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你的孩子啊!”
被撞击得通红的臀肉胡乱磨蹭着男人的下腹,让濡湿的耻毛刮得痒极,失去喂食的菊穴不甘心地张合,里头像是被肉棒烫得熟透的穴肉也蠕动着寻找新的填充物。
思绪和身体似乎分离了,不管莫苏怎样坚持,变得淫乱的躯体就是忍不住渴求肉棒的填充,就连被揉动的胸也出现了鼓胀的错觉,令他头昏目眩,泪水自顾自模糊了视线。
“若是不怀孩子,父亲长这么个骚穴和子宫作什么?”
棒身被饥渴的蚌肉给吸住,那湿软的触觉叫简沧差点忍不住就捅进去,六块腹肌绷得紧紧的,渗出的汗珠和他的交融在一起,晕开亲密的濡湿感。
他又不是自己想要的!
莫苏喘着气,便听简沧继续道:“想来是给我肏的,不然父亲刚才也不会求我,对不对?”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鼻子都要气歪了,可不等莫苏开口教训,那原本只是缓缓磋磨蚌肉的巨龙,竟突然就顶开了正缩得欢快的菊穴干进去!
“呃啊啊啊——”
穴道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即就惊慌地绷紧,每一寸嫩肉通通都涌向入侵者,复又被轻易打败,只得努力收缩着维持最后的尊严,却加剧了被侵入的快感。
这一次是尽根攻入,龟头甚至都抵到了最深处,隔着一层肉膜顶弄方才被干开的宫口,撞得莫苏下腹发麻,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就算,嗯哼——是干这个穴,父亲的骚宫口还在,夹我啊……”
简沧也爽得呼吸不稳,瞬间丢开了逗弄的想法,大掌总算扣住青年纤细的腰肢便开始了不留情的打桩。
被那么捅着,似乎前穴也有一根无形的肉棒在肏干,莫苏爽得眼尾发红,右手下意识地使劲、捏住半勃的性器:“我才呃啊……没有呜呜……分明是你哼啊——”
话语都被急速的捣干给捅碎了,他全身都被男人操得颤抖不已,点缀着青红吻痕的白皙肌肤晃动着,就像是被不断拍击的水豆腐。
菊穴被干得像是要烧起来,嫩滑的肉壁被性器来回刮蹭得汁液淋漓,炸开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而最深处的嫩肉也几乎要被顶穿,漏出个洞好让龟头直接奸淫酸麻的宫口。
“这怎么能怪我。”
脊椎传来一阵酥麻,简沧磨了磨后槽牙,继续挺动劲腰、挥舞着凶残的性器捣弄逐渐变得乖服的菊穴:“想必即使没有我在肏……父亲前面也想吞男人的精吧?”
粗鲁地抹了一把喷出精液蜜汁的花穴,他将手指伸入莫苏口中玩弄着无力挣扎的软舌:“刚才吞下去的都吐出来了,是不是父亲想要更新鲜的?”
“咕呜……不嗯……”
腥浓甜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莫苏胡乱咬着男人的手指,但舌头还是被亵玩了个遍,分泌的口津也来不及吞咽、自嘴角滑落。
后颈被一口叼住,他又疼又爽地拔高了尖叫,再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外边的人听到自己的呻吟。
“咕啾”的操穴声混上一对饱胀卵囊拍击嫩臀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就连即将燃尽的烛火都颤了颤。
木床摇晃着发出细微的可怜“吱呀”声完全被淹没,青色幔帐也像是让风吹拂着晃动不已,但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莫苏被架起又干得乱颤的身躯。
“不过,现在还是试试看——父亲后边能不能也夹住精液好了。”
满意地舔过自己留下的齿痕,简沧掐紧他的侧腰,公狗腰耸动着将次次性器尽根干入融化成一滩水的菊穴,肆意捅刺着深处的敏感点,连宫口也狠狠磋磨,迫使两个穴同时痉挛起来。
“不要啊啊——要死了呃啊——”
被顶磨得近乎失灵的前列腺传来了危险的信号,莫苏拼命摇着头,宛如被肏得失神、又因为被叼住后颈而无法挣脱的母犬,两处骚穴一同喷出汁液,绞紧的穴肉如遭电击,每一寸都酥麻到濒临破碎。
嘶哑的求饶声坚持不到半晌,就化作了无声的喘息,落在简沧耳中便是征服的号角。
他干脆捞起莫苏踢蹬的腿,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大喇喇地暴露出来,粗硕的茎身完美地嵌入紧致抽搐的甬道里去,刮出一波又一波的粘液沾在被干得红肿的穴眼上,又用卵囊拍成白沫,糊得那一处不甚清楚,只能偶尔见到一点被刮出的嫩肉在颤抖。
“要死?我看是父亲的穴紧得要死了吧——”
低沉的嗓音撩拨着陷入高潮的双性青年,简沧发狠操弄着抽搐的菊穴,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便吻下去。
“唔哼……”
淫液的味道在两根舌头之间缠绕,莫苏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愣愣地半睁着水雾迷蒙的双眼,由着男人欺负他上下两张嘴。
高潮将他推上暖热的云间,但下一秒,莫苏就被那股炙热的精液射得浑身僵硬,整个人像是被拉扯进岩浆池子里一样,无尽的热液通通往穴里倒灌。
“呜啊啊——不行哼……我要嗯啊!!!”
深处被迫吞吃男人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