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声,问道:“无忧怎么戏弄你了?讲给我听。”声音中有几分兴趣盎然。
方尽然难得的有些慌乱,赶紧打断莫欢的话头,说道:“欢儿别气,哪有此事,我爱你还来不及,此生有了你再无所求,又怎么会找别人?”
见莫欢羞恼地不理自己,他又想起赵无惧那黝黑健壮的身躯,心下有些别扭,拧了几下莫欢的奶子,问道:“你夜夜听他二人的春宫,有没有幻想过被无惧肏?”
莫欢本就在气头上,却因为这么一骑乘被鸡巴狠狠戳了一下,一时喘息不已,听到方尽然的调笑更是满腔怒火,骑在他身上用手拧了两下他两侧乳头,恶狠狠地道:“说起来你方谷主厉害得很啊!在魔教时夜御数人金枪不倒,回了断剑谷又养了一宅院的侍妾。现在反倒要说我想被别人……你是不是后悔和我有瓜葛,想把我推给别人,自己再找几十个枕边人,夜夜让不一样的人伺候!”他越想越气,口中便如连珠炮一般说个不停,只听得方尽然冷汗直冒,心中将风必咎骂个不停。
莫欢却想起了和风必咎相处的那些日子,风必咎提到过的方尽然什么人没上过,经常夜御数人等等的事迹,心下更是恼怒非常。他本被方尽然压在身下肏弄,竟一个用力将他压倒,变成了自己骑在他身上的姿势。方尽然对他心怀歉意,又见他早就没了力气,一时没有防备,两人位置竟然就对调了。但是这姿势让他肏得更深,龟头猛地被子宫内壁裹了一下的感触实在太好,他自然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笑道:“欢儿真是个小野猫。”
方尽然见他绝美又极是温顺地卧在自己怀中,望向自己的美目中尽是深情,心中又是激荡,又是感动,说道:“我怎么会怪欢儿,我从此一生也只会有欢儿一人。”他顿了一顿,面上微红,又道:“我素来在床笫之间没有分寸,一看见欢儿如此可人就忍不住,欢儿若是不喜……”
莫欢不去理他,却被他略施手段,只能不住哭喊求饶,不得已便将凌无忧对自己做的事复述了一遍。方尽然安排凌无忧去给莫欢换嫁衣,便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而方才又见莫欢下身情形,早就料到了一二,心想无忧整日被男人压在身下,都忍不住玩我这小婊子。他微微一笑,问道:“被无忧戏弄让你很兴奋么?不如下次我让无惧无忧和我们两个一起玩一次。”
莫欢没想到会被他如此表白,一时只觉心跳如鼓,脸都烧红了,说道:“我要真像你说的这么好,那么我这么……这么爱你,你应该更有自信才是……”
方尽然见他面无表情,急得胯下之物都快萎了,连忙解释道:“一开始是自己也没察觉……等到你被老贼掳走,我只觉天都要塌下来一般……你这么好,原是我配不上你,又怎么说的出口……”
方尽然见他似没那么生气了,总算松了一口气,双臂一横把他牢牢抱在怀中,说道:“你出身名门,为人高洁,坚忍不拔又有情有义,这等心性,虽是双性之躯比许多七尺男儿都是强上太多了。你又对我这样好,还有这样美妙的身子,我想尽快让你为我生下孩儿也是怕你会离开我,想让我们赶紧有了别的联系……”
莫欢一时瞠目结舌,他呆了片刻,俯身去吻方尽然的嘴唇,问道:“你哪里配不上我了?”
莫欢回过了神,一时只觉自己一直在挂念前世爱人,又对眼前之人是多么的不公平。刹那间他忽然想通了,既然在这个世界,那么自己的方尽然就是眼前之人,而自己也完全是他的。他不禁紧紧抱住了方尽然,吹气如兰,媚眼如丝,说道:“夫君,欢儿对你也是刻骨铭心。我只有你一人,你却有过许多人,我一时嫉妒,才说出刚才那番话,你别往心里去。”
方尽然苦笑道:“你是侍剑山庄的少庄主,我却是出身魔教的山野之人……我强要了你才把你困在身边,又哪里能来自信。何况……”他将手从莫欢脸边滑过,说道:“我总觉得你在透过我看着别人,你喜欢的似乎并不是我……”
莫欢本在气头上,却不曾想忽然听到他的告白,不由得一怔,怒气顿消,然而他却板着脸道:“当真?你心悦于我?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这时莫欢却伸出手挡在他的唇间,说道:“我是喜欢的……”见方尽然一呆,他面露羞意咬了咬唇,又道:“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是喜欢的。”
方尽然神情一凝,说道:“你这么惯着我,我可是会
莫欢气急,狠狠打了他一掌,说道:“你无耻!”
方尽然话说出口,便觉得有些过了,再见他眼角含泪,一脸委屈,不禁心下颇为懊悔,低头亲了他数下,说道:“是夫君失言了,欢儿别生气。”
莫欢只觉浑身有如雷击,瞳孔一阵收缩,半晌说不出话来,方尽然却以为他已对自己的无端猜疑无话可说,便用手慢慢摩挲着他的后背,又道:“我现在自然知道这是杞人忧天了,你只有我一人,又对我这么好,能去喜欢什么别人呢?”他缕着莫欢的发丝道:“至于我之前那些枕边人,我从来没对任何人动过心,只道房事只是发泄欲望之举,直到遇上了你,我才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水乳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