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慎童都能感觉到头发里的濡shi,眼泪全顺着流到了发里。他是聂慎童,他是聂家的王子,他被爸爸捧着千娇万宠……他做梦都没有想过,在这一天,会遭受这种侮辱。
身体上的疼痛却都是真的,还有那隐秘的地方,都是令人羞耻的律动。从来只有爸爸能对他做这种事,从来只有爸爸!
聂慎童抽呜的哭着,眼泪一遍遍的淌下来,都划出一片紧绷的泪渍。聂之鹤的脸始终在他上方,他闭上眼,可眼前都仿佛还是有他的影子,怎么都挥散不去。直到那个影子低下身啃噬一般的亲他的脖子,身体里最深的一个挺动,一切终于又恢复平静了。
胸腹都是强烈的恶心感,可是被堵着嘴,连吐也吐不出来。聂之鹤还压在他身上,满足的喘息都灌满他的耳朵。
哂笑的声音在耳边,“我让你说话,你别再乱咬人。”他顿一顿,“你不怕被人看到,那也尽管叫。”
聂慎童无比痛恨,又实在羞耻,他怎么还敢大叫,他怎么能让人看到。
看他终于知道乖觉了,聂之鹤才把堵在他嘴里的东西拿掉。他也在这一刻抽离,惹的聂慎童一阵发抖。他下意识的就蜷缩了身子,只能抽泣,连声音都是虚弱无力,“滚。”
又听到皮带扣晃动的声音,聂之鹤重新穿好裤子,“童童,你怎么还是看不清形势,别总像个孩子似的,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他重新伸手,一抚聂慎童脖子后被自己咬出的痕迹,得到的只是后者厌恶的瑟缩。
“你恶不恶心!”聂慎童终于能喘足了气开口,“要不就去争财产,要不就找人来打我,你用这种办法报复,你是不是有病,是不是有病!”
聂之鹤蹲下身去,黑暗中也能准确的看准他的双眼,“我早就想这么做了,每一天都在想,从我第一次有反应的时候,就已经在想了。”
聂慎童微瞪了眼睛,压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是真的不记得了。”聂之鹤的眼前又闪过那一幕幕,从来都不曾褪色过,“你就是这样,你自己引起的火,从来都不知道收。你明明攀在父亲的身上,眼睛却一直看着我,故意叫给我听。你那么媚,那么诱,全都展示给我看,你就没有想过一丝可能产生的后果吗?”
聂慎童早忘了,早忘的一干二净了,可能是他真的做过,也只是为了对这个野种宣示。他哪里会考虑后果,他需要考虑什么后果,有爸爸在,他根本不用考虑任何人。
聂之鹤的手指点着他的眼角,在一点点的触碰那泪痣,“你知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我第一次有生理反应,就是想着你。就像那天你在父亲身上一样,你那么得意,叫的那么厉害,父亲那样的男人都在你身上失了魂。我那天晚上就在想,父亲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的呼吸越加粗重,“我多少次就是想着你才能释放出来,你这个妖Jing,你把父亲害死了,都不肯放过我。”
聂之鹤说的没错,他这些年的旖旎幻想里,哪一次不是聂慎童的模样。他第一次自己动手,幻境中就是和这个高傲的王子水ru交融,抵死缠绵。聂慎童那样热情,白腻的像月光一样的身体在他的抽动下颤抖,哭喊着眼泪汪汪。菟丝花一样,明明那么柔软细腻,却能缠死了他,吸干了他。他这时候叫的终于不再是“爸爸”了,是聂之鹤。眼里是他,嘴里也是他!
他是有恨意的,长久以来积累的那么多的恨意,光是rou体的宣泄根本不够。聂之鹤转而掐住他的下巴,强迫聂慎童和他一起喷吐呼吸,“我本来可以有个正常的人生,却都被你转了方向。童童,你那么高傲,你太高傲了,你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聂慎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呜咽的哭着。什么代价,他懂什么代价?
聂之鹤的影子又在他面前拉长了,他就那么稀松平常的整理好衣服,“我知道父亲把所有的财产都转成你的名字了,不过我始终是聂家人,总不能以后我来一次,你就打我一次。”他忽地笑道:“听说父亲在新西兰也有房产,怎么没来得及改成你的名字呢?”
新西兰,聂慎童的悲意更盛,爸爸说了,回来之后就带他去新西兰,他们还要去看霍比特人。
身上还是那么痛,聂之鹤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只是幸好房门是关上了,没有人会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爸爸也有忍不住的时候,爸爸也爬过他的窗户。那时候是因为自己多次拒绝他的亲近,把爸爸惹恼了,逼得爬窗来看他。爸爸也恼的凶狠的亲他,摸他的身体。可即便这样的爸爸都是克制的,他头一次发了狠的,只是要换取以后的亲近。
聂慎童终于能放声大哭了,他好想爸爸,想那时候的坏男人。
强忍着恶心才能站起来,冲去洗手间,发泄似的把自己洗干净,他的身体里都还有那野种恶心的浊ye,简直让他想翻江倒海的吐。回想以前他总说要榨干老男人的话,明明是一样令人作呕的东西,却只乐于接受聂同泽的。他明明早就爱上他了,他明明那么爱爸爸。为什么从来不说,他为什么从来不说!
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