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佩森能在几十年的时间里缔造出绿桥这样的贸易集团公司,能够通过简单的咖啡贸易赚取数千万美元的家产,当然不会是个简简单单的人物,他懂得审时度势,更知道该如何趋利避害。
塞克曼是他的侄子,而且还是亲侄子,这一点没错,不过血缘上的关系在某些时候起不了什幺决定性的作用,如果说牺牲一个血亲就能回避危机的话,老佩森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出卖,更何况只是一个侄子。
再说啦,塞克曼如果死了对老佩森还有一个好处,这小子手里还有绿桥11.8%的股权呢,他无儿无女的,也没有合法的妻子,一旦他死了,他手中那部分股权无疑会落到老佩森的手里,从这一点上说,这次对李再安的妥协与其说是低头服软,还不如说是借刀杀人来的恰当。
嗯,11.8%的股权再加上自己37%的股权,总和起来就是将近半数的集团股权了,只要能将这部分权限抓在手里,今后在绿桥,就再没有人能撼动自己的地位了。手里捏着移动电话,老佩森浮肿的眸子里凶光闪烁,如果说有点遗憾的话,那就得说是苏索了,能有这幺个尤\物陪葬,小塞克曼也应该满足了。
今晚的圣保罗,罪恶无处不在。正为自己勾勒着美好未来的老佩森,并不知道在他计划着出卖侄子同时,自己也成了别人餐桌上的美食。
在距离桑托斯港正好60公里外的诺孟梭度假别墅区,婆娑树影环绕之下的偌大别墅区内,仅有一栋双层、仿古罗马式建筑风格的别墅里闪着灯光。
在别墅二楼向阳的卧室里,刚刚结束了与老佩森通话的利赛特,正从一个年轻女人的胴\体上急匆匆的爬起来,一边拨打着电话,一边朝卧室门外走。
电话拨通后,对面传来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利赛特没敢在卧室里说话,而是出去之后将房门关牢,这才小声说道:“先生,我是利赛特,很抱歉这幺晚还打扰您休息。”
没有听到电话那头的回应,利赛特舔舔嘴唇,继续说道:“是这样的,刚才老佩森给我打了电话,就像您之前所说的,他真的想要同保罗坐下来谈判了。”
对面还是没有回应,感觉着利赛特就像是在对着一部没人接听的电话自言自语一样。
“我把他们的会面地点安排在了诺孟梭度假别墅区,”利赛特干咳一声,说道。“时间是明天晚上的11点,您看,我接下来还应该做些什幺?”
“绿桥咖啡仓库的消息透露给保罗了吗?”电话对面终于再次出现了那个沙哑苍老的声音。
“是的,我想今晚桑托斯的那把火就是他安排人做得。”利赛特小心翼翼的说道。
“哦,那场火不是你安排的人点的?”苍老的声音提高了两度调门,声调也因此变得尖锐了许多。
“我的人赶到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利赛特忐忑不安的说道。
电话那边再次陷入了沉默,隐约中似乎有人在对话,但听不出说的是什幺。
过了将近一分钟,电话里换了一个沉稳的声音出来:“你告诉保罗,就说我们不希望他去碰绿桥的股份,这件事没得商量,如果他想继续合作下去,就不要进场捣乱,当然,事后我们会给他一些补偿,相比可以让他满意的。”
利赛特愣了愣,迟疑了片刻后,试探着说道:“您的意思是说,保罗已经察觉到您和两位先生的计划啦?恕我冒昧,我想这应该不太可能吧,他……”
“永远不要把别人想的太愚蠢,”电话里的声音已经带出了些微的愤怒,“你以为保罗是个会被些许仇怨左右的傻瓜吗?如果他真的想要了塞克曼的命,就不用等到现在了,更不用多此一举的去烧几件咖啡仓库。可以肯定的是,不管他有没有看穿我们的计划,下一步他都有可能借着这个机会从绿桥的股价跌宕里赚一笔。”
“是,我知道了先生,我会说服他的。”利赛特的脑门上冒出一层细汗,慌不迭的说道。
咔哒一声,电话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利赛特长嘘一口气,伸手搔了搔胯间软趴趴的“死蛇”,又把黏糊糊的手指头送到鼻子前面嗅了嗅,正准备返回卧室,脚下又顿住了,他在门外踱了两圈,最终还是拨通了李再安的电话。
遗憾的是,电话里忙音响了一阵之后,前来接听的并不是李再安,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的声音,从这个女人的口中,利赛特得知李再安这会并不在莫里奥,他在天还没黑的时候就出去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去。
此时的李再安在哪儿?桑托斯港?不,纵\火这种小事情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出面,随便安排几个小喽啰就能把这事处理的妥妥当当的。当利赛特打电话找他的时候,他正在一处豪庭的私家泳池里与两条不同花色的“美女蛇”玩着鸳鸯戏水的游戏。
李再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思想有些问题,面对男人之间的同性\恋,他只会感觉到肠胃翻涌的恶心,可面对女人之间的同\性恋,他却有一种血脉喷张的亢奋感。
蓄满清水的泳池外沿上,抖抖麻涨的屁股,将最后一滴激情遗留在芭勒丝健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