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屁股帮你解咒?是什么意思……”长津愣了一秒,领会过这句话的意思后,脸色变得难看极了。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狡猾难缠的妖兽,一时不知该如何应付。可后xue中的那只rou触可没给他多少思考的时间,它窜动起来比蟒蛇还要灵活,直直往那shi热的rouxue尽头钻去,试探性地戳着隐秘的软滑结肠,激得他浑身止不住地发抖,喉咙压抑地喘息着。
“……你别……”长津难耐地握住男人的手腕,泫然欲泣地哭着说:“不要……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太深了……感觉好奇怪……”
“那你乖乖求我几声,好不好?”司寅对他温柔地笑着,可眼神里分明闪动着打算将人噬咬吞咽的可怖寒芒。
长津在多年的规训下,从未展示过任何孱弱的姿态。他被父母与老师教导着,即使身处狼狈不堪的情况下,也必须要优雅矜持,以最冷静的大脑来思考,更别提低声下气地央求别人了。所有低等、卑劣的行为举止在他出世于狩妖师世家以来,就从未有过。要知道,狩妖师的脊背到死都不会为他人折服,更何况面对自己的天敌妖兽!
“你做梦!”长津被男人欺辱得双眼爆红,清秀高洁的面容紧紧绷着,在百般摧折下,皎白的肌肤散发出高岭之花的凄冷艳色。
可这朵开在接近云端的险峻悬崖上的冰棱花,越是晶莹剔透,不曾沾惹一丝凡俗的尘埃,就越是让人想要揉捏在手心中好生亵渎一番,直到娇柔的花蕊都被玩弄得流出甘冽的汁ye,再扔到最脏污的泥泞中狠狠地践踏。
司寅在长津的凌厉逼视下,高昂的性器硬得越来越疼,一波波灼热的血ye冲击着他的后脑勺,在黑暗的眩晕下,他狂躁得几乎要七窍喷血。
“这么可爱的脸,脾气却一点都不可爱……”司寅嘟囔着,又垂头使劲舔了几口长津的颈窝,把一根消瘦如玉的锁骨舔得水光粼粼,布满了紫红色的牙印,仿佛被野狗啃咬过。
长津被妖兽粗糙舌头猥亵得浑身粉嫩,却一声不吭地别着脸,期望在这扰乱心弦的快感中找到一丝清醒,好想到办法解脱这痛苦又快乐的困境。
男人的唇舌很快一路往上舔去,一口锋利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咬着长津的唇瓣,力道虽轻柔而怜惜,却还是将娇嫩柔软的唇咬肿了一圈,像是染了鲜红的花汁般,变得红润饱满,俏生生地嘟着,似乎在索吻。
司寅将两片比蜜糖还甜的唇含入口中,在炙热的口腔中不断吮吸着,发出低沉而满足的喘息,整个人已然沉浸在强行占有暗恋许久的狩师所带来的餍足中。
长津不到一刻前才被触手贯穿了胃部,还未从窒息的恐惧中缓过气来,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又陷入了新一轮窒息中。
他被狂热的深吻夺走了所有空气,还未来得及反抗,供氧不足的脑子又开始发昏了,上半身一软,瘫在司寅的怀中,双手紧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倒像在撒娇了。
“实在忍不住了……妈的,我快要疯了……”司寅亲了亲长津shi漉漉的睫毛,仿佛不忍心再看到少年那双动人的眼睛。
他双手握住长津的脚踝,将狩师的身体大开,一条触手缠住那根秀气勃立的男根,抚慰性地上下撸动白玉似的rou柱。
不到一会儿,长津就被狎弄得双目失神,一截赤红的小舌吊在外面,只能哼出间断的可怜鼻音。他的小腹本能地挺动着,将自己的性器往柔软黏腻的触手中送去,小巧猩红的马眼微张,顶端流出透明的前内腺黏ye来,与触手的汁ye搅合在一起,发出菇滋菇滋的水声。
“好乖哦,小宝贝好乖啊。”司寅握住自己那根已经硬得硌手的性器,面色痴然地凝视着长津的脸,干涩的喉结不断地吞咽口水。
他深深地看了长津一眼,俯下身去,覆在少年的耳侧嘶哑地说道:“rou棒要强jian小长津的屁股咯!”
言毕,司寅未将那根埋在嫩xue中的触手抽出来,就让那根rou筋暴凸的性器与其一同贯穿了狭窄yIn润的肠rou!
“呜啊啊啊啊啊——”
被两根粗长的rou刃插入的瞬间,长津的脸色骤变,高高仰起下巴,爆发出一声凄楚的惨叫。
他脸色惨白,双唇都失去了血色,原本挺拔的Yinjing也因为疼痛半软在触手的rou苔中,半天都撸不Jing神起来。
司寅看着他狩师痛苦至极的表情,大脑一时硬直,被长津泪流满面的迷蒙神色刺激得失去了理智,伏身掐住少年脆弱的脖颈,胯下一记猛顶,把人cao得尖声哭喊,叫哑了一把清脆的嗓子。
“……咳、咳咳咳!”长津被男人捏住了喉结,无法自如呼吸,疯狂咳嗽着,清泪狂流不止,遂即两只手无力地摇晃着司寅坚实的手臂,见撼动不能,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我好喜欢你啊……小xue怎么这么会吸,好棒好棒,又热又滑……cao死你!嗯嗯……好爽……”
可长津目视一片昏沉,只能听见司寅忽远忽近的热烈告白,像一缕漂浮在空中的音符,不似真切发生。
“呼啊——咳咳咳咳——!!!”
片刻后,长津终于被男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