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弗用rou棒把自己的Jingye往更深处推动,看到埃莉诺的小肚子鼓得更大了一些,才慢慢地退出,竟有些恋恋不舍,啵的一声,像拔掉筛子的香槟酒瓶,大量浓稠的ru白色ye体一下子涌了出来。
他把被汗浸shi的松垮衬衣脱掉,随意扔在地上,下身的裤子只露出的半软的rou棒。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慵懒地欣赏着埃莉诺的胴体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斜射进来,在她的发丝和光洁的背部洒下点点金色的光斑,耀得人眼睛发花,宛如坠入情欲深渊的堕落天使。
埃莉诺的双手仍被领带结实地捆着,这样的姿势弄得她十分难受。她颤颤巍巍地翻了个身,跪坐在椅子上,脸上情chao未退,把手臂往前一伸,撅着小嘴,睁大迷蒙的双眼控诉道:帮我解开啦~多弗先生。
若不是埃莉诺浑身赤裸,Yin唇上的稀疏毛发被体ye打shi,花xue红肿,一张一合犹如初春的桃花,待人采劼,不断有ru白色的ye体随着她的呼吸,一股一股地流出;多弗想,这简直就是个在撒娇的小孩子。
真是清纯魅惑极了!
他眼眸里燃起了熊熊烈火,下身立刻有了反应想要继续下去!
两三下除却身上碍事的裤子,朗姆酒般醇厚的声音,要不要再来一次?
埃莉诺如同被海妖赛壬的歌声诱惑了,意识不清,呜好呀
见女人感觉良好,多弗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她的双手,一手从藕臂下穿过,一手托起挺翘的屁股,把埃莉诺整个抱了起来。
恍惚间回了神,她这才意识到,刚刚多弗问的是什么。
此刻两人都一丝不挂,肌肤相亲的一霎然,灼热的温度让她惊慌地往回瑟缩了一下,身子往侧边一歪,差点掉了下去,下意识就用双臂环住了多弗的脖颈,借力往前,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敢再乱动。
多弗的嘴角暗自上扬,埃莉诺白皙秀颀的玉颈和他的交缠在一起,胸前两点硬如豆子的红缨紧紧地贴在健硕滚烫的胸膛,rurou不堪重压,被挤成扁圆。双腿交叉,用力缠绕在他的窄腰处,两片浇shi的贝rou大大张开,rou棒从中间划过,随着自己的步伐,上上下下地摩擦花芯,两个囊袋也拍打着周围的嫩rou。
他走到木质的大方桌前,把埃莉诺放在桌子边缘的地方,低头含住她的ru尖,长舌在ru晕周围细密地舔舐画圈,同时用牙齿磨咬着嫩尖儿,大手握住另一只不算很大但形状姣好的圆ru,指缝不时夹弄着顶端。另一只手把埃莉诺的双腿分成八字形,三根手指伸进肿胀的花xue里抠挖狎玩,里面残留的体ye被手指带了出来,流过她的下体,溢到桌子上,随着两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润shi了一大片。
多弗发现,自己一用力吮吸ru头上的圆缝儿,埃莉诺抓他后颈的力度就会变大,花xue也猛地收缩,开始分泌汁ye。舔咬抓揉,直到两团rurou上全部沾染了自己的津ye,yIn糜地发亮,ru尖被吸得破了皮,周围还有几个红红的牙印,多弗才放过了这两个小白兔,转而向上,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她修长的脖子。
重新调整好姿势,多弗将坚硬如铁的下体塞进洞口,开始小幅度地动作,送入,抽出,再送入,抽出。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身体过于敏感吗?随便一摸就有了反应,而下体除了第一次进入后便没有了什么痛感,反而开始有了一种未有过的舒爽和想要被狠狠人cao弄的空虚。埃莉诺感觉自己的灵与rou要割裂开了,灵体轻若尘埃,随着一束亮光,乱舞着往上飘升,离rou体越来越远,两者之间的联系嘣地一下断了。
同时碎落一地的还有她从小就被浇筑巩固的坚硬的禁忌之墙她不想要安稳一生,活得像个贤妻良母。有时,她甚至觉得如果自己是个男人,或许就不会这么懦弱,自怜自艾;但亦或许会被压抑地更甚。
疼痛会让人清醒!
想到这里,埃莉诺失神的眸子变得清明,松开嵌入多弗皮rou的指尖,用指腹轻抚了几下,强制自己放松小xue,然后在其后颈十指紧扣,被向后顶弄的上半身重新攀附在他的胸前。她小腿微微夹紧,扭动了几下腰,樱桃小嘴轻轻舔咬了几下多弗的喉结,然后凑到他耳边,吹了一小口气,让自己娇媚嘶哑的声音滑入他的耳朵。
多弗瞬间只觉下腹有一团烈火,越烧越旺,还被埃莉诺的话扇了一把风吶小哥啊,能不能,快一点cao我埃莉诺想气一下多弗,谁叫他刚开始逼迫自己。
靠在多弗的耳边呻yin,明晃晃地勾引着他啊好麻嗯啊
啊好棒啊太用力了唔啊
她媚眼如丝,汗水从额头流下,一路滑过锁骨,滑到ru尖,因两人激烈的晃动,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