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昏暗的烛火噼啪轻响,混杂在暧昧地舔舐声中,房内烧着地龙,赵碧烟赤裸地跪在地上,艰难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额前出了细细的薄汗。
谢向晚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粗大的Yinjing被shi嫩的口腔包裹,滑软的舌尖勾舔着沟壑,不时滑过铃口轻轻吮吸几分,激出了更多的黏ye。
谢向晚呼吸加重,粗暴地将赵碧烟往下按,赵碧烟乖觉地吞得更深,却不料一时跪不稳,只得用手撑了撑地。
谢向晚猛然抓住他的头发将脸扯起,劈头就是两耳光。
细腻的脸颊不禁打,肿起两道红痕,眼里也蒙了一层雾。赵碧烟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掩去了内里的情绪,低顺地说:“奴知错。”
谢向晚又补上一掌,漫不经心道:“二十。”
“是……”赵碧烟继续埋下头,含住眼前的阳具,仔细舔过柱身上的青筋,将铃口抵在柔软的上颚,紧致的喉头收缩着,直将整根Yinjing往里吸。
谢向晚将手指插进赵碧烟发内,因快感而微微收紧。赵碧烟不敢再伸手支撑,只能弓紧了腰,膝下用力,两只手继续乖乖地背在身后。
快感越积越多,谢向晚也不是忍耐的人,拽住赵碧烟的头发便疯狂挺动着。
赵碧烟眼角被撞出了泪,努力收起牙齿将嘴唇张到更大,若是划伤了王爷,自己的牙齿怕是也不能要了。
百下后,谢向晚终于泄了,赵碧烟将腥臊的ye体全部咽下,又仔细将Yinjing舔舐干净,才慢慢吐出阳具转身叼来一把戒尺放在谢向晚手边。
男妻向来没有尊严地位可言。
出嫁的男妻便再与娘家无关,而夫家会有各种规矩约束着男妻,越是显赫的家庭规矩越多。大多由丈夫决定,不容男妻出错。
刚嫁给谢向晚时赵碧烟没少受罪,他知道谢向晚对这段婚事很不满,但偏偏又是皇帝下的旨,于是所有的不快便发泄在了他身上。
赵碧烟跪直了身子,烛火下的酮体愈显白皙,胸前的两点却被穿了珠,殷红的宝石镶嵌在粉色的ru尖上,好似一朵盛开的玫瑰,yIn靡又鲜艳。安静垂伏着的小阳具也没能幸免,铃口处被谢向晚入了金钗,顶头垂下两条细链,牢牢地锁住了卵蛋。
没有谢向晚的允许,他不能排泄。
谢向晚淡淡看他一眼,拿起戒尺问:“哪只手?”
赵碧烟沉默地举起右手,伸平。
戒尺毫不停歇地重重落了十下,原本白嫩地手心高高肿起。
赵碧烟始终低着眼,神情淡然,仿佛挨打的并不是自己,但微微颤抖的手臂仍出卖了他此时的痛苦。
又是十下,肿涨的手心rou被残忍地压平又慢慢地弹起,还未消化完上一次的疼痛更剧烈的痛感便接涌而至。
待到二十下罚完,赵碧烟的掌心已经肿了一指高,灼热刺痛一片。
赵碧烟俯下身,轻声说:“谢王爷责罚,奴知错了。”
谢向晚将赵碧烟下巴用戒尺挑起,赵碧烟赶忙垂下眼不和他对视,头顶传来谢向晚的嗤笑声:“赵碧烟,你恨我吗?”
赵碧烟一怔,缓声说:“奴不敢。”
“是不敢还是不恨?”
赵碧烟立刻跪伏下去:“王爷是奴的夫,您对奴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奴没有怨言。”
谢向晚没再说话,沉默地看了会跪伏在地上的人,用戒尺点点他肩说:“去床上。”
赵碧烟跪行上床,替谢向晚解了衣,刚刚发泄过的巨物安静地蛰伏在耻毛间。
谢向晚将赵碧烟绑在了床头,两手交握在一起。
猝不及防的,屁股上挨了一下,赵碧烟迷茫地偏头看向谢向晚。
莹白圆润的屁股上突兀地浮起一道红,谢向晚暧昧地用戒尺摩挲着,笑道:“王妃不是说,我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赵碧烟抿着唇,收回视线将脸埋在肩上,声音有些闷闷的:“是。”
身后的责打不快不慢,每一下都叫赵碧烟好好消化了疼痛后再落下,赵碧烟有些吃痛,小声闷哼着,屁股越来越红,偏偏这是谢向晚故意刁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挨完。
谢向晚也是一时兴起,打完三十下后赵碧烟整个屁股都红肿了一圈,桃子似的惹人怜爱。谢向晚满意地揉了揉自己的杰作,抽动着赵碧烟体内的玉势,说道:“这都能流水,真是贱。”
赵碧烟闭着眼,逼迫自己适应谢向晚的羞辱,说:“是,奴下贱。”
谢向晚索性抽出玉势,换上自己的器物,在股缝处研磨,带起更多的yIn水,亮晶晶地附在坚硬的gui头上。
早已被调教成熟的身子瞬间动了情,主动追随着热硬的阳物一起律动,谢向晚却起了坏心思只在外打着转儿,偏不插进去。
赵碧烟渴得厉害,身后的小嘴一张一缩,急切地想吞进什么东西似的。他张了张嘴,急促地喘息一声,又不愿向谢向晚求饶,于是将指甲深深嵌进肿胀的手心。
疼痛拉回了些许理智,屁股却骤然被谢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