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戎瑾猛得靠近,拉住了司徒澈的衣襟,司徒澈一惊,吓得跌坐在凉椅上,衣服却是被穆戎瑾用力过猛扯烂了,司徒澈白皙的肌肤和那粉嫩的ru头也坦露出来,真真令人兽血奔腾。穆戎瑾甩开那还有些shi的破衣布,质问道:
“阿澈,为何会穿着shi衣?”
司徒澈慌乱恐惧地遮掩住自己的胸口,看也不看穆戎瑾一眼,冷淡回道:
“方才看到亭边的莲花开得好,想去采些,不慎跌入了莲池。”
看着司徒澈一副娇羞恐惧的模样,穆戎瑾嘴角勾起一抹yIn邪的笑:
“那正好,孤王来服侍阿澈你换衣服!”
穆戎瑾话音落下,司徒澈暗叫不好,急忙就要跑出宫门,穆戎瑾哪里容他逃走,一个健步,就是将司徒澈搂住,打横抱起。任凭司徒澈如何挣扎,都逃不脱穆戎瑾的手掌心。
穆戎瑾直接将司徒澈丢在床上,兽性大发地扒开了司徒澈的衣服。司徒澈无力地反抗都没有用,心里的不甘愿,只有痛苦流涕地唾骂:
“穆戎瑾,你不得好死!你这个昏君!你杀了塞蛮,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你……”
穆扶苏躲在不远处的屏风后,将自己的兄长穆戎瑾凌辱司徒澈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他惊诧了,那个人前一向温和待他的王兄竟然如此禽兽地对待一个男宠,更何况那个男宠是自己所欣赏的人,所感激的人,他如何忍得了。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出去,一旦暴露了,不仅他说不清,司徒澈也同样会被连累。
正当穆戎瑾狰狞地狂笑着扒开了司徒澈的亵裤之时,门外的内侍突然匆忙来报:
“王上,王上!胡美人与陈贵人起了争执,陈贵人被推落下水,动了胎气。医丞要王上去陪伴陈贵人和腹中胎儿,助陈贵人渡过难关。王上,您……”
“滚!”
穆戎瑾气急败坏地吼道,司徒澈趁机推开了穆戎瑾,跑到桌子前拿起削水果的刀子就是朝自己脖子上抵住,威胁道:
“穆戎瑾,你于君,不顾百姓安苦,于人夫,不顾妻儿性命。好一个昏君!今日我司徒澈若是屈于你身下,我宁可去死!”
刀口紧紧贴合着那白皙脆弱的脖颈,绝望的泪水顺着司徒澈的面颊滑落,看起来凄美悲怆。穆戎瑾怒不可遏地瞪着司徒澈,也怕司徒澈冲动做出傻事,他气得一挥袖就是摔门离去了。
确定穆戎瑾终于走远了,司徒澈整个人都是吓得瘫坐在地上,人情冷暖,赤裸着身体让他即使在夏日也感到冰凉刺骨,身体害怕地发颤。穆扶苏急忙从屏风后跑了出来,看见司徒澈虚脱恐惧的可怜模样,他怜惜地用干衣将他包裹着身体,扶他到床上。
穆扶苏虽是看到了司徒澈完美的没有一丝赘rou的身体,他却并没有趁人之危,反而是好心安抚道:
“司徒公子,我王兄的确过分了。你若是不愿意呆在这里,我可以去向王兄请旨,让他放你出宫。”
穆戎瑾的话在司徒澈听来,完全是痴人说梦,可能吗?穆戎瑾恐怕就算是把自己玩烂了玩坏了都不会放过自己吧?!司徒澈看也没看穆扶苏一眼,兀自垂眸自嘲道:
“我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何须王爷如此劳心?走到今日,路都是自己选的,哪里有什么后悔的余地?!王爷,你若真心为我好,你就走吧,再也不要来找我,也不要向外人提起我。”
司徒澈翻身裹起了被子,不再说一句话。穆扶苏愣愣立在床边,不知所措。房里静地只剩下叹息声,穆扶苏掩住眼底的失落,低声说了句:
“好自珍重,我定会助你脱离苦海。”
随即,穆扶苏就是转身离去了。司徒澈再次拉紧了凉被,真的好害怕,被人囚禁来成为发泄欲望的工具,他真的好难熬。
荣战王府。
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被紧紧捆在木架上,水丹青拿着铁链抽打着男子。燕护被打得皮开rou绽,却是一声不吭。
“贱种!居然把那个人放跑了!本王留你何用!混帐东西……”
水丹青气急败坏地扔了铁链,才算消了一丝气,他是不知道穆辰的真实身份,若是知道,恐怕不会是痛打燕护一顿,而是气得把燕护抽筋扒皮了。
“燕护,你知罪吗?!”
水丹青凤眼长暇地瞪着燕护,燕护垂着头,口里血水混杂,他艰难地吞了下去,低沉着声音道:
“属下,知罪。”
水丹青收了怒火,命人将燕护放下来,召来医丞给他治伤,这次也算是小惩大戒了。水丹青念着司徒澈,为了找到司徒澈的下落,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穆辰。
水丹青从地牢走了出来,就是看见一个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俊美少年朝他走来。
“沐雨参见王爷。”
沐雨抹了个淡妆,着着一件碧色衣衫就是迎了过来,忙不迭地讨好水丹青。水丹青看着眼前美艳的人,他却是没有多看一眼,直接冷漠地从沐雨身边走了过去。沐雨急忙地起身,紧紧抱住水丹青,苦苦哀求道:
“王爷,是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