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向晚走后,赵碧烟简单擦拭一番,取了笔墨默下武试名单,吩咐佣人再打盆热水来。
赵碧烟不再言语,方才一番试探已然明白了赵家的用意,只是武试到底是在为谁铺路?
“手疼?”谢向晚警觉,连忙将人拉进怀里,仔细查看着他的右手,“怎么了?哪伤到了?
谢向晚说憋着,那么赵碧烟必须时刻硬着,这滋味并不好受,何况那锁链还将下身死死锁住。
白玉似的身子上绽开新的红梅,谢向晚叼着颈间的软肉,斯磨道:“夫人这么乖,为夫有奖励给你。”
“真好......”谢向晚注视着杯底,清莹的酒水倒映着自己的眉眼,“你呢,栖柳?”
赵碧烟略带惊异地抬眼,谢向晚自顾自地笑着:“尝尝吧。”
赵碧烟垂下眼帘:“奴不是女子。”
“嗯?”
“在嫁于我之前,你过的如何?”
“唔,”赵碧烟看着他,愣愣道,“老王爷也是为了您好。”
“你要的都在这,”赵碧烟懒懒地靠坐着,垂眸打量着右手心,“书信我找到了,现在还不宜行动。”
谢向晚哺食才归,外头积雪未融,赵碧烟接过大氅,替他换了鞋,被人一把掐住了腰,“夫人可是有好好憋着?”
“小时候在军营,也是这下雪天,因为怕冷怕累不愿练剑,被父亲扒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等被抱回来时差点没了命。”许是气氛太好,酒意正浓,谢向晚竟说起了往事。
谢向晚饮下一杯,“余味却香醇。”
“小夫人很好,您不用担心。”
“自己动了?”谢向晚抱着人进了内屋,令他坐在腿上,右手探入衣内抚弄。
谢向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窗外又飘起了小雪,酒香在屋内漫延,被地龙烘出了暖意,愈发醇厚。
赵碧烟轻轻喘息:“奴不敢。”谢向晚不允许他私自玩弄身体,一切欲望必须由他掌控。
赵碧烟继续盯着掌心,细细密密的刀痕有些已经看不清,凉薄一笑:“是啊,还是死在床上合适。”抬头看着他,“不送。”
谢向晚斟了一杯,放在赵碧烟跟前,“是我说错了话。”
男人冷哼一声:“还请您守己,不要忘了正事。”
,撑起身子下床整理衣物。谢向晚笑着拉住他,将剩下的白浊抹在上面,紫涨的顶端淋漓一片,屈起指节敲了敲他的额头:“不准泄,乖乖憋着,晚间我要检查。”
男人冷笑一声,戾气外露,鹰眸锁住赵碧烟,“我以为夫人会是个聪明人,您该知道,人若是知道得太多,那便只能让他去死了。”
刚经情事的身体尤有媚态,如此笑着,看上一眼便要人命。男人挑眉,上前逼视着他,嗤笑道:“夫人放心,有那么一天。不过,芙蓉帐暖,您还是死在床上合适些。”
谢向晚暗骂一声,陡然将人按在床,精壮的身体压下,挑开衣襟,炙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
赵碧烟红了脸,飞快地看了眼谢向晚,低下眸子,附在谢向晚耳边说:“嗯,奴想到王爷,就......硬了。”
瞧着赵碧烟难得傻乎乎的模样,谢向晚嘴角噙了丝温柔的笑意,“是啊,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学艺不精可是会丢了性命。”
赵碧烟歪歪脑袋,“真好。”
“那是如何?”
“有劳夫人费心。”
“是啊,”赵碧烟直视着对方,漾出一个笑,“那不如让我死的明白些?”
“嗯,奴憋着的......”
“夫人尝尝,这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据说自姑娘出身时埋下,出嫁时才能喝到。”谢向晚拥住赵碧烟坐在桌前,哺食已经备好,“为夫没喝到夫人的女儿红,着实可惜。”
赵碧烟并不期待谢向晚的奖励,同惩罚一样,无非是折腾他的新花样。不过他没想到,谢向晚却是带了几坛酒回来。
赵碧烟摇头,咬了咬下唇,又饮下一杯,扒拉着右手手指说:“手很疼。”
赵碧烟也喝了不少,这酒还是太烈,这会儿已有些头晕。
“我娘亲她......”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腥辣的灼烧感瞬间占领了整个感官,赵碧烟缓了一会说:“很辣。”
不出所料,这次来的是仆役打扮的男人,将热水放下后接过纸封。
声音带着明显的低落,谢向晚柔声问:“为何?”
赵碧烟这才舍得看他一眼,状似漫不经心道:“武试多为世家子弟,大哥虽草包了点,凭父亲的门路也未尝不可混个闲职,如此大费周折地筹备,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一个名字一闪而过,赵碧烟蹙眉,这盘棋,鹿死谁手尤未定。
这个问题好似难到了他,神情放空地眨着眼,随后啊了一声:“我喜欢读书,父亲后来不让了。”
赵碧烟轻声应是,披了外衣服侍谢向晚起身,待他离开天光已经大亮。
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