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声音。
周可可腿一软,差点跪地上,细碎的声音从呻yin从她嘴里泄出,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难道她真的在和林嘉树做爱?
简直不敢想象,她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像溺水的人拼命往上泅游寻找新鲜空气。
可她一动,他插的更狠了,固定住她的身体一阵冲刺,她内xue疼的一抽。
这人故意报复她呢吧,这么粗鲁。
"大不大?"他低笑一声,自信而又轻蔑。
仿佛不用她开口鉴定,他已经从她的呻yin里听到了答案。
可是他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那种淋漓的快乐却像慢慢消失了一样,他的手还在她身上肆意,但却把胯下东西拔了出来,骤然收缩的xue口越来越空荡。
不舒服,她着急的想哭,只得一个劲蹭着他的腰,带着哭腔的大喊:"大大,很大"
眼前的景物以前模糊,周可可一身大汗的从梦里醒来,周围一片漆黑,夜正深,是梦。
她竟然和一个男人翻云覆雨,只是一个梦,也太真实了吧,她差点就高chao了。
Cao蛋。
啪的一声,赵洁的床头灯被打开,她整个人坐起来看着周可可的方向,嘟囔着:"大什么大?看小电影呢?这么激动!"
正心情不舒服的周可可没好气的怼过去:"你才看小电影呢!"
可比小电影刺激多了,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春梦!
"对啊"赵洁不假思索的承认,挂着坏笑的说,"*园春色,你要不要看?剧情动作俱佳"
周可可口渴的不行,还陷入刚才的梦境里,摇着头拒绝。
"链接发你微信了,记得保存哦。"赵洁贴心的动了动手指发过去。
重新躺下,周可可半天才缓过来,她可能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所以才把林嘉树当成了意yIn对象!
她怎么可能和林嘉树这样的高岭之花翻云覆雨啊,不不不,现实不是这样的。
当时周可可才上高三,学校要求统一住校,两个星期才能回家一次,周女士因为工作原因,调到北京三个月,于是周可可又重新搬回了姥姥家暂住。
一个周五的下午,周可可回到家就把包里的脏衣服一股脑拿出来,扔洗衣机里,却发现洗衣机根本不运作,姥爷在午睡,她只得给姥姥打电话。
姥姥正在她的老姐妹家搓着麻将,赢了几把,心情不错,兴高采烈的说:"啊洗衣机都坏好几天啦,你姥爷那个杀千刀的也不说修,我让别人来修他非要自己修,结果一直拖着不修,老东西"
终于在说落完姥爷后,姥姥给出建设性意见,让她去林阿姨家洗。
周可可叹了口气,姥姥怼人水平和她的搓麻将技术一样,与日俱增。
也罢,平时两家关系不错,你来我往的,洗个衣服借个东西都很正常,于是,周可可吭哧吭哧端着一盆子衣服去林嘉树家。
结果在楼梯口看见正要出去的林阿姨,林阿姨自然乐呵呵的同意,把钥匙给她,让她自由发挥。
林阿姨是想着自己那个闷儿子在午睡,再把他吵起来开门,指不定怎么摆臭脸呢。
周可可看钥匙都给自己了,以为她家没人,盆子端这一路,胳膊都要酸了,熟门熟路的抵达卫生间,肩膀撞开门。
里面的林嘉树刚脱完衣服,打开喷淋头,喷出来的水还没把身上shi个遍,卫生间的门就被哐叽一声打开了。
门开那一瞬间,俩人都傻眼了,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周可可更是大脑直接暂时性短路,愣怔住。
而在她愣住的这几秒,林嘉树已经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看了个遍。
大概是第一次见成熟男人的裸体,周可可竟然一时有点好奇,眨巴了下眼睛。
好奇了也就三秒。
林嘉树虽然也惊住,但反应比她快,把浴巾围身上,瞪着她:"还不出去"
"对对不起"周可可反应过来她正面临着什么境况,耳朵根开始,整张脸像是被热水浇过,滚烫的不像话,她红着脸,端着盆,落荒而逃。
当时的林嘉树已经二十多岁了,宽肩窄腰,肌rou正好,正是浑身散发荷尔蒙的年代。
回家以后,趴在床上的周可可回忆起刚才,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羞愧尴尬之余也开始思索,这么个大男生,怎么他胯间的东东这么点啊,软踏踏的趴着。
直到后来上了大学,看过成人电影,周可可才知道,男人勃不勃起差别还是很大嘀!
可在当时,她还是疑惑了好几天,很想把这个问题和死党沈晴讨论,有些话也许别人不能说,但沈晴局部可以,俩人从高一就是同桌,偶尔也会借着动漫开开嘴荤。
周天下午,要回学校了,沈晴家和周可可家就隔了两条街,一般都是结伴回去,坐公交的时候也有个说话的。
周可可背着一个大包,俩人边说话边走,下午四五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