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忍者考试一周时,佩拉的腿断了,署名为飞坦·博通的杰作。
可以吗?旗木朔茂看着单腿一跳一跳的佩拉皱起眉头,身子屈起,就要动手帮忙。
佩拉制止:不用,不用。撑着拐杖,佩拉一点点蹦到桌前,顺利坐下,擦擦额头的汗水:下次不要等我了。好啦,我们开动吧。
昨日训练是她和飞坦对战。飞坦手持红伞,直拍她右腿,骨头咔嚓一下,接着就是钻心的疼痛。她最不能忍疼,直接摔倒在地,大叫不再继续。
飞坦扛着红伞,沉默地站在她面前,他背着光,佩拉看不清神情。直到旗木朔茂赶到身边,他平静道:你输了。
旗木朔茂扶起佩拉,摸了摸受伤处,直言:胫腓骨骨折,不严重,就是得多休息。你的忍者考试
不去了不去了。佩拉手指虚虚抓着旗木朔茂衣衫,眼中噙泪,吸吸鼻涕,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旗木大人,好痛啊。
稍等。旗木朔茂快速结印,在骨折处注入查克拉,解释道:一个特别的止痛方式。来,我们去医院。他抱起佩拉,和飞坦简单交代几句就踏空离去。
有那么痛么。独留在训练场的飞坦抬头看看天空,嘟囔道:弱小的笨蛋哩。
在流星街时,被折断手臂时自己都不会说痛。而且,手臂折断,痛吗?飞坦觉得自己变奇怪了,竟然会想这么无聊的问题。
掏出苦无,向上一抛,聒噪的飞鸟栽落在地。他走上前,抬起脚,将尸体碾进泥土,看着血rou模糊的地面,却并未如往常那样愉悦。他点点头,确认今日比较特别。
结束午饭,旗木朔茂被忍者叫走。佩拉看了看躺在榻榻米的飞坦,又看了看餐桌上的碗筷。吞吞口水,说:那个飞坦?
嗯?飞坦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你能收拾碗筷吗!一鼓作气,佩拉一口气讲完。
榻榻米上的飞坦睁开眼,坐起身,手臂搭在膝盖,歪着头嘲讽:瘫痪了?不能自己做?
说得你没吃似的!佩拉鼓起腮,内心吐槽。嘴上又说:好。她抓起拐杖,拿起一个碟子,蹦了一步,回头看看重新躺下的飞坦,灭了最后一点期盼,老老实实行动起来。
将大半身子靠在橱柜上,佩拉拿起刷子,仔细刷洗碗碟。冷心肠的家伙!佩拉看那污渍就是飞坦一般,狠狠刷下。
手上动着,思绪飞远。任务啊任务,达成的交易她肯定兑现,可现在那界面已经消失,是不是认为任务已经结束呢?那她的父母呢,是否安好?
不知何时飞坦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水槽前少女背景越来越落寞,内心嗤了一声返回睡觉。
本次忍者考试在木叶举行。她受伤退赛,飞坦一人参赛。
飞坦临走时,佩拉鼓励道:飞坦!会通过的。我相信你。
废话。飞坦背上红伞,嘴上不饶。背对佩拉随意摆了两下手,向考场走去。
初试为笔试。看着互相都不认识的试卷,飞坦靠着椅子开始睡觉。考官瞥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每届考试都有奇异行为,飞坦这点动作他们还不放在心上。
时针一点点移动,剩下十秒时,飞坦睁眼,四周打量,确定目标。待三秒时,他快速夺过一人试卷,叉掉试卷名字,填上飞坦·博通,移到交卷处,完成考试。
考官!他犯规!被夺忍者夺路而出,指着飞坦大吼。
整理试卷的考官头都没抬:没有。成绩有效。
你这是包庇!
哪里的规则?飞坦冷冷插话,进来只有笔和试卷,告知时间后就开始考试。若不是后续麻烦,我该杀了你。
忍者猛然后退一步,吓得不予反驳。
哼。飞坦扭头离开。
第二场考试依旧为封闭考场。佩拉坐在客厅心不在焉翻着书。大多数都是三人小队,她与飞坦不是正统出身,没有在忍者学校上课,报名时旗木朔茂还询问是否和其他人组队,他们俩都拒绝了。
而现在,因为自己的受伤,也不知道飞坦一人能不能安全通过。
你在看书?讥诮的声音唤回佩拉,她转过头,飞坦抱臂站在身后,满脸都是嫌弃。脑子是浆糊么,一页老半天翻不过去。
结束了?佩拉略过上个话题,反问道。
是什么书?不喜欢读书的那位将书从佩拉手中扯出,修长的手指拨了几页,扔给书籍的主人,评价道:没意思。
佩拉接住书,拂了拂封面,放在桌子上。继续话题:考试怎么样?
很简单啊。飞坦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脸轻松无事。顿了顿,又说:佩拉!
哎?好像第一次听到飞坦叫自己的名字呢。
我们还能回到流星街吗?飞坦捏着杯子晃了晃水,紧盯着起伏不定的水面。
飞坦想要回去吗?
杯子被重重砸在桌面,飞坦:你不想回去。也对。径直起身,向卧房走去,继续说:三日后有第三场考试。
莫名其妙的。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