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煦池的涎水——直直挺入,严丝合缝地贯穿到底,在高热紧致的包裹下,在潺潺淫水的刺激下,狠狠捣着淫穴最滚烫柔软的地方。
卢煦池骤然倒气,气息灌入肺中变成一声含着崩溃的哽咽,全身像是被拔了塞的气球一般瘫软下来,臀部痉挛地战栗着,缺失血色的阴阜被任羲阙的囊袋打出一片艳红,眼望去白是白,粉是粉,裹了水光,沾了湿痕,淫靡至极。
任羲阙的阴茎仿佛被裹在一片温水之中,温水太过稠腻,像是将殷红肉蕊、翕动花唇与卢煦池最后一丝挣扎都融了进去似的。他每抽插一次,都感到快意顺着这滚烫稠浆一同闪电似的传入脑中,龟头逐一熨过微微凸起、觳觫着的肉蕊,每一次,都将源源不断的淫水又榨出来一些,顺着肌肤交合之处淌下,颤巍巍地垂下一根晶亮的淫丝,只有暴露在灯下时,才反起微光。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见身下的卢煦池已经开始倒气,无力地随着自己的顶弄,一下又一下地将床单蹭得一团皱。头发濡湿地卡在卢煦池颈上戴的碎玉间,一绺发尾扫到了眼中,逼得他蹙着眉抹了一把。
温热的小嘴嘬得任羲阙舒爽无比,朦胧高热的情欲将他的意识蒸腾得有些虚浮。头上的热汗滴在卢煦池小腹处,徐徐淌到阴牝下,被捣弄得软烂的鲍肉迫不及待地裹到褶皱里头。任羲阙的情欲被这不断翻开又阖上的牡瓣激至顶峰,只觉得施虐的欲望上涨得莫名其妙。
他突然就想看这人在自己身下受伤、生病、委屈、甚是崩溃地哭出声来。人总有些劣根性,凡事喜欢趁虚而入当英雄,瓷器也好钢铁也罢,总有折断的时候;但水就不同了。
最终也没能这样做。
电流一般的白光蹿入沸腾意识中,任羲阙抽插挺弄了近百下,终于粗喘着拔出坚硬粗胀的阴茎。白浊划了条浅浅的弧线,尽数脚浇到卢煦池小腹上,淌入瘫软张合的唇肉之间,被痉挛着的层叠软肉倏地吸入通红发亮的甬道,又混着淫水,随渐渐和缓的呼吸流出体外。
二人各据一角睡去,醒来时便各自离开了,跟这城市中的无数短暂的床伴一样。
下午有个重要的并购会议。任羲阙趁中午补了个眠,接了咖啡刚回来,便听助理敲门,说人已经到了。
近年因大环境影响,海外合作方纷纷关了渠道。任羲阙意欲纵向收购一家上游企业完善供应链条,却迟迟找不到合适标的。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联系到一家母公司,对方却横竖不肯松口。难得争取到谈判机会,公司核算了无数方案,势必要趁此拿下。
任羲阙从秘书手中接过资料进了门。刚要开口问候,看到会议室里的人后,突然停顿在原地。
——长桌尽头,卢煦池正仰头喝水,闻声随意向门口一扫,正好对上任羲阙的眼睛。嗓子里的水没来得及咽下,就被猛然呛了出来,翻天覆地地咳嗽了一通。
“咳咳…您好…”他强压呛咳伸出手,还未碰及,却见对方笑着缩回手来,反而在他背上给他顺了顺气:“幸会,幸会。”
谈判在荒诞开头中进入了正题。卢煦池平日一副温水般的模样,在会议中反而换了个人似的,从价格到费用分担条款,律师刚说出前半句话,他就能猜到后头细节,礼貌地打着太极,话虽不多,却也滴水不漏。
双方僵持到了晚上,也没能谈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先揣着笑脸去吃饭。
离了会议室,卢煦池周身锐气就几乎立刻敛下许多。别人笑,他也笑;别人敬酒,他也不推脱。
“总部在陵裕开了个办事处,卢总干脆也搬到这儿来了。这也算是缘分…”参会的一个小年轻笑道。
“是挺有缘。”任羲阙笑着拿起酒杯,见卢煦池脸上已然泛起了些红晕,便换了橙汁杯:“卢总监住陵裕哪儿?”
卢煦池见这人装犊子装起兴致,暗自好笑却不拆穿:“租了套公寓罢了,在旧城北。”
“离我那倒是挺近的。卢总监,咱们交个朋友,以后常见。”任羲阙意味深长道。
饭后,公司派车将另外两名客人送回酒店,任羲阙自己开车,“顺路”送卢煦池回公寓。
卢煦池第二次坐任羲阙的车,两人之间的氛围却比初次更微妙了些。床事上虽是各取所需,但有了公事横贯其中,既失了纯粹的床伴情谊,又为各自的工作增添了些杂质,不上不下。
“这次喝了这么多酒,没有关系吗?”
“昨天估计是酒里掺了东西,平时我倒挺能喝的。”
“没看出来。”任羲阙转头看他,“晚上有什么安排?”
卢煦池似笑非笑:“回去准备明天的会议材料,免得踏了坑。”
“哪还有什么坑,今天都被你刨遍了。横竖是贵公司愿不愿意接受的事儿罢了。”任羲阙笑着强调,“卢总监。”
“本职工作罢了。”卢煦池揉了揉太阳穴,“这年头都不好干,我也指望着多拿几年工资呢。”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
路口左转时,任羲阙轻声问道:“回我家?”
过了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