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沉渊听了这话脸色反而有所缓和,他认真道:“你生气我成亲?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未碰过碧水,你若是不想看到他,我明日把他休了便是。”
说完便起身,转过脸不再看夜弦。
沉渊面色冰冷,长腿微曲坐在床上,一柱擎天的性器就那么露在外面,饱满的龟头泛着淫靡的光泽。
“就在我肚子上按了几下,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睡着了。”夜弦道。
夜弦有些魂不守舍地回到芭蕉园,幸好没什么人注意到他。
夜弦更生气了,觉得沉渊简直在不知所云,“都说了我没和别的男人睡觉,再说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人了,你已经有妻子了,那才是你的人!”
“昨天?没……没有啊。”
仔细一看,夜弦身上好像多了好几处青红,小穴儿肿得一看就是刚被玩过的样子。
夜弦撇了撇小嘴,抓起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好,中途小穴中还流出一股热流,让他动作稍顿。
“他就只是按摩,没干别的吗?”沉渊声音逐渐变冷,有种压抑的怒火含在里面。
穿好衣服后,夜弦没说什么便走了,留下沉渊一个人,显得有些孤寂。
的骚红色肉花上,两瓣小肉唇正红肿着被他撑得极开,里面的嫩肉也红得有些不正常,而在那鼓鼓的穴口处,正围着一圈乳白色泡沫,还有些白色液体沾在他鸡巴上。
“真的没有人碰我!”夜弦眼睛眨了眨,又有些底气不足道,“只不过穆将军昨夜来给我送了药,他说我身体有些小毛病,需要按摩。”
夜弦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有点冷,他拢了一下衣服盖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委屈道:“等我醒来他都走了,人家还把药给我留在桌上呢!”
可他根本就还没有射精。
两者一结合,夜弦便点了头:“是啊,我早就与你说过,不会和你成亲,你忘记了?”
夜弦想掰开沉渊的手,奈何自己实在没力气,便生气道:“我说没有就是没有,都说了我昨晚睡着了不知道,你还一直问,不相信我的话干什么还要问我?就算我跟别的男人做了又怎么样,我有什么好瞒着的吗?那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以前不知道跟多少人睡过,我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每质问一句,沉渊手上的力度就会加重一分,等他发出最后的尾音时,夜弦已经疼得皱起了细眉。
夜弦趁机把自己的手腕从沉渊手中解救出来,揉着红了一圈的手腕道:“我知道你成亲是与家中的生意有关,而且你父亲与祖母很看重你妻子,我可不想看见你最后流落街头。”
一腔岩浆似的欲火就像被天降大雨浇灭了一般,沉渊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他似乎又伤
夜弦刚被插得身娇体软,花穴瘙痒,沉渊却突然把肉棒抽出去了,正在他想要埋怨沉渊时却听见这么一句话,吓得他突然就清醒了。
沉渊听了这话,愣了一下,继而抬眼怒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之前那些混账事都是在认识你之前,有了你之后,你几时见我与他们厮混过了?反倒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却还毫无自觉与别的男人上床,你难道只是同我玩玩而已,并非真心?”
沉渊闭了闭眼睛,握住夜弦的手腕,压抑道:“那你的穴里,怎么会有别的男人的东西?你背着我,让别的野男人把鸡巴插你屄里?我满足不了你,嗯?”
夜弦怔了征,他看得出沉渊的难过,却搞不明白他为何难过。
那笑声中有痛,很快便停了,然后沉渊道:“我早就该知道,你是如此无情,算了,你出去吧。”
“没有?哼,学会跟我撒谎了,那你屄里的精液是谁留下的,难不成是我半夜沉溺睡着把你给肏了不成?”
说实话,夜弦有些后悔刚才对沉渊说那么无情的话,因为他好像看见那个向来放浪形骸的潇洒男子,在他说完那句话后,眼角红了。
沉渊手指动了动,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被冻住了,他收起了怒色,将脸上的表情放空,没过一会儿突然笑了。
沉渊深吸了一口气调整情绪,结实饱满的胸膛上下起伏,一双桃花眼中思绪繁杂。
沉渊咬牙,“穆庭风?怎么按摩的?”
“夜弦,你昨晚跟谁在一起?”沉渊把鸡巴从夜弦屄穴里拔出,那红艳艳的甬道中,顺着流出细细一股淫液。
越说也委屈,夜弦觉得自己一起来就满心想着沉渊,可他却突然对自己这么莫名其妙地发脾气,这个人简直坏透了。
“你以为我在乎这些吗?我若是喜欢上谁,难道还要看家里人的脸色不成?那日在极乐净土你便是用这套说辞打发我,今日还是,我竟从未看到过你对我的真心,反倒是时常见你找借口疏远我,拒绝我。你心中所想,可是与我随意玩玩,并无共度余生之意?”
听他指责自己并无与他共白首之意,夜弦想自己确实没有要与他成亲的意思。
沉渊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他知道昨晚穆庭风给自己看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