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的手触到她大腿时,林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这双手如此温暖有力,指尖带着微微的薄茧,摸到哪儿,哪儿便是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他不在的日子里,她觉得自己的神经细胞仿佛都死了,没有什么能引起她的快感,可这时她全身却绷得死紧,就如一根快要断裂的弓弦,不自觉地松开了他的唇,涸泽之鱼一般大口吸气。
江逾白感觉到她的紧张,及时贴到她耳边,用她最承受不了的低沉声音轻轻呼唤她:臻臻,放松点是我啊
他这样说话时的声音像大提琴,带着天鹅绒般的质感。
像是怕她反应不过来,他攥住她一只手往自己衬衫底下探。
他心口有一块圆圆的疤。
那算是林臻留下的。
江逾白有一次去参加派对,认识了一个小提琴家,两个人特别投缘,聊了整整一夜,把能想到的奏鸣曲都合作了一遍,江逾白轻飘飘地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还兴高采烈地跟林臻报告。
那个小提琴家是个美女,江逾白这样彻夜未归,林臻自然有点吃味,一边化妆卷头发,一边Yin阳怪气了两句,江逾白却一点也不能理解她在想什么,觉得她怀疑他怀疑得莫名其妙,几句话一说,就拍案而起,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生出二心,抓起滚烫的电卷棒就捅到自己肋下。
林臻当场就吓傻了,哪里还顾得上吃醋,匆匆忙忙地陪他上医院,连当天一个很重要的采访都放了鸽子,最后被扣了半个月绩效奖金。
那块疤已经好几年了,皱起的皮肤还是有些硌手,林臻被江逾白引着手指在上面绕了两圈,突然双唇一抖,眼泪飞快地飚出来,猛地抱紧他背,字不成句地说:对不起
江逾白慌慌张张地欠起身来吻她,没事的臻臻
他说着就把手探回她裙下,循循善诱地哄她道:臻臻,别哭了,给我摸摸你我就不疼了
她被他哄得神魂颠倒,抽泣着的身体却渐渐在他手下放松开来。
他抚摸她的动作就像以前一模一样,充满了挑逗的爱意,一寸寸地撩起她的快感,看着她软成一团泥。
江逾白终于进入她身体时,林臻已经shi得如同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极软,极弹。
她被他猛地一下填满了,不自觉地剧烈抽紧,夹得他双膝一软,趴到了她身上。
他几乎没有片刻停顿,一边紧贴着她身体,一边快速地抽插起来。
林臻琢磨过很多次,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不可能像江逾白这样唤醒她身体最深处的渴望。
江逾白固然粗长,坚硬,持久,但他几乎不玩什么花样,只会一鼓作气地做到她陷进床里,这一点甚至唐其骏就强过他很多。
这时两个人穿着衣服叠在一起,身体只有最敏感的地方交合在一起,她却血ye翻涌,下身shi泞不堪,连五脏六腑都愉悦而纠结地痉挛着,大脑中一片片刺眼的红光不断闪过。
是因为她太喜欢他。
所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激发她身体最大的反应,像是被注入了强效的兴奋剂似的,连他呼出来的空气都会在她耳边形成小小的龙卷风。
江逾白好像卡着什么节奏一样,进攻她的速度均匀有力,身下那物又完全契合她的形状,被她死死地咬住,一进一出都带着强烈的吸力。
他冲撞了一会儿,直起身来,一手一边握住了她脚踝,将她两腿分得更开些,转头吻她一侧的膝窝问:臻臻,你想不想我?
林臻已经无力回答,她本能地想叫,想呻yin,但又对自己的本能感到羞耻,于是眼泪汩汩而出,她只能侧过了头,让泪水全都灌进枕头里。
江逾白见她一直不答,便自己替她答道:你想我的
他说着就重新俯身下来,发现她在哭,顿时又慌了,停了身下的动作笨手笨脚地抹她眼泪,问:我弄疼你了吗?
他说着就慢慢抽出来一点,又舍不得似的还留了一半在她身体里,又问:这样呢?
他不觉得三年没见的人一言不合就做爱有什么问题,不明白她此刻心里正在翻江倒海,只能想到她可能生理上会不适。
林臻心里满是无奈,眼泪不自觉地越涌越多,江逾白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于是小心地低头下去撩起她的衣服,解开她胸罩,亲昵地将她胸前软软的ru尖裹入口中,一边讨好地舔舐逗弄,一边抬眼盯着她的反应。
她被他一舔便再度浑身发软,大张着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花心分泌出一波又一波黏腻的ye体,很快就将他淹没了。
他见她这样配合,便放下了心似的,重新奋力抽插起来。
这回他加快了节奏,大概是从四分之一拍提高到了八分之一拍,却还是均匀有力,不会漏,不会顿,不会错。
她甬道内的敏感肌rou被他一阵阵地摩擦,身体最深处泛上来的酥麻终于令她无法克制地浅浅呻yin了起来。
江逾白立刻满意地去亲她脸颊,边亲边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