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可爱,我喝了口酒抬起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应该是没什么经验,吻技差的一塌糊涂。
“我下辈子不当人了。”
“付你双倍的钱,怎么样?”
他似乎很同情我,没再继续追问下去。
我们又约了很多很多次,简直就像是情侣一样固定做爱,他实在了解我的性癖,也许是我教的好,毕竟对炮友,很多话就可以大胆的说出口了。
“姐姐好,我叫奕舟。”白净的男孩,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觉得紧张。
后来,他邀请我参加一个酒席,我想了想还是去了,是工作上的酒席,我轻车熟路倒也不觉得尴尬。
“可以啊,三年,分手的原因是,他劈腿了,我用了好几年才走出来。”我故意做出满不在乎又隐约悲伤的样子。
我瘫软在地上,会被他捞起来按在沙发上后入,所有的做爱姿势里,我最喜欢后入。
他还硬着,他把我按到床上,用后入的姿势继续操我,我上半身没了力气瘫软在床上,下半身被他强迫跪起,他按着我的屁股往他阴茎上撞,我口水直淌,精神涣散,他狠狠的抽我的屁股让我夹紧点。
他渐渐大胆起来,或者说,他本身就有点S,他会一边操一边扇我的屁股,一场性爱下来,我的屁股红艳的要滴血。
不想承认的是,这一刻我心动了,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心话。
“我想录像可以吗?不会露出你的脸。”我哄他,他的脸像红色染料喷溅一样爆红,这么害羞还怎么接客啊。
他会按着我的头给他深喉,逼得我眼泪直流,口水直淌,我的手拍打他紧实的大腿肌肉,想示意他停下来,他这个时候会再往我的喉咙里抽送一下,然后才放过我。
他
我嘴角勾起看向他,他正拿着纸巾清理自己的下体,注意到我的目光,他看着我也笑了。
按理说,他应该要表白了,但是他没有,我们一路沉默,在公寓的门口,他欲言又止,最后终于说出口,“下个周我要去S市出差,等回来……我们好好聊聊。”
上辈子,我们应该就是一个人,不然这辈子性爱为什么这么合得来。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悲观主义者。”他吻了一下我的额头,“如果有下辈子,我还要当人,我还想遇到你。”
我躺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我很爱他身上的这款香水味。
他出差了,偶尔给我发点路上的风景照,我看了也懒得回他,晚上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心又痒了起来。
我伸手轻轻摩挲他的脚踝,“这周末我都有空。”
如果是面对面的姿势,他会抽我耳光,一下又一下,永远不轻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我永远只会流着泪夹紧下面,他会轻笑着捏住我被扇红的脸说,“就这么喜欢吗?”
这个姿势的好处就是,他看不到我高潮的脸,我猛烈的喘息着,小声尖叫着,脚背绷直,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腰肢轻微的摆动几下,达到了美妙的高潮。
我逗他,“为什么问这个?难道你想和我谈恋爱?”
有时候我们会谈谈工作,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在天南海北的瞎聊,聊理想,聊人生,说些乱七八糟的废话。
“随便问问不行吗?”
我被钉在他那根东西上,我手指握拳,双腿颤抖,被操到连圈住他的力气都没有。
但我知道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真的很开心,他是个蛮有趣的人。
“当人太辛苦了,下辈子我要当颗石头。”这是我的真心话,虽然在这世上我体会过亲情、友情和爱情,可我还是觉得人生太苦,对我来说,悲伤远远大于我获得的快乐。
奕舟,估计也不是真名。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我接过来逗他,“你成年了吗?还喝酒。”
“你上段恋爱谈了多久?”
周末我们竟然一起去看了画展,看完又一起去吃了饭,让我不禁思索这是炮友应该干的事吗?
是我常去的那家,我喜欢点新人,可能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新人要干净很多,可是都来点鸭了,还管什么干净不干净的呢。
最后,他把修长的手指插进我微张的嘴里,在我耳边说,“下次我要射进你的嘴巴里。”
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幸好他健身,不然一直保持这个动作抽插很快就会精疲力尽。
他把我放躺在床上,我的胸膛剧烈的起伏,我实在是太累了。
我们的相处模式越来越像情侣了,虽然我们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真正让我觉得尴尬的是,参加完酒席,他送我回家,诡异的气氛在车里弥漫。
“为什么?”他很疑惑。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想再来一次。”
他很认真的点头,问我要不要看他的身份证。
我面带微笑的点点头,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其实心里把他咒骂了一千万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