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忻然在医院治疗了整整三天,岑父岑母也焦头烂额地忙里忙外了三天。
无人问津的伊荞和盛迟厮混得不知今夕何夕。白天出门工作,夜晚便赤身裸体地和盛迟滚到了一起。情欲气息浓厚地充盈了整个屋子,连餐桌都染上两人纠缠的痕迹。
盛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性爱助兴工具一根会震动的假阳具,shi答答地塞在伊荞的xue眼里。那假阳具虽比不上盛迟的真性器,但尺寸也是又粗又长,伊荞紧窄的rouxue被撑得又满又涨,一幅惹人怜爱的模样。
盛迟摁下遥控,震动棒便呜呜地动了起来,敏感的rouxue里好像在打仗,伊荞眼尾酡红,嗯嗯啊啊地喘,yIn水流个不停。
盛迟的腿间已然高耸,可他偏偏置身事外地用震动棒Cao弄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被假阳具弄上高chao,连脚趾尖都在战栗。
盛迟总算把那东西拔了出来,冰凉的震动棒已经被伊荞的rouxue裹得有了温度,上面黏满了汁ye。伊荞搂着男人的脖子送上甜蜜的吻,在盛迟的嘴唇、下巴上挑逗地轻咬,又去含吮他凸起的性感喉结。
盛迟扶着伊荞的腰任由她挑逗,一个手指往她的汁水淋漓的xue里伸进去,深深浅浅地搅动,用硬实的骨节碾磨她的敏感点。伊荞手臂颤抖得厉害,几乎要挂不住他的脖子。
盛迟作恶的手指忽然停滞不动了,低哑道:要它还是要我?
要你。伊荞带着点儿鼻音,软绵绵地回他,又用自己秀气好看的鼻尖蹭他的颈窝,我不要那个东西了
盛迟在她绵软的胸脯上捏了一把,shi淋淋的汁水涂抹到雪白的rurou上,接着道:想要就自己来弄。
盛迟懒懒地靠在软枕上,上身赤裸,下身仅着一条有些紧绷的三角内裤,中间凸起很大的一团。
伊荞俯下身,浓烈的男性气息冲荡着鼻尖,她不见丝毫胆怯,反而隔着黑色布料轻轻舔舐那团发烫的凸起。
她的嘴唇一触上去,盛迟的小腹便立刻绷紧了,呼吸变得有些浊重。伊荞鲜红shi润的舌继续舔着那里,直到那一小块布料被津ye洇shi,伊荞才抬起头来,动手拉下了他的内裤。
勃发的性器弹了出来,饱胀的顶端溢出一点清ye。伊荞熟稔地给它戴上了小雨衣,扶着盛迟的肩膀缓缓地坐了下去。
两人的呼吸同时变得急促,伊荞的xue眼虽然被震动棒先行扩张过,但和男人的器物比起来仍是不值一提,伊荞艰难地容纳着,有些吃力地把那Yinjing包裹了一大半。
再坐深点儿盛迟握着伊荞饱满的两瓣tun,往上挺了挺胯。
不你不要动一颗汗珠从伊荞的额间滑落到下巴,她蹙着眉,固执地自己一点一点地往下吞。
盛迟便耐心地看着她动,好不容易完全吞了进去,伊荞抵在他的肩上平复了一会儿呼吸,然后扭着腰肢上上下下地含吮他的Yinjing。
伊荞动作太慢了,盛迟的耐心终于耗尽,把伊荞抱坐在自己身上,掌着她细软的腰猛地往上一挺,开始大力cao弄。
呜媚xue被捣得不停流水,伊荞浑身战栗着,极致的快感从腿心席卷至身体的每一处,伊荞娇喘连连,连发丝都在颤抖。
这时,盛迟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伊荞眼睛雾蒙蒙的,依然看清了屏幕上岑忻然三个字。
要接吗?盛迟看了眼手机,挺动的动作不停,rou体摩擦着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这是你的电话,问我做什么伊荞气息不稳地答道。
岑忻然生病前的一段时间,经常给盛迟打电话,甚至有一回还直接到公司找他,与其让她抱有期待锲而不舍,不如一次让她死心。盛迟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接通了电话。
岑忻然意想不到盛迟这次竟然会接,虚弱的声音含着些激动:盛迟,你终于肯接我的电话了
盛迟冷淡地打断她:有什么事吗?
岑忻然眼眶微微shi润,乞求一般说道:我病了好几天,今天才出院,你能不能来看看我
岑忻然顿了一秒,紧接着又说:你没有时间的话,我去找你吧
盛迟眉头微皱,声音强硬而冷漠:不必了,我们没有再联系的必要了。
为什么明明是大晴天,岑忻然却像被冻雨淋了一场,颤着声音要一个解释,我们之间一定是有误会
男人皱着眉接电话,青筋盘虬的粗大阳具还杵在伊荞体内,凶悍地撑满了她,这感觉难耐极了。伊荞咬着唇,按耐不住地动了动,带起轻微的摩擦声。
盛迟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tunrou,接着对岑忻然道:你应该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心知肚明。到此为止吧,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保留一点最后的体面。
盛迟岑忻然情绪有些崩溃,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伊荞和盛迟挨得极近,话题里的声音时不时传进她的耳朵里,伊荞垂眸,其实,对你而言,她也只做了给你下迷药这一件过分的事。
伊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帮岑忻然说话,或许只是为了试探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