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苦得很,低语不让我靠近他。
这中了春药,自然疏解了也就没事了。
我连忙推了他一把,“你就听了我的吧——”
我眨眨眼,“可是师父他不是中了浓情散吗?”
师父痛苦的吟了一声,我心想莫非这顺序不对?可是山下村的俏寡妇就是这样对二狗子的啊!
这偌大的宫里一旦退了人,便显得冷冷清清的。
这十几个师兄弟一个个如丧考妣,站在垂帘前也不敢走进,师父在那垂帘之后也不知道状况如何,只见大师兄焦急搓着手来回转悠,帘后师父低沉的呻吟声一阵一阵传来。
于是我解开了袍子,褪了去……我同他说,师父,我见那山下村那俏寡妇,就是那样对待中了春药的二狗子的。
我吞了口水,听见不远处的床上,有人说“是谁——”
我还是个乡野小仙的时候也是见过那粗鲁村夫中了春药的样子,比如那山下村二狗子看上了对门的俏寡妇,无奈内心憨厚老实只敢天天砍了柴火给寡妇家送去。
他好端端一个天君座前大红人,此刻竟蜷着身子往床里缩去,好似我这副身子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似的。
大师兄眼中一骇,震惊到说不出话来,指着我的手指头颤抖得宛如中了羊癫疯。
我咳咳嗓子,说,“师兄,你不如将那些师兄们带离吧。”
我絮絮叨叨了一堆,说既然天庭都无办法,这云梦大泽之主总不能被一剂浓情散散去道行,更何况,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纵然是个山野乡间修炼的野仙但是也懂得道理,我是他徒弟便要孝敬他老人家——最后我扫了大师兄一眼,看他又要叽叽歪歪的样子,皱了眉头问他,“莫非大师兄乐意献了屁眼子给师父?”
子下得那是浓情散,这也不是说能解就解的啊……”师兄答。
可是我见不得别人受苦,此时不知如何,我忽然心中有大爱,开始爆发起来那所谓的仙人心肠。
“师父,月儿是来替您解毒的。”我跪上师父的床,一狠心,抓着他的手便按在了我的胸脯上。
伸手将床上的垂帘勾在旁边的金玉钩上,我可终于看见了身中情毒的师父,此刻两颊泛红,紧咬下唇,浑身好似警备似的防着我。
那一群师兄瞪着眼睛看我,一副我好似占了师父便宜的模样。
我连忙快走两步,跟着师兄往殿里进,却未想还未进门就被人拦了,我定睛一看是那一直与我作对的四师兄,连忙问他,“四师兄,你这是做甚!”
床上痛苦的呻吟声忽然轻了。
我不知道怎么,总觉得这境遇似曾相识似的。好似我曾经也住在过这样的宫里,曾经独自一人走在这甬道上,伸手去掀开那轻纱制成的帘。
“师父,是我,侍月。”
那一日她解开了小袄的扣子,二狗子看见那一对儿又大又翘的奶子两眼都直了!
紧接着俏寡妇抓着二狗子的手便往自己奶上摸,摸着摸着就变成了二狗子抱着那一
一来二去俏寡妇不好意思,在二狗子的水里下了药,当天晚上二人便干柴烈火,二狗子挺着粗壮的鸡巴把那小寡妇操到第二天在柴房里站不起来。
至于我为何知道得如此详细,那是因为小寡妇是在我的小观里求的药,因为这,我还受了一把香火,当月也算是有了俸禄。
师父、师父……我叫着他。一点一点往床畔走去。
我拉着大师兄的袖子,凑到一边角落。大师兄一副受辱模样,连忙甩开我。
“侍月,你一个姑娘家的,好歹有点男女之别的意识好不好。”他红着脸粗着脖子同我低吼。
师父没说话,只是颤抖着伸出手,五指张开,好似让我不要过去的样子。
大师兄讷讷,“这怎么行?”
我见那站了一屋子的男人,寻思着师父好像也没有断袖之癖,便自告奋勇到——“大师兄,我可以的,我可以解师父的毒。”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按理说也是山下村里妇人都磕头求过的女仙,我摸了摸自己的奶子,纳闷问师父,“还是说……您喜欢平胸的?”许是我的奶子太大了些——可是我天生一副浪荡身型,这好像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修炼成那平胸啊。
可是天地良心,我不过是为了师父好,看他那样忍耐也无济于事,到时候损了道行,那可如何是好?
我师父清心寡欲,哪里听得了这种事儿。可是他看起来痛苦得厉害,我叹了口气,“师父,莫要怪罪侍月,月儿这是在帮您。”
四师兄涨红了脸,指着我的鼻子颤抖着手指头,却迟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嫌弃他废物点心一个,一把扒拉开他的手,朝着殿里走去——
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真是让人无语,我料想他们所谓的清规戒律也不过只能是形式主义,心中有道远比天天教育别人恪守清规要好。
合着好,这司花爱慕师父不成,竟给他下了春药!想来我那恪守清规的师父哪能受得如此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