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往惜摩挲着宝贝人儿的柔发,再次调整握戒尺的手势,“还有十下,好好受着。”
这一声里分明已经没了刚才逗弄自己时的柔柔笑意,听得杨桐浑身发颤,下意识的转过头看了自家妻主一眼。
那小眼神,无辜且乖巧,配上个稍显讨好的笑,能让大部分女人心软。
于是他的妻主,轻轻摇头,浅浅一笑,然后,
挥动着戒尺,一下,又一下,认认真真的抽打着红tun。从力度上判断,他的妻主显然没有被他打动。
失而复得,往惜虽不舍一板一眼的严厉责罚于他,却也不至于因着他的活泛心思就手软了。
因此,剩下的十下,杨桐挨得漫长且煎熬。戒尺由上往下有条不紊的抽在tunrou上,打在伤痕上,疼得连心都跟着抽抽。不能撒娇讨饶,没了歇息的机会,杨桐终于安心伏打,安安静静的体会着妻主赐予的疼痛。
如往惜所想,杨桐的tun儿已并没有多少适合下手的地方,于是最后的几下她都打在了早已肿胀的tun峰上,戒尺狠辣,打完后tun峰生生被抽起了一层雾白白的油皮,在殷红一片上格外扎眼。
往惜皱了皱眉,离了杨桐去拿早就备好的药膏,不过几步路的功夫,回来时,她的小哥哥已经伏在椅上泣不成声了。
她轻叹一声,手缓缓地抚着他的背,既是为他顺气,也是安抚,“刚才不还耍赖撒娇呢,罚完了反而伤心了起来。嗯?”她换回一贯的柔情语调,温柔的吓唬他“不许再哭了,先给伤上药,不然留下了疤我可就不喜欢了…”
小哥哥见她回来,立马直起身子拿手揉出眼里的泪,定定的看着往惜,认真的问着“妻主,嗝…您罚完,不生奴的气了,嗝…就会像之前那样,宠着我了,嗝…对不对?”
往惜被这一边趟泪一边打着哭嗝却还严肃的盯着自己生怕错过一丝情绪的小哥哥逗得心都化了,“傻哥哥,”她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到“没有什么像之前一样,我待你的心,从未变过。”
小哥哥听了这一句立马忍不住扑到往惜怀里,双手环住她的颈,头靠在她的肩上大哭起来,“呜!呜!呜!妻主…妻主……呜呜呜……奴…奴好想你!好想好想你……每次,嗝……每次晚上梦见你,梦见你抱着我,梦见你推开我,我都会伤心到醒过来,嗝……然后,嗝……一直哭……一直哭……好不容易能回到你身边,嗝……教习他们还,还不许我现身,你生病那次,嗝……我忍不住出来看你,他们居然找来杨檀呜……让我亲自训练他来取代我呜呜呜……呜……妻主……他们居然让我亲自教别的男的怎么得到你的喜爱然后让他取代我!呜呜呜……”
小哥哥声泪俱下,不住的向往惜哭诉着四年里的遭遇,说到此处,泣不成声。
往惜原本也是眼泛热泪,听了这一段,强咽下悲伤,悠悠开口“我一直都知道……每次你借着杨檀的身份深夜悄悄出现在我床边,我都知道。我知道轻轻抚摸我的是你的手,我知道偷偷靠着我的是你的头,我知道,你身不由己。”她带着鼻音说完这两句,差点就哽咽起来。
若不是知道你还活着,若不是要救你,我定不会如此坚决,也不一定能得到这庄主的位子。
“好在你已经回到我身边了。”好不容易平稳下情绪,她怜惜地抚着怀里小哥哥的头说到“若是再敢不辞而别……”
“不会!不会有下次了!”杨桐实在怕从他妻主的嘴里听见半个绝情的字眼,忙收住哭声抢先开口,说完这前半句还是鼻头一酸,索性把脸埋进妻主的身前,啜泣着说到“你就是打着赶我,我也不会走的~这辈子,我就是要赖在你身边的。”
往惜本就只是想吓唬吓唬小哥哥,听了他的表白后心中一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转而说到“再敢起这种心思,我就把你剥光了锁在房里,收起所有可蔽体的物件,看你能到哪去!”
“嗯~嗯?”小哥哥其实没想清楚妻主的意思,只感觉此时应该附和,等到脑子终于转过弯来了,才羞得红了脸不敢抬头。心中不禁腹诽妻主越来越不正经了,自己剖白心意还哭得这么惨,她居然说这些不着调的话。
哼!他要惩罚她,罚她一直被自己抱着。
只是这个想法也没能成功实现。
往惜等杨桐安稳下情绪后便轻轻拍了拍圈着自己的手臂示意他松开,搬开他的头正要说话,一看到那张哭得不像样的脸就忍不住笑出声,伸手点了点红扑扑水灵灵的鼻头,装出两分嫌弃的语调说到“ 我的俊桐儿都哭丑了。”说完干脆将人搀下椅子打横抱到床边。
正想把人放下,低头却看见小哥哥一脸娇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下又起了坏心思手上一掂做势便要将人扔出去。
“哎呀!”杨桐克服习武之人的本能终于没翻身下地,而是借机搂住主人并做出一个惊慌的表情。
嗯…深得我心。
往惜决定放过这个想入非非的臭小子。
“自己下去吧,我去投个帕子来给你擦脸。”
“不要,你把我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