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女人柔弱无力,只能勉强靠在他身上。祁景之一边揽住王元薇的腰,不让她滑下去,一边看向祁芸芝,平淡的眼神里藏着浓浓的不悦。
我可没灌她,是她自己喝的。祁芸芝红唇一扯讥讽道,你不是病入膏肓了吗?来得到挺快的。
祁景之不计较她言辞之间的嘲弄,拿起大衣仔细地裹好王元薇,扔下一句,我先带她走了。
眼里只有自己的女人,完全没有自己的姐姐。
祁芸芝毫不在意这种冷落,好笑地看着他的动作,等到他转身要离开才又开口:不要总是自以为是。戏她看得够多了,就好心提醒一下。
然而这份好心祁景之根本没有接受,此刻他的心思全放在王元薇身上。醉意解开了平时的伪装,她居然在他怀里娇俏地笑起来,笑得眉眼都更加生动。
还没看够,女人就皱起眉头,嘟囔着热,挣扎着要把大衣脱掉。祁景之奈何不得,干脆直接拦腰将她抱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室外比不得室内,冷风刮过带着丝丝寒意,他抱紧了怀中的人,长腿步子迈得更大。坐到车里吩咐司机开回御景苑,他才把王元薇从束缚中放出来。
被酒Jing蒸腾的女人因为燥热皮肤泛起诱人的粉色,浑身散发着魅惑的风情,极尽妩媚。更让男人受不了的是,一只柔软的手隔着衬衣落在了他的腰上四处试探,甚至探进了里面抚上了他结实的腹肌。
全身的血ye一齐向下腹冲去,祁景之反应极快地升起隔挡板,同时握住不断作恶的柔荑,不让她再继续挑逗点火。
可是意识混沌的女人根本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睁大眼睛不满地抱怨:要摸!然后赌气地用双手圈住他的腰,我的。
她可是花了钱的,她才是主人。
好好好,是你的。祁景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浅浅地亲吻,回去给你摸好不好,想摸哪儿就摸哪儿。
之前夜场里积攒的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他喜欢她这样表达占有的姿态,也喜欢与她深深契合的亲密。不过现在并不合适,车震的滋味虽然美妙,但是她醉着,难免会弄伤。 而且有外人在场,她的一丝一毫都不能让别人窥见,哪怕这车后座的私密性极高。
所以他只是抱着她平复自己的激动,克制缠绵的吻沿着她的肌肤从脸庞滑到嘴唇,你是第几次醉在我怀里了?
刚刚还闹腾的女人安静下来,歪着头仿佛在思考问题的答案。祁景之忍不住撩起她的发丝,费心养护了这么久,总算养出了以前绸缎般的质感,顺滑得让人爱不释手。
把自己灌醉会好受一点吗?他轻笑一声,坏心眼地揉乱了她的发顶,然后低头贴近她的耳朵:宝贝,掩耳盗铃可不是明智之举。
指望喝醉就能逃避面对他么?
逃不开的。
祁芸芝说他自以为是,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主动权从来都不是只在他的手中。自诩客观的旁观者以为看懂了局势,却不清楚局内的人是如何想的。棋路怎么走,棋子怎么布局,要输要赢还是要和,全是下棋双方的选择。
激烈搏杀在他人看来或许惨烈,当事人却是乐在其中。这本身不是战争,非得要比个输赢高低。只要她还愿意接招,他便有的是机会。
至于结果是好还是坏嘛,他可从来没打过败仗。
你要陪着我。陪着他下完这局棋。
可惜没人回应他,王元薇双眸微阖好像已经睡着了。祁景之换了个姿势,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睡得更安稳。
车窗外浓重的墨色映衬出他的身影,显得尤为孤寂。但是,男人的视线重新落到女人身上,他的心早就定下来了,怎么会孤寂呢?
直到回到御景苑,王元薇还是沉沉睡着。祁景之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下车,一路抱回了主卧,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怕她睡得不舒服,又将她身上的衣物脱掉。 其间她很顺从,任凭男人摆弄来摆弄去,偶尔不适就嘤咛两声,始终舍不得睁开眼,看着既可爱又可气。
可气的点在于如果他不去,她是不是就真招个鸭子,这么毫无防备地呼呼大睡?烦躁和欲望又开始冒头,祁景之扯开了衬衣领口,缓解心中的郁气。
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不愉,管家送来了醒酒茶。祁景之小声交待了一些事情然后端起茶托重新坐到床边,却看到王元薇已经醒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一脸的懵懂无知。
乖,喝点茶醒醒酒。祁景之捏了捏她的脸,想引起她的注意。
王元薇侧过脸望向他的方向,双眸醉意迷离,眼神涣散得厉害。好似在看他,又好似在看别处,她睁大双眼努力辨认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是你啊。 不然是谁?祁景之眯了眯眼睛,将茶碗递过去,你醉了,喝了这个就舒服多了。
他的手还没伸过去,就被王元薇毫不留情地推开了。原本迷醉的女人像是恢复了意识,语气里藏着冷静的凉薄:不要!快拿走!
一些ye体从茶碗里溅了出来,落到他的手上,温热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