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绪在万华楼遭遇刺杀的消息不胫而走,圣上震怒,在朝堂上发了一通火,下令严查,必得给宣武侯一个公道。
人人都道宣武侯得圣眷,圣上刚发了火,下了朝就着人送去成车的补品药膳,以及‘压惊’的赏赐若干。
大家虽然不知是太子主谋,但都嗅到这次刺杀不简单,说不定之后朝堂会有大动荡。圣上又对宣武侯显出这般重视,各家也都起了心思,纷纷送上东西,聪明一点的,不敢直接上前巴结,只让自家的旁支出面,就算后面有什么变故,还可以弃卒保车。
没出几天,宣武侯府的库房就满了一半。
但是宣武侯自始至终没有出过面,对外称病,谢绝探望。
按理说这时候,该由侯夫人出面周旋才是,谁知侯夫人也见不着,说是在给侯爷侍疾,这迎来送往的活计交给了唐二夫人。
李知意确实是在侍疾,但是侍着侍着房里的下人都没了,然后她就被唐文绪用没受伤的右手一捞,按到了床上。
李知意原本还有些侥幸,唐文绪受了伤,后日便要回雁西去,想来不会折腾她了。
结果还是她天真。
李知意捂着衣襟,抿着唇:“侯爷都这样了,还想着这事!?”
她除了一点抗拒,还有一点气闷,气的是这人色欲熏心,竟这样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她还记得唐文绪回来那日,她在一旁看着府医换药,那道长长的伤口把她吓了一跳,狰狞可怖,还在往外渗血。好歹做了一些时日的夫妻,说不关心是假的,唐文绪虽然恶劣无赖了,到底没到可恨的地步,对于照料唐文绪她也有几分真心在。
这话听在唐文绪耳里,却成了对他能力的质疑:“怕什么,本侯只剩一只手也能让夫人尽兴。”
李知意气结,说话不自觉带了情绪:“胡闹,伤口开裂怎么办!”
唐文绪古怪地看她一眼,还是压了上去:“小伤罢了,不妨碍行事。”他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这次对他来说确实不算重。
“夫人既然怕为夫伤口裂开,待会儿便在上边动,如何。”
“你...”
“夫人便从了我吧,为夫这一去雁西,还有好几月才能回来。”说着,他接着内力两指一搓,便把李知意衣裳给撕了。李知意知道他这是铁了心了,她之前就做了被吃干抹净的心理建设,也怕碰着唐文绪伤口,于是并没怎么反抗。
华美的衣裳被撕成一团破烂,丢到床外。
裸裎相对的瞬间,李知意闭上了眼,唐文绪则是眼前一亮。
“不过几日没碰,为何夫人的身子看起来更诱人了些。”
像成熟的蜜花,诱着贪婪的蜜蜂插入口器吮吸花蜜。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李知意纤细的脖子上,叫她浑身一颤。
唐文绪呼吸一滞,看着近在咫尺的ru儿颤动着,忍不住呵了一口气,ru首顶端的红梅便颤颤巍巍露出个头来。
“定是为夫浇灌的Jing水滋润的。”于是暗暗决定趁着还剩两天多灌一些,他话音落,张嘴便将ru首含在嘴里,只消轻轻一嘬,嫩红的ru首便在口中慢慢胀大坚硬,他吃了几口,也不忘另一边还被冷落着,于是掉头去吃另一边,直到吃得两个nai儿顶端晶亮,他便忍不住了,近十日没有碰女人,下身涨的又硬又疼,于是头埋在右侧绵软中狼吞虎咽,一只手直达女人紧闭的双腿。
李知意早就被弄得浑身绵软,那只粗糙的大手稍一使劲,便将两条丰满玉白的大腿顺利分开,朝桃花源而去。
丟城卸甲的空档,李知意还想了想,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了?莫非她真如梦中那样,是个一碰就软离不开男人的yIn娃荡妇?
想起那些从‘自己’嘴里吐出的yIn词浪语,以及疯狂迎合的动作,李知意的脸上一阵红白交加,身子也是一僵。
唐文绪察觉,以为李知意心里还存着不愿,更加来劲,嘴上又咬又吸软硬兼施,舌尖磨着娇嫩ru首,顶得ru首陷进rurou中。
手指在紧闭如初的蜜花外拨弄,待到两瓣Yin蒂殷红充血,微微分开,藏匿其中的花珠微微探头。暗暗一笑,粗粝的食指朝着质硬的花珠快速点按。
“啊”李知意短促地叫了一声。
唐文绪抬头,露出得逞的笑意。更是灵巧地加入一根中指,对着花珠一时飞速按动、一时前后磨动,同他的人一般,叫人捉摸不着套路。
深藏不露的娇嫩花珠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花珠本就是女子花xue里最敏感的部位,偏偏被一根带茧子的手指挑逗,仿佛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嫩姑娘忽然被凶猛恶霸强掳了去,只有被亵玩的份,别无他法。
酸涩刺痛并着绵绵的眩晕感,叫人在清醒和黑暗之间徘徊,李知意觉得自己好像一把琴,身上最细绷得最紧的一根弦被唐文绪捏在手里,好像随时都能断。
身子忍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浮沉,抓着被单的手用力到关节泛白。
“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