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絲琪拿到了婚戒,聽說這是屬於安王艾德克的珍藏品。這時菲絲琪忽然想起,諾蘭公主不是要幫她拿戒指的嗎,不知道為何人不見了。
還有安娜姐姐也是,突然要她從暗門離開,說是要給安洛設考驗就把她趕到別間了。
菲絲琪皺起眉頭,隱隱覺得在她什麼都不知情的情況下,好像發生了不少事,甚至和她有非常大的關聯。
這是一種說不上來的直覺,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只不過是在菲絲琪不知道的角落裡發生的。
「王妃,儀式要開始了。」門外傳來侍女溫柔婉約的提醒聲。
菲絲琪收好戒指,剛好聽見有人推門而入的聲響,回頭一看便對上一雙充滿驚豔和笑意的黑色眼眸。
菲絲琪笑了,她輕聲地說:「你來了!」
安洛走近,伸手將她面頰邊的髮梳順,然後捧著她的雙手調侃道:「當然是我,要不然還能有誰,能在今天第一個見到新娘美麗的男人,只能是我這個做為丈夫的。」
「那還等什麼,不快把我娶回家,小心我會改變心意哦!」
話音剛落,安洛直接把人抱走,不給這個女人繼續說下去的機會。
偌大的婚禮教堂高朋滿座,一朵朵嬌豔盛放的百花點綴著教堂內外,充斥著沁心宜人的淡雅香氣,每個賓客都穿著喜慶明亮的顏色,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或淺淡或張揚的笑容,整體而言很是美好。
溫德爾向身旁的聖域三長老打招呼:「有失遠迎,多謝長老的到來。」
三長老擺擺手,丟棄一套客氣禮儀,爽朗的笑說:「安洛算是我的學生,國王也不必客氣,今日那小子結婚,我們一樣高興,我們就別來一般的客套話了。」
「好的,沒問題!」溫德爾一口應下,不需要看見一些虛偽的臉孔、說著一堆沒意思的客套話,他輕鬆極了!
兒子都要娶妻生子了,女兒乖巧又Jing明,媳婦溫柔又機靈,其實溫德爾在安心養病時,默默計畫著要把王位和瑣事丟給其他人。就算他的一雙兒女不想接下這重擔也沒有關係,因為他還有個同輩的弟弟呀。
溫德爾瞇著眼睛,笑臉迎接在他另一邊坐下的男女,正好是一臉正經卻緊緊摟著身旁女子的艾德克,視線微微一偏,恰巧捕捉到諾蘭公主彆扭的坐姿,溫德爾眼底的笑意更加濃重了幾分。
艾德克明顯察覺到溫德爾帶有深意的笑容和目光,但他就是目不斜視,死也不和那道目光對上!
「殿...殿下,我...我不舒服。」諾蘭的聲音很是蕩漾,她紅著臉蛋都快要哭出來了,裙襬之下的大腿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腿間中心的一片薄布帶著微微的濕痕,她下身的小口被塞上一個軟木塞,堵住了滿腹的愛ye和白濁。
艾德克蹙眉,攬著她的肩膀往懷裡帶,低聲的在她耳邊說:「來不及了,撐到婚禮結束再給妳拔。」
諾蘭不依,明明是這個禽獸硬是做到了婚禮即將開始的時候才肯放過她,不留給她清理的時間,套好衣服後還隨手拿個酒瓶的塞子塞住她泥濘濕滑的小xue,緊接著把她帶來了婚禮教堂。
看著諾蘭委屈巴巴的表情,艾德克面上刻意塑造的表情慢慢瓦解,他輕嘆一聲,好聲好氣的哄道:「乖,再忍忍,回去立馬拔好不好。」
諾蘭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但她在艾德克耳邊提出要求,「你幫我和國王陛下道聲恭喜,先把禮節做好,等會才能直接回去。」
艾德克的臉色沉了幾分,可是諾蘭不怕的繼續追問:「難道你剛才說結束後立馬回去都是騙我的?難道你不需要和賓客說些冗長的客套話?」
「......」艾德克無話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