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光把猎枪都拿出来,蛮子的马快,可不能再让他跑了,这回看到他就准备放枪,正祥你带有马的散在村口周围的山路上准备堵他,缨子你把狗准备好,骑着追风在正祥他们身后的那条小道上等着,蛮子要是逃掉了正光、正祥的追捕,你正好可以放狗跟着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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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依言各自埋伏。
赵
江波骑在大兹花背上,身处是一个小山岗,这个位置在高倍望远镜下,李家村的情况一清二楚,他看着肖莉颈上扣着粗大的母狗项圈,被人揪着头发,双手捆在身后,狗似的拖出来,后面跟着一大群人,然后赤条条的被吊在村口的大树上。
跟着一个老头站在人群中说话,跟着人群散开,有人从屋里把老式的猎枪拿了出来,闹哄哄的在村子周围散开,又有四十多匹矮小的鄂伦春马冲出村子,在村子前后的两条山路上埋伏,最后一保极靓的大姑娘,穿着月白色的鄂伦春服装,骑着一匹极神骏的踏雪乌骓,带着十几条大狗,跑到入村的唯一条叉道上埋伏,那是通向老林的子唯一入口。
赵江波把嘴里的青茎吐掉,微笑道:“这群野人,还跟我玩阴的?好——,老子陪你们耍一回!这大姑娘漂亮,看样子就是老处,你们抓我的老婆,我也不能啬了本,多少得赚点利息回去!”
自此后的两天里,村子人都没有看到南方的蛮子,埋伏的人都等的焦急,肖莉被吊得神智已经有些不清了,依老村长的算计,李菲、李爽、李天豪三个孩子被人带过来,押在村口吊着肖莉的大树边,必要时让孩子缠住肖莉,再让肖莉拖住南蛮子。
这两天里,虽然不见南蛮子的影子,但是不断的有笛声传入村民耳中,曲调不一,叫人听着毛骨悚然,又有狼嚎声从大山深处传来,村外埋伏的马队,还看到了大群的野猪,不常见的大山蜂也多了起来,黑压压的聚在村周。
许多老人开始害怕起来,劝村长李树林把肖莉放了得了,但村子的青壮都爱钱,准备捉住蛮子狠敲一笔,然后肖莉是死是活,他们就不管了。
第二天傍晚,夕阳染红了大地,埋伏的人正无聊时,忽然感觉地在动,跟着人叫道:“不好!”
数十头野猪从深山里忽然钻了出来,火车头似的往村子方向狂奔,所经处树倒屋塌,地动山摇。
李红缨首当其冲,十几条大狗英勇的迎着野猪群,忠心的护着主人逃跑,瞬间被猪群踩成肉泥,李红缨急拨乌骓,向野猪群冲击的相反方向狂奔。
“希溜溜——!”乌骓狂嘶,一道绊马索“嗖——”的弹起,它跑的方向又是下坡的山路,哪里能刹得住?整个马身向前凌空翻倒。
“啊——!”李红缨惨叫一声,修长的身子飞起老高,跟着重重的掼了下去,“完了!”飞在空中的李红缨正想时,眼前一黑,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江波左手一收,介子空间里多了一人一马,算是利息,回去后马自然留着,人强奸以后随便找个地方丢了拉倒。
野猪群瞬间冲向村子,村外的马队被冲得四分五裂,村里的建筑被冲得墙倒屋塌,老人、小孩逃跑不及的,立即被踏成肉泥。
李正光等人拿的猎枪对付不了野猪,子弹打在狂奔的野猪身上,杀不了它们反而更激起了野猪的狂性,所以都不开枪,聪明的找地方躲藏。
肖莉被吊在那颗几个人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上反而没事,见到身下的情况,神经质似的放声狂笑。
野猪群穿过村子,从村后冲出,把村后埋伏的马队也冲得稀里哗啦,几百个人的村子,经此一役,十不存五。
野猪群一冲而过,再不回头,跟着狼嚎声四起,四周能聚集的狼群全被赵江波的笛声招来,共有三十多头,从几个方向窜向村子,村民看见狼群,立即开枪。
新中国建国初期,发起过一次声势浩大的灭狼运动,大、小兴安岭的狼群,被那次运动搞得十去其九,否则赵江波能招的野狼数量要多出几十倍。
狼群在笛声的催促下,发疯似的乱咬,人狼大战,互有死伤,村子里的人几乎全是猎人,对付三十多头野狼并不是难事。
李正光疯狂的大叫:“蛮子!还有什么招都使出来!老子接着!”
血腥的空气中笛声再转,刚刚擦黑的夜色中,黑压压的一片东西向村子里无声的飞来。
“操他奶奶的,盐巴虎子!”有人大叫。
“我操!它吸老子的血!”
“这是鬼变的,不是普通的盐巴虎子,我们快跑!”
“跑不掉的!拿铲子拍!”
“老子拼了!”
“该死的南蛮子,有种出来跟老子怼,尽弄这些阴的算什么男人?”
混乱中笛声再转,四周“咝咝”声一片,无数的毒蛇从四野里钻出,昂着头见人就咬,蛇是他们信奉的柳仙。
恐惧,无边的恐惧,孩子们嚎哭一片,大人们彻底绝望,再提不起斗志。
“当——!”的一声,有人丢下铲子,举起双手道:“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