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被院內的其他人發現,始終緊閉著嘴唇,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
「唔嗯」
當初,繪里奈為了跟我一起生活,就存錢買了房子。
或許是迫於我無法改變我生活的環境,我漸漸地不再排斥健斗依偎著我的體溫,還有他的明明年紀比我小,卻總是不說敬語的習慣。
健斗緊貼著我的背和腰,進入我的體內後,在被子裡快速地前後動作著。
「勝也先生,我現在想偷偷地把我的肉棒,擠進你的蜜穴裡動一動,可以嗎?」健斗從身後摟著我,難得說了敬語。
他的話,讓我想起了繪里奈。
與真摯的表情說道:「我很慶幸,我認識的是現在的勝也君,因為像我這樣的無名小卒,是賺不到這麼多錢給你騙的。」
健斗把他的分身擠進我的股溝裡,上下摩擦著,頻頻用龜頭親著我的穴口,這感覺讓我通體酥麻。
健斗用手摀住我的嘴,「勝也先生,現在真的委屈你了。以後等我存到錢,買了房子,我就帶你出去。對不起,現在只能這樣偷偷摸摸的。」
如果上帝真的存在,就是祂藉著勇人的手來制裁我的話,那麼我想告訴上帝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請您原諒我吧。
就算我的四肢還健全,我還是不曉得自己該跟誰在一起、做些什麼;那麼不論我的手腳還在不在,對我而言,都沒有任何意義。
反正,勇人短時間內還無法從監獄出來。
「像你這樣的人有什麼好騙的,你沒有讓我去騙你的價值。」我說道。
我想,這些罪惡,肯定被上帝看得一清二楚吧?
我回答他的語氣有些無奈,因為我就是拿他沒辦法。
病床因為健斗劇烈的運動而搖晃,老舊的床腳發出「嗄吱嗄吱」的聲響。
「怎麼可以?我捨不得離開你嘛。」健斗用撒嬌的語氣回道。
我怕了,怕再變得更淒慘,經歷更多難受、痛苦的事。
我還在想:社會裏八成以上的社畜們,難道都是智障嗎?為何要這樣庸庸碌碌地作工蟻,來度過自己可悲的一生呢?
「勝也先生,你真的好緊你的菊穴一直在榨我的精、我、要射了!」
謝謝你這麼寵我,也許我真的會喜歡上你也不一定喔,健斗君。
他總是喜歡從浴室裏赤條條地走出來,然後在我面前換內衣;有時甚至什麼都不穿,就關燈,然後跳到我的床上。
我不禁抱怨道:「很癢,別這樣快點進來。」
「那你就不要跟我一起睡啊。」我說道。
我能感受到他戳刺到很深的位置,破開我的腔肉。他的龜頭,往前壓住了我的前列腺。
其實我早已不想再害其他人,或是騙其他人了。
既然如此,我還不如就這樣,安安份份地和健斗一起過日子。
健斗把手伸到我的病患服下面,來回摸著我的小腹,「既然你現在已經不是牛郎了,就不必再保持身材了,而且你還這麼輕,甜食什麼的就盡量吃吧!我餵你吃完東西之後,就幫你刷牙,所以你可以盡量吃到有啤酒肚喔。」
「我知道了。」
我感覺到他已經勃起的分身,那硬挺的龜頭,正不斷戳著我的腰肉。
「嗯、嗚唔!」
今晚,他也是這樣,一絲不掛地藏在我的被子裡蹭著我。
直到我付出了代價,才曉得沒有任何人應該被我這樣對待,我也不配他們對我的好,繪里奈如是,勇人如是,健斗亦如是。
她本來以為,只要我和她住在一起,我們就會組織一個家庭;我會辭掉男公關的工作,成為她真正的丈夫。
入夜後,健斗在刷完下班卡以後,就偷偷溜進我的房間裏,在我的浴室裏梳洗。
「你這樣光明正大地說出來,就不是『偷偷地』;何況你覺得我說『不』有用嗎?」
可惜那時的我,只把她對我的好,當成生財工具;在我的眼裏,她除了是我的提款機,還有可以無套內射的炮友以外,她什麼都不是。
我當時沒有得到任何懲罰,還食髓知味,覺得生活這樣過,特別地輕鬆。
健斗用右手握住我的分身,同時在我身後深深一挺。
為了撇除心中的罪惡感,那些不斷拷問、折磨著我的念頭,我只能讓自己盡量沉浸在性愛的感覺中,專注地去感受健斗的分身在我的體內膨大、來回刮擦著我的腸壁。
「勝也君每晚都被我洗得香噴噴的,抱起來特別軟、特別舒服,跟你在一起的晚上,拿來睡覺,好像有點太可惜了呢。」
我已經毀掉我自己的人生,得到莫大的報應。
這樣待在療養院裏,被健斗照顧也很好。
這讓我嘆了一口氣。
他在我的衣櫃裏放了一些換洗衣物,方便在睡到早上九點以後,就穿上制服,打卡上班。
「好的,勝也先生,這就插入你淫蕩的小穴裏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