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秋,阳东特有的灯节便到了。林府重节气,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欢天喜地地布置一番,邀府里人齐聚同乐。
已至未时,林小桃的院子才迎来傍晚去主院赴宴的通报。
传告之人是个小厮,不好进女眷院子,在院外高呼说明来由,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边儿弱声细语回了一句。
听到应答,他不多逗留,嫌恶地扫了眼这灰尘四起的破败院门,拍拍衣袖走了。
他是林锦林大少爷的书童,说到底这一趟不该他来,通报这些杂事一直由管事直接告与各院主子的随身丫头就好。可管事说这院儿的丫头不见了许久,莫约私逃出府了,又偏偏他们大少爷知道了这事,竟然责令让他来这偏僻地方代为通报。
书童踢了踢地上没人收扫的落叶,探究地回身观望,心下直道古怪古怪。这院子听说青天白日总是紧闭大门,可不就是古怪吗?其实要他说啊,找不到丫头通报就算了,反正是个过不了几年就会被送去当妾的不受宠庶女,耐不住大少爷看重手足同胞,硬是遣他来了。
他专注于自己的埋怨,拖沓步伐在极致静谧的小道里格外显声,微风一阵卷送,突然,他停身驻足,疑惑地侧耳探过。
刚刚好似听见了女子的哭叫声,再凝神仔细一查,却听不出了。摸了摸脑袋,书童只以为听岔了,慢悠悠地远去。
一扇旧门,隔开两处景。
深庭内院,桃叶枯萎,渐黄的叶儿打着旋落在一片白花花的赤裸rou体上。少女无暇顾及,情chao汹涌,她大脑放空只能趴在躺椅那儿绞着双腿急急喘息。
少年居高临下地站在她后面,一身玄青长袍早被扯得凌乱,衣领大敞,锁骨与结实的胸肌露出,上面有小姑娘难受得紧了张牙舞爪咬出的牙印。
他方才在人腿间出了一回,这会儿眉眼软和像从一池春水里捞出来的一般,眼尾沁桃花,真真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小郎君俯身捻起小姑娘雪背上的那一片落叶,缓慢刮蹭之下漫不经心地调笑道:几次了?这么容易就丢了身子?
若即若离的搔弄让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小桃咬着红唇吸了吸鼻子,勉力爬起来朝夏泽张开手臂。
少年挑眉,顺意将她搂住,想着秋季生寒,又催动内力给人取暖。
周身热烘烘的,小桃满足地靠在他怀里,她调整着坐姿,瞧见男子锁骨下的牙印,想都没想,便伸长了舌头去舔那个她留下的印记。
滑腻腻的小舌头肆无忌惮,将那一块舔得酥酥麻麻,夏泽舒爽得一声抽气,他笑了笑,护住她后背的大掌捏住她的tunrou,正待探进,就听见小姑娘娇娇地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晚上要去主院的。
灯节?
嗯呢,对的。
灯节啊
眉心绞成一团,夏泽忽然回身将人压在身下,清俊面孔埋进女子的颈窝里呼着热气,小姑娘被吓得惊呼,倒在躺椅上一喘一喘地抱着少年。
不能陪你过了。
相拥半响,男子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小桃眨眨眼反应过来,渐急的心跳仿佛漏掉一拍。
灯节想我陪你吗?他又迫不及待地道。说话的同时微微起身,单手撑在她耳旁,鬓边细碎的发丝飘飘然抚在小姑娘饱满的唇畔。
你想,我就留下。
上一句询问未给应答的时间,夏泽完全不愿意听到答案似的,急忙抛出另一个承诺诱饵。
说完,少年直勾勾地望着身下少女,颀长结实的身躯严丝密合地紧贴着,明明压得人快喘不过气了,小桃的心思却流连在了别的地方。
她也在看他。
看他野蛮生长的浓密长睫,看他溶进寒星饮满风流的双眸,看他鼻尖一点将落不落的汗珠,看他近在咫尺的薄唇。
无端地,小桃记起前几日看到的一个词。
心猿意马。
那她现在,算不算是心猿意马?
她想着,下意识地抿了抿唇,身上那人的发丝还衔在其中,乌发映红唇,小姑娘不知道,还有个词,叫色授魂与。
夏泽眯了眯眼,吻了下去。
唇瓣摩擦,带着那缕发丝的粗糙在小姑娘微张的嘴里撩拨,舌尖相抵,一触即发。少年擒住她的下颌,睨视着人恍恍惚惚的失神瞳孔,吻得更加用力,舌面在她口腔里游刃有余,纠缠不休。
他的攻势凶猛,小桃照单全收,软软地搂住身上人的脖颈,努力含住他的舌头吞咽唾ye。
唔
被卷进来的发丝在少年的刻意下塞进口腔深处,难受的异样令小姑娘有些慌张,发丝愈陷愈深,让她嘴里凝着唾沫,干呕不断。
大量的晶莹口津从唇边漏下,拉出一片粘腻银丝,夏泽摁住她挣动的身体,看她泪水涟涟脸颊涨红的狼狈模样,心中的痛快病态增长。
呕呜呜
双唇分离的一刹那,小桃立马推开他扒在椅边喘息干呕。夏泽笑yinyin地坐在一旁,拇指擦过她水渍渍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