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颜盯着凸起的两颗ru尖,手指隔着肚兜轻轻刮了几下,调侃道:“nai粉钱省了。”
“你别乌鸦嘴了行不?”元丰费劲地打完结,推开胸前那只手,小声嘀咕:“就知道看,也不帮我系一下。”
肚兜稍稍绷紧,便可以看见明显的轮廓,贺颜是成心的。他发现怀孕后的元丰特不禁逗,性子也变了。不过都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多哄着点没坏处。
“裤子脱了,我看看屁股上扎了几个洞。”
“……”
元丰坐在床上根本不敢动,刚才ru头被贺总刮得又麻又痒,鸡巴直接硬了,gui头正抵着shi淋淋的内裤,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拿起一旁的睡衣往身上套,故意打了个哈欠,“有啥好看的,我困了…”
睡衣领口有些大,白皙的脖颈上挂着一根细带子。贺颜看了两眼,目光顺着锁骨往下移,察觉到了元丰的不对劲。紧紧并拢的双腿似乎在掩饰什么,这画面真是似曾相识。
肚兜的料子很舒服,元丰已经适应了。他扣好睡衣纽扣,见贺总依旧坐在床边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商量道:“晚上再看好不好?我想先睡觉。”
贺颜突然道,“一见着我就流水,憋坏了?”
“……”
他将手覆在元丰微微鼓起的裆部,大拇指不轻不重地按压gui头,笑着问:“什么时候硬的?”
“啊…”
元丰情不自禁哼叫出声,并拢的双腿自动打开了。说好要心无杂念的,但贺总一碰他下面,身体就开始不听使唤。理智在提醒他必须马上停止,可是好想要啊…
想要贺总用手指玩弄他的下体,再用那根大鸡巴使劲捣捣他…
贺颜及时收回手,站起身说道:“睡吧。”
“……”
哪有这么折磨人的?元丰抬起头,眼巴巴地看向贺总,委屈道:“你咋这样…”
再逗下去,贺颜真怕自己忍不住把人给办了,那副委屈的可怜样儿越看越欠Cao。他伸手摸了摸元丰的脑袋,“不是困了么?赶紧睡觉。”
“哦。”
元丰盯着被关上的房门,气得无话可说。他没生贺总的气,而是气自己这副不争气的身体。诶,早知会有今天,当初在咖啡厅跟贺总谈完赔偿款,就该直接把人请到家里痛快来上几发。
妈的,好想打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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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开荤至今,贺颜从没委屈过自己,打飞机的次数不超过十个指头。陪元丰去医院检查的那天,他单独找医生咨询过孕期是否能做爱以及一些注意事项。本身就有先兆流产的孕妇如果再受到高chao之类的性刺激,会引发宫缩加重流产风险。医生还特地叮嘱他,肛交最好也别尝试,等到怀孕中期可以适当地同房,但动作要轻。
他一边冲澡一边套弄着鸡巴,有洞不能Cao的滋味儿忒他妈难受,这跟吃斋念佛的和尚有什么区别?
冲完澡,贺颜去客厅陪母亲聊了会儿天,顺便问起元丰今天的检查结果。
“保胎针再打一星期去复查,没问题就能停了。”闵兰瑛心疼道,“你说要个孩子得受多少罪?好在小元宝没闹他,现在能吃能睡也不吐。”
贺颜笑了笑,“没怀之前就挺能吃,跟猪似的。”
闵兰瑛瞥了儿子一眼,“小丰这孩子不错,你可得好好对人家。”
“他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怀个孕不至于。”贺颜出柜十多年,知道父母是无奈接受,并不想看到他跟男人搞在一起。
“别胡说。我跟你爸看人准,小丰这孩子确实不错,是个会过日子的。”
贺颜已经能猜到下面的话,他打断母亲:“我知道他会过日子,所以孩子跟着他我放心。”
闵兰瑛一时没听出意思,继续道:“等孩子生下来,你俩这事儿也得办一办,愿意上国外领证就去领了吧,你爸没意见。”
越说越离谱,贺颜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我的事儿,您俩甭Cao心。”
“怎么不Cao心?我跟你爸多大岁数了?”闵兰瑛语气有些急,“你说你换了一个又一个,马上32的人了,准备什么时候定下来?”
“现在就挺好,没有定下来的打算。”贺颜说,“他跟孩子我都会负责。”
“你不定下来你处什么对象?生孩子是闹着玩的?”闵兰瑛拿起手机,“你能耐,我是管不动你了,这就给你爸打电话!”
“……”
贺颜没料到母亲会是这么个态度,他受不了唠叨,起身抢走她的手机,“结婚还有离婚的,我跟他才哪到哪?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小颜啊,妈从小怎么教育你的?”闵兰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以为弄个孩子简单容易,咱家有钱不愁养是不是?负责俩字儿,嘴上说说就管用了?有了孩子就得有个家样儿,你得扛起责任。这人也是你自己选的,我跟你爸—”
“定定定!您说了算!”没完没了的长篇大论,贺颜都怕了,“处得好就定,我先去书房处理点事儿。”
“都要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