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下顶弄。
“敬酒……”燕淩卿沙哑着嗓子,“抱歉,再来最后一次,好吗?”
花穴开始无意识地痉挛,快感近乎是机械式地袭上叶敬酒的身体,他似乎还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大师兄怎么嘴上说着抱歉,身体开始动了起来?
听见大师兄的问话,叶敬酒回过神,他刚要回话,大师兄低头覆上他的唇。
叶敬酒‘唔’了一声,被迫松开牙关,同大师兄舌尖相抵,交缠。唾液不由自主地分泌,从嘴角溢了出来,叶敬酒哼唧着,手脚一点力气都没,任由大师兄摆布。
怎么一从师尊的识海里出来,大师兄跟变了个人似的,对他欺负的这么过分……
叶敬酒恍惚着,手向上无力地瘫在床上,他双腿被大师兄抬到肩上,身体止不住地晃动。
叶敬酒羞愧难当,他歪头,看到一旁的师尊还在疗伤打坐。
“唔,大师兄,哈……不、不行。”
叶敬酒摇着头,脚尖绷紧,试图摆脱大师兄的侵犯,“师尊、师尊还在一旁呢……”
燕淩卿一顿,随即抽插的更加用力,甬道内充斥的精液随着激烈的性交从逼口‘噗嗤’着飞溅出来,浓白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有的甚至溅到了师尊的衣衫上。
“没关系。”
燕淩卿安抚着因为害羞身体更加敏感的小师弟,他声音缓慢温柔,带着小师弟未发觉的引诱,“师尊不会知道的。”
“好好感受我,敬酒。”
叶敬酒浑身因为激烈的欢爱颤抖着,他抬头,大师兄深邃的眼睛正深深望着他,“好好感受我。”
……感受大师兄吗?
叶敬酒的呻吟被撞成碎片,快感将他本就疲惫的精神搅成一团,他不再去想近在咫尺的师尊是否知道他同大师兄正在苟合,沉溺进大师兄为他构造的曼妙性爱当中。
他鼻音浓厚,透着浓浓的情欲,妥协般点头,“嗯……”
·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叶敬酒过得既疲惫又快乐。
疲惫是因为精神和身体都是遭受着激烈的冲击,而快乐,也是因为这些冲击所带来的。
大师兄极为在意他在师尊识海内同师尊的神交,于是每每神交之时,他的身体也遭受着大师兄的侵犯。
而等他意识恢复,大师兄还要在受伤打坐的师尊面前同他激烈欢爱。
叶敬酒一开始还有些害羞,时间久了便当师尊是个木头人,就连叫床的声音也大了些。
他像是被人迅速催熟的果实,香甜多汁,被人轻轻一捏,就能爆出汁水,果肉糜烂。
整整一周的精神创伤治愈,师尊还未苏醒,燕淩卿渐渐焦虑起来。
他怀疑师尊是装病,只为了延长同叶小师弟的神交时间。于是每次的欢爱愈发没了顾忌,有时甚至哄骗着小师弟试图撞开宫口。
但每到这种时候,任由他摆布的小师弟就反应格外激烈。哪怕对象是喜欢的大师兄,也不想被鸡巴贯穿子宫,搞大肚子。
燕淩卿不会强求,他强压下心中的失望和不安,尊重小师弟的意见。
又是欢爱。
燕淩卿抱着倚靠在他怀里的小师弟,大掌覆在他的头后,温柔地抚摸着小师弟的发丝。
小师弟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贴在他胸前,声音软乎乎的,“大师兄,今天就到这里吧好不好?我好困。”
燕淩卿低头,小师弟真的乏了,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他的手一顿,心下自责自己近日做的有些过分,而忽略小师弟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么高频率的性事。
可心底这股不安感愈发让他焦虑,燕淩卿总觉得小师弟可能会出什么意外从而远离他。
因此愈发缺失安全感,愈发焦虑急躁,他的做法越来越失控,甚至让小师弟有些抵触。
燕淩卿动唇,他心里自责,刚想结束这次的性事,开口答应小师弟的请求,忽然头脑一沉,奇怪的睡意瞬间涌了上来,意识也变得昏沉。
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燕淩卿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
大师兄一直不说话,叶敬酒有些疑惑,他一抬头,发现大师兄正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大师兄?”
叶敬酒被大师兄的眼神吓到,虽然有些懵圈一向温柔的大师兄怎么同他黑着脸,他还是服了软,紧紧搂着大师兄的脖子,鼻尖蹭着师兄的喉结撒娇,“大师兄别生气,我们……我们继续还不行嘛。”
说着,他双手扶着燕淩卿的肩膀,讨好地摆动着腰,服侍着骚穴里才射过的鸡巴,将那鸡巴蹭的重新勃起胀大。
叶敬酒抖着呼吸,声音渐渐变得甜腻,“嗯……师兄的鸡巴又变大了……骚穴好舒服……”
大师兄的脸色却越来越黑,沉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他无视鸡巴插在叶敬酒骚穴里的快感,抬手掐住了叶敬酒雪白的脖子。
“叶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