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
秦羽的两只手是被紧紧地绑在了身体后面,腿部是分开绑在了床的两边,白恪粗鲁地把绳子收的更紧了一些,秦羽又是不满,准备说些什么。
白恪看秦羽又要说话,直接拿了个口塞粗暴地塞进了秦羽的嘴里,从后面扣死了。
他不想听了,每一句,都令他伤心,令他已经烂成黑洞的麻木的心,还能反复品尝到疼痛的滋味。
这样就好了,我听不见了,他也说不出来了。
他把秦羽挪到了床边,用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给秦羽的后xue做了灌肠,像是练习了几百次一样熟练轻柔。
处理完毕,白恪用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秦羽紧致的小xue,眼神中有无限迷恋。
秦羽的小xue,从前、现在、以后,将只有我,我一个人Cao过。
白恪想到这,脸上竟是腼腆羞涩地笑了,那是幸福的表情,只是那执拗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随着白恪的动作,秦羽的表情也从怀疑,不可置信到满是杀气,秦羽想掐死白恪,竟然有胆子强迫自己。从来没有人敢打秦羽后面的主意,他从不为下,Jing神的掌控欲使他只喜欢在上面。被人掌控就像凌迟一样难受,就像现在。
然而他带着口塞吱唔说不出来话,白恪又不看他的眼神,秦羽只能自己演独角戏,他内心的怒火无处发泄,秦羽从未如此的狼狈过。
白恪把干净的秦羽又挪回到床上,捆紧,用细长白皙的手指给秦羽扩张着,探索秦羽的前列腺位置,白恪的动作很温柔,像是对自己极爱的爱人。
秦羽紧实的小腹因为怒火和刺激上下起伏着,白恪爱不释手地触摸这腹肌的起伏。肌肤的紧实感觉,给人一种舒适的安全感,不少奴除了倾倒于秦羽的调教手段,也迷恋上了这具身体吧。
白恪边想着,伸进去的手指也加到了两根,秦羽的后面没有人用过,很紧,白恪就要费点事情慢慢的做扩张,涂了不少润滑油,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音。
因为每次进出白恪都要照顾秦羽的前列腺,不停地刺激着,这样充满快感的扩张,秦羽的脸居然因为前列腺刺激红了,他Jing神感到屈辱,但是rou体阻挡不了快感,诚实地勃起了。
硕大的阳具直挺挺立在结实的小腹上,丝毫不管主人的窘迫。
这是一具高大俊美的男性rou体,对比清俊的白恪,具有压迫力的多,然而这具身体此刻却在白恪白皙修长的手指下颤抖着,现在,他压迫感十足的肢体,只让人引起施虐的欲望。想让人看看这具身体,可以被破坏到什么程度。
白恪也不例外,迈出了第一步,他感觉自己好多了。自己从来不敢亵渎的人,此刻,正躺在自己手下颤抖着,无力反抗。诺,这就是秦羽,永远不回头看我的秦羽。
白恪此刻幸福极了。
光看着秦羽的这个模样,白恪就感觉已经要被刺激射了,手上也扩张的差不多了,白恪就把自己硬的不能再硬的rou棒,硬生生插进了秦羽的后xue,虽然润滑了很久,但还是太紧,秦羽的肠道紧紧绞着白恪的rou棒。
有一刻,白恪似乎明白了秦羽的快感来源,掌控一具极具魅力的身体确实使人迷醉,白恪有点爱上这种感觉了,这比他想象的还要迷人。
白恪开始Cao起了秦羽,随着这亲密的身体接触,白恪回想起自己与秦羽的各种记忆,加上秦羽的肠道实在很舒服,他的动作变得粗暴起来,发疯似地不断地顶弄着,白皙的双手撑在秦羽结实的胸膛上,rou棒在秦羽紧窄的后xue进进出出。
那模样像极了一位歇斯底里的尊贵公子在Cao一匹带着口塞捂着眼睛的顶级烈马。
秦羽带着口塞,嘴里只能闷哼着,他不会求饶,却忍不住出声。
因为他此刻痛极,他的胳膊被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摩擦着,脆弱的小xue还没适应就被粗暴的抽插,整个身体像是被白恪劈开了一样。秦羽刚刚兴致勃勃的rou棒,因为疼痛也软了下去,被白恪顶弄得一甩一甩地。
白恪看到了,但是他此刻已经彻底不想做温润如玉的公子去照顾秦羽,就这样放纵不好么,你那么开心,我又何必那么痛苦。
光这样还不够,不够,白恪想去看白恪的脸,他想看秦羽因为情chao性感失控的表情,但是他不想看见秦羽的眼睛,于是白恪把自己的rou棒拔出来,起身去拿了一个眼罩给秦羽带上了。带上之后白恪迫不及待地又插进秦羽热热的小xue,俯身去看秦羽的脸。
他很满意,情欲中的秦羽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性感,下颌坚硬的线条因为疼痛透露着隐忍,总是冷漠的脸上也爬上了chao红,白恪感觉自己的太阳xue都在突突地跳着,秦羽的表情,在惹人犯罪。
平日自己总是跪着,一直跪着,各种丑态在秦羽面前一览无余,秦羽却总是高高在上。自己永远都看不见秦羽深陷情欲的模样。今日,凡是自己想看的,都必须要看到,这是白恪让秦羽带给自己的补偿。
秦羽的衣服早已被剪烂,身上一丝不挂,反倒是白恪穿的整整齐齐,像是两人位置的彻底倒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