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阿尔维斯走进奴隶屋,格林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做出失常的举动,暂时放开晴蓝,肃立在奴隶屋的角落,用奴隶标准的礼仪迎接阿尔维斯。不过格林眼中的愤怒实在无法掩饰,只能是低垂着头,祈祷阿尔维斯不会太关注他。
阿尔维斯对此视若无睹,他解开锁链,揪住晴蓝的头发,把那个赤裸虚弱的身体拖回自己的卧室。他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一下晴蓝,就当作一种变相的承认错误的方式。总之不能一味责罚,否则晴蓝会在痛苦中麻木,让他失去了玩弄的乐趣。
然而阿尔维斯这些心理活动,晴蓝猜不出来。晴蓝只是按照以前的经验,习惯性地认为主人一定又想到了什么残忍的方式折磨他。
那可能会比把他单独留在盥洗室忍受催情药的折磨不得疏解更加难熬。他双手被反拷,身体其实根本早已没有了力气动作,只能在呻yin中夹杂着虚弱的哀求:“主人,请饶过贱奴吧,求求您……贱奴知道错了……”
阿尔维斯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以前很少听晴蓝说什么,无非是一些被调教好的下贱的话,可今天也许宿舍里很安静,没有其他的干扰,也许是他的心思都在晴蓝身上,也许是因为他先有了一点点懊悔,所以才听到了这样的哀求。
晴蓝说他知道错了,他错在什么地方?骄傲如阿尔维斯也有点无奈地想,判断错误的不是自己么?设了圈套却被识破的也是自己。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晴蓝的聪明超乎他的想象。不让格林碰,其实是为了保护格林。
一旦阿尔维斯想到了这种可能,他当然是又嫉妒又有点无奈。
不过晴蓝那样惊恐的哀求暂时满足了阿尔维斯的施虐欲,稍稍缓解了一下他的挫败感。如果晴蓝真的很聪明到能猜透自己的意图,那为什么就想不到现在自己只是打算安抚他,没有继续折磨他的意思呢?
所以晴蓝并不是真全知全能,被常年残酷折磨训化过的身体,yIn荡的低贱的本能会侵吞智慧,让他恐惧主人,渴望着被主人的使用和支配。
对,一定是这样的。
阿尔维斯关上卧室的门,落下锁,不让旁人打扰。
接下来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揪住晴蓝的头发,将他的嘴按到自己的胯下:“好好舔,我就奖励你。”
阿尔维斯用一惯的口吻对自己的奴隶下达再普通不过的命令。
晴蓝张开嘴,伸出粉嫩的舌开始卖力的工作。这个命令让他看到了一点希望,主人的意思是将要使用他的身体吧?那就能缓解他身上的催情药折磨。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只要现在按照主人的话去做,让主人满意,他就能得到片刻的舒服吧?此时此刻,晴蓝的意识就只剩下做出这些判断的能力。
调教师杰的训练还是很有成效的,晴蓝在被欲望折磨的几乎丧失为人的意识时,还能清楚地记得并准确地用舌头挑逗阿尔维斯那硕大性器上的所有敏感点,使那原本低垂冷淡的rou刃,以惊人的速度涨大变得饱满坚挺。
阿尔维斯对晴蓝的口交技术其实是很满意的,他转到晴蓝身后,拎起那根深深镶嵌在股沟里的锁链,绕紧在自己的手腕,使劲向上一提。那遍布浅淡伤痕的雪白双丘就努力地抬高翘起,粉红色的花蕾盛放,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阿尔维斯挺身,将自己的rou刃刺入那个诱人的孔洞,yIn靡的ye体早已泛滥,不需要任何润滑,他就能深入到最里边,开始在欲望的沙场驰骋。
晴蓝的双手并没有被放开,仍然反拷在身后,他只能用肩膀支撑,维持着双腿敞开高抬tun部的姿势,扭动腰肢迎合着身后阿尔维斯凶猛的冲刺。晴蓝在痛苦中沉沦,让被药物支配的身体随波逐流地放纵,嘴里习惯性的喊着下贱羞耻的话,表现出被主人使用时的愉悦和兴奋。
晴蓝有的时候恨自己怎么总能清醒过来,如果一直像这样沉沦在欲海,不去思考那些下贱得连牲畜都不如的性奴不该思考的事情,是不是就感觉不到痛苦了呢?难道yIn荡的性玩具被主人使用,不是一种无上的荣幸么?
为什么他总是时不时会怀疑这个真理?他还是太笨了,记不住,学不会么?
几次高chao过后,晴蓝本能的含住了那些Jingye。
阿尔维斯温柔地拍了拍晴蓝被冷汗浸透的赤裸身体,赞叹道:“晴蓝,你下面那个xue玩起来真的不错。怪不得能成为庄园里那么受欢迎的公厕。连我都有点舍不得把你丢给别人使用呢。”
催情药的效果并不是几次使用就能够抵消的,晴蓝上面的xue也需要被安抚,他模模糊糊地回答了一些下贱的话,舔着嘴唇吞咽着津ye,试图引诱主人使用他上面的xue。这已经成为一种近乎本能的动作,上下的xue被主人使用,总好过其他折磨的方式吧?
阿尔维斯叹了一口气,拿出注射器,吸了一管镇静剂。他知道晴蓝已经连续多日没有好好休息也没有正常进食,身体很虚弱,经不起更剧烈的折腾了。惩罚还是先暂时结束吧,玩具弄坏了还要修理,更浪费时间。
当晴蓝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