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被神明护送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她凶巴巴地赶走了神明,悄悄地敲了敲自家的门。
而露易丝女士不愧是富有名气的魔女,仅仅看了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个裹得严严实实丑兮兮的小男孩就是她俏丽的小女儿安妮。
宝贝儿,你不是去参加舞会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安妮紧了紧帽兜,紧张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关注,才悲痛地说:噢妈妈,小声点儿,先别问了,快救救我吧!
这是你外婆的魔法,我可没办法解开。
妈妈不咸不淡地回应着,似乎并没有因为安妮的悲痛而让她轻易蒙混过关。
安妮知道妈妈这是想听她解释,但天知道,她先是撒谎要去舞会,然后因为做得太晚导致错过了晚饭,这种理由怎么说得出口嘛。
于是她只能含泪咽下撒谎太多的苦果。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露易丝女士将安妮推进家门,不过安妮,我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妈妈?
一进家门,安妮显然放松了许多,但仍处于有些不安的状态,双手时不时地盖住自己的脸蛋。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离开小镇。恰好,我托游商询问的消息也有了结果我想,是时候动身去王都了。
安妮终于被吸引了注意力,放下了双手,惊讶地问:什么消息?
关于你父亲的消息。
在露易丝女士的描述中,她的父亲是一位画家,就是给小镇房子上色的那位。
这位画家在艺术上的天赋绝无仅有,但感情经历就有些过于空白,于是,非常不幸的,他们的爱情因为种种误会而错过了。
这些年我一直在探寻他的消息,上回终于逮到,呃,我是说找到了他。不过因为考虑到你一个人在家,近期波波森林的魔法波动又很异常,我就给他留下了信息,先赶回来了。
安妮听后十分嫌弃:然后您折回后发现,自己又弄丢了这个天才画家?
真是的,这是什么三流爱情剧本嘛,她最讨厌这种有话不说清楚,反而留下令人误会信息的剧情了,按她老妈的性格,搞不好留的信息还是什么家中有人等我之类的,总之,安妮非常同情伯恩亲王,和老妈谈恋爱,那可真是一件虐身更虐心的事。
她猜想,以伯恩亲王阁下的美貌,妈妈也许是没有见过他真实的样子,不然哪需要找十几年。
她十分愉快地决定不告诉露易丝女士关于这位画家的事,谁让这位女士不帮她解开这令人讨厌的魔法呢。
是的,他已经不在那儿了。但根据游商卖给我的消息,他应该定居在王都,而且很有可能是某位贵族。
哪里是可能,人家还是尊贵的亲王呢。
安妮虚情假意地说:噢,那可真是不巧,不过我需要考虑一下,您知道,我很舍不得外婆。
但凡妈妈早几个月发现亲王阁下的踪迹,她也不至于像今天这么犹豫。
小镇的一切对安妮来说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束缚。
她深深记得曾有一位路过小镇的旅人见到她后感叹,这样的脸蛋,如果出现在王都,必定会扬名,哪会像现在明珠蒙尘。
小镇外是什么样的呢,王都的人们是否都穿着那种柔软的丝绸,王子殿下是不是真的如留影石中那般灿烂夺目,一切新鲜的引人目光的东西,她都好奇。
但她又确实犹豫着。
虽然安妮舍不得森林里的艾莎夫人,但现在更多是因为她舍不得那头什么都答应她的小狼人。
当然,也不想顶着现在的容貌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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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考虑考虑作为借口憋在家中六天后,安妮终于等到了魔法的消退。
她的脸逐渐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性别仍然为男,从一个丑陋的小男孩,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小男孩。
说实话,如果安妮不是一个有社交需求的人,她到不反感成为男人。
因为站着嘘嘘真!的!爽!飞!了!
艾莎夫人的魔法十分到位,说是男孩就是男孩,连小配件也毫不含糊。
安妮第一次在早上硬着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因为巨大的悲伤而忽略了什么。
神啊,她居然有一个小鸡鸡!
就连涨着尿ye都显得很袖珍的鸡鸡,嘘嘘完后更是只有拇指大小,和狼人的那种硕大完全不能比,不过和安妮的身材倒是十分匹配。
她好奇地拨弄了一会这个新奇物件,得出一个结论:粉粉嫩嫩,比小狼人的更漂亮,而且作为性器,这个小东西的功能也挺完善的。
原来从硬到软还有个渐变的过程呀,当初看狼人的大rou棒,她还以为这都是瞬间就搞定的事。
不过,安妮在懵懂地搞硬自己后发现,上哪找能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