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色的光在月色里流转,闻竹没有丝毫抵抗之力,被这股力托到与浩然无极齐平的位置,眼神侧偏选择错开了这道光芒。
浩然无极突然屈起手指往她腰窝上狠狠顶了一下,酸麻之感袭来,闻竹身体自发往后仰,霜寒之气如影随行般跟上来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被迫转回头,对上浩然无极,放大的脸没有一处不是完美的,冷凝的眉眼间是比无妄山顶终年不化的雪还要死寂的颜色,浩然无极死死抵着她的脖子,将脸埋到她的肩胛骨里。
shi漉漉的触感在大动脉那里一触即离。
她发不出声音!
浩然无极像是剥开春日的笋,一件一件除尽闻竹的衣服。很快,闻竹就彻底没了遮挡,万千风景在幽幽竹林里、清冷月光下浮现。乌黑的青丝将雪白的背脊藏起,露出一截纤细的腿肚,凝脂滑肤如浣在溪水里的纱,被一只手掌托起搁在臂弯里。
闻竹苍白了脸,唇角褪尽血色。
她被推到一颗竹旁,两条腿张开,羞于示人的地方被灼热的呼吸笼罩。
乌黑的头颅从下移到上,再从上移到下,埋在她浑圆的胸前,闻着ru香吞咽。月色抵不了梅花傲立枝头的艳,他的目光焦于此,灼热而无法忽视。
疼轻轻的一下撕咬,她终于能够说话。
换得更重更疼的咬,像是要把那两颗果实彻底吞吃入腹,她挣扎间,一根手指突入xue中,带来更加莫名的感受,如鱼儿离水,如入山巅,她挣扎的更厉害了。
挺直的竹扭曲起来,竹叶纷纷落下堆砌在一旁,被男人毫不留情的踩过。
第二根手指进入逼仄窄小的所在,温热的地方被异物侵入,收缩反抗。
媚rou紧紧咬着男人冰凉的手指,一条条青筋浮现在他额头,吐出晶亮的ru果,沿着肚脐而下,在没入的手指正上方停留。
不要,别这样.....她已是砧板上的鱼,做着徒劳的挣扎,被男人衔了xue口珍珠玩弄的彻底酥软了身体。
一泡水花从指尖探出,被带着银丝送到张开的口里。
继而被掰开了腿,更加用力的吸允,滑腻的舌代替了手指探入花瓣掩藏下的xue口,顺着粘腻的ye体缓缓进入。更加灵巧,也更加火热。
那里不受控制起来,自发的开始流出水。
男人的喉结因此而动。
作乱的舌挥舞狂欢,在紧致的xue道里穿梭,抵着每一层褶皱顶弄,然后加大吸允的力度。冰凉的唇压在花瓣上挤压,伸出的舌头火热无比,如一团火焰进入甬道,为后面更深的享受开辟道路。
舌头到底短小,她渐渐不能满足。
身体空虚无比,想要更重更深更硬的东西戳入填满。
光秃秃的竹树上剩不了几片叶子,月光没了枷锁直射在赤裸的男女身上,宽大的胸膛顶在女人双腿之间,架起了女人腰腹下纤细笔直的两条腿,只让娇嫩的腿根坐在他的头颅前,花xue敞开于他唇下。女人挺翘浑圆的胸上似打了一抹暖光,铺开了梅花盛开的过程,一手掌不住的大。
啧啧啧的水声远听像是小溪流水,近听才觉面红耳赤。
她突然叫起来,使劲推开男人的头。
扭动的双腿间全是淅淅沥沥的水,闸口被男人叼在嘴间不肯放开,她挣扎的越厉害,被唇覆盖的地方就越瘙痒。
从内到外的痒。
太超过了,体内似有什么即将喷涌而出,她突然把手放在男人的脑后往里按。
体内喷出的水从男人嘴角留下,蜿蜒在下巴上,然后一点一点被那条shi漉作乱的舌头舔尽。男人黯着眸抬起头,在看到她的紧闭的双目那一瞬间变得危险而深邃。
退开来后,嘴角还勾着一条丝线,滴滴答答的流着断开。
他突然粗鲁的把她推到地上,那里是层层叠叠的竹叶,两种竹香混到一起,诱得他在她颈侧细细地闻。
手心压着腿心,迫使她张开腿,然后猛地冲了进去。
那根东西太大了,哪怕小xue扩张过,还是一下子无法容纳如此巨大,只吞下一个头便卡住。浩然无极手臂穿过闻竹腿弯,把人拖过来,两相用力,像是要蛮力闯入。口子被无限被拉扯挤压,所有空隙都被填满。
太痛了。
那坚硬地东西像是一块粗大的冰雕琢而成的柱体,戳在娇嫩地xue口不断往里,没法后退,只能被那东西一下一下的拍打。
先时还是疼的,过了一会儿便有一股酸麻的滋味传来,她剧烈喘息着,被那根东西弄得害怕极了,但是推拒的力量小了很多,唇也不抿了,手指掐在男人的发间,发泄着,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开始渐渐沉沦。
噗嗤
终于完全插入,柔软的甬道里仿佛有无数张嘴在吸允他。
千万年不化的冰也会被这些小嘴吸化了吧。
浩然无极的眸光越来越黯,月光已经照耀不到他,只有闻竹半个身子暴露在月光之中,随着他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