着赤裸的双腿想站起来,慌乱间踹到了他,他身形一晃,火焰烧到了他的手指,引来他一声痛呼。我看到他受伤了,顾不上胸前的疼痛,立马想站起来给他呼呼,无奈嘴上被塞着东西,只能把脸贴过去像小狗一样蹭着他的手。
哥哥没有被我哄好,他的脸黑的吓人,一脚把我踹翻在床上,我的胸骨被踹的生疼,还没缓过劲时他把另一只ru环穿刺到了我的ru头上。我疼的额头上都是汗,两颗ru粒因为异物的侵入肿的吓人。
我不敢再惹怒哥哥,只敢闭着眼睛默默留着眼泪,汹涌的泪水把枕头都shi了一大片。我突然感觉到,哥哥似乎在给我穿衣服,动作轻轻柔柔的,柔和的动作好像刚才作恶的人不是他似的。可是...我突然想到我的胸现在还红肿着怎么还能穿衣服呢。衣物摩擦着我受伤的ru粒,我只能放轻我的呼吸,减少胸部起伏的弧度来减轻痛苦。
哥哥摸了摸我的头,“站起来,小左,给哥哥跳支舞吧。”
哥哥打开了卧室的大灯,明亮的灯光让我的眼睛失明了一会儿,我低下头怔住了,看到我身上的雪白芭蕾舞服穿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呆滞的模样。哥哥俯下身在我耳边低语道:”小左,这是哥哥给你的礼物啊,你不喜欢吗。“
我被他的话语蛊惑住了,缓缓起身,双手依旧被束缚着,不过没关系,芭蕾舞我也只会这一个姿势,我踮起脚尖,开始旋转,渐渐忘记了身上的痛楚。恍惚间,我看到了柜子上贴着镜子上映着的自己,我的ru头好像出血了,映在雪白的裙子上如两朵红梅,为我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