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带我回你家。周可可无赖起来,快点
周可可,你不要无理取闹!
我怎么无理取闹了,林嘉树,你现在装什么正经啊,那天那天把我Cao的死去活来的不是你啊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口就说出这样的话!林嘉树压低声音斥责,扯动嘴脸的异样一抽气,虽是斥责,无奈更多。
我怎么了,这话我又没对别人说话。周可可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口和耳蜗,饶的人心神不宁。
不开车是吧,那好,车震吧,反正这是你们学院楼附近。周可可咬了咬他的耳垂,哈着气声说,吃准了他拿自己没辙,更加口无遮拦起来。
你硬了。她语气笃定又挑衅,指尖轻点他胯间。
林嘉树陡然并住双腿,捏着她的手腕高高举起,防止她作祟,意识到她说谎后,又气又恼:你
怎么啦!现在不硬一会儿也会硬!女生大大咧咧,毫无愧色。
察觉到她的头有往下的趋势,林嘉树顾不得斥责,赶紧制止她,两人你来我往的举动,不知谁按到了远光灯的开关。
本来平平无奇的车,停在车位无人注意,这一开远光灯可招摇起来了。
林嘉树也惊了,赶紧关了,庆幸不是放学高峰期,正惊魂未定之际,身上的重点一下子消失,刚才还肆无忌惮的女生整个人缩到副驾驶座的空隙里。
这个点校园没几个学生,但不代表没有老师林嘉树向左缓缓扭头,地环学院的书记过来了,他本是找自己的车,远光灯却让书记看清了林嘉树,两人的车紧挨着,车窗降下来,热情的向他打招呼,林嘉树颔首问好,面色从容淡定,说着话还不经意的理了理上衣,幸亏天色暗,领子上的口红印不明显。
书记急着回家,寒暄了没两句便驱车离开,在座位一侧挤着的周可可实在难受,腿都要麻了。
出来吧!林嘉树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这丫头果然个色厉内荏的,他拧动钥匙,发动车子。
去哪啊?周可可揉着小腿,明知故问。
把你卖了?林嘉树转动方向盘,若无其事的说。
卖给你吧?周可可狗腿子的靠过来。
躲什么,刚才不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林嘉树专心开车,还不忘揶揄她。
我我这不是考虑到你的脸面嘛。
林嘉树神色不辨,只是把油门踩到最底。
车程很近,林嘉树真的把她领回了家,不同于第一次的疏离,第二次的癫狂,但同样的都是紧张。。
下来吧!车子停在楼下,熄了火。
周可可下了车,打量着周围没人,一下子跳到林嘉树怀里:快点,快走。
下来!林嘉树又蹙起眉头,却是下意识的托住她。
周可可说:到家了,我就下来。
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林嘉树只得照做。
回到家,灯还没打开,怀里的女生突然抱准他的脸,没轻没重的吻上来。
他虽被动,却没躲开,谁让这人都挂在自己身上呢,不能扔了吧,他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想我吗?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气喘吁吁,周可可小小声的问,这么久了,你都不理我。
是你不理我好吧,看见我老远就躲开。林嘉树无奈。
他后仰着头要躲,她却凑的更紧,蹭着两人的鬓角,有一下没一下的像撒娇。
男人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好了,到家了,下来。
就这么想让我离你远点。周可可声音很小,收敛了神色,眼底有一丝受伤。
林嘉树当没听见一样,把她轻放在沙发上:别胡闹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小孩子才有胡闹的资格吗?周可可仰着素白的小脸看着他,你真的把我当小孩子,也不会对我做那样的事了,做一套说一套的伪君子。
良久,林嘉树才开口:那次是意外,你我都有错,不会再发生。
周可可突然起身,扯着他的衬衣,指着脖侧一处说:我咬的疤还在呢,你能把发生的都抹去吗?
说着不管不顾的照着旧痕又下了口,力道把握得当,咬出血丝为止。
不止这一件。周可可口不择言道,我还有那天我们床上的视频,你想不想看,算了,你肯定都不敢看,胆小鬼林嘉树。
她如此疯魔,林嘉树眼神如炬,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视起自己:周可可,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拍着玩儿不行啊!难道你怕视频泄露出去对你这个大学讲师的正人君子形象有损啊对上他越来越冷的眼眸,周可可有了一丝害怕,咽着口水,继续嘴硬,我反正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我就留作纪念而已。
空气死亡一般的静谧,周可可说:现在你是真硬了,因为我硬的。
够了!林嘉树眼神冷的想杀人,这小疯子,是上天派来惩治他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