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势越猛烈,床榻上男女性致就越激昂。
到了夜半时分,整个岑家已经寂静无声,唯有角落里的一间房里隐隐传出点儿极细微的声音。
伊荞坐在男人的胯间,艰难吃力地吞吐那粗壮赤红的阳具,艳红rouxue被填得满满涨涨。
正值壮年的男人似乎有泄不完的Jing力,盛迟一身漂亮的肌rou绷紧着,两只手拢着伊荞的腰,腰腹往上挺,顶得人花枝乱颤春水四溢。地上衣物乱七八糟地堆着,旁边还大咧咧扔着两个灌满Jingye,被挽成结的ru胶套子。
大半夜在岑家偷情,两个人都异常沉默,连喘息声都压抑在喉咙里。伊荞烟眸含露,上下起伏着,腰胯连起一条极其性感的弧线。这个姿势让男人的Yinjingcao得格外深入,像铁棍似的杵在里面,伊荞的小腹又酸又软,被撑起一根明显的阳具形状。
伊荞没过多久就被顶得受不住了,趴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喘气,盛迟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tun,示意她继续动。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连续而强烈的高chao快感让她肌rou酸软,全身上下的骨头好像都酥成了渣渣。
伊荞耍赖似的趴着不动,在盛迟Jing瘦的胸膛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圈整齐的牙印和淡淡的水痕。
很快她就被睚眦必报的男人报复了,连在一起的性器分离开,伊荞瞬间从上方变成下方,接着胸口一痛,盛迟在她雪白嫩滑的皮肤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也留下了一圈牙印。
疼伊荞低声痛呼,盛迟嘴唇还覆在那块皮rou上,用舌尖轻轻舔了一口。
被cao得太久的xue口此时已经合不拢了,小嘴圆张着,透明的汁ye没了阻挡,猛地流出来一小股。伊荞咬着嘴唇,情难自禁地抬腰蹭他,想要硬烫的东西再填一填空虚的xue芯。
盛迟一手按住伊荞的胯,坏心眼地不遂她的愿,然后埋头下去含住了她一侧嫣红肿胀的莓果,shi滑舌头卷上去重重地舔吸。
盛迟的口腔很热,烫得伊荞感觉自己的ru尖要化了,两条细腿止不住地哆嗦,偏偏还不敢叫出声。被盛迟又吸又咬,两粒ru头就像烂熟的草莓,溢着浓腻的甜香。
盛迟玩弄够了伊荞的一对娇ru,薄唇慢慢往下,在光滑的小腹上留下两枚红印。他的唇还在往下,伊荞有些心慌地抬起身子,对上了盛迟隐着灼灼暗火的眼眸。
盛迟看了一眼伊荞绯红的脸,嘴角弯起一丝暧昧的弧度,接着大力掰开伊荞的大腿根,嘴唇覆上去,吻住了那翕动媚红的xue口。
伊荞猛地颤了一下,男人的嘴唇含着她的花xue轻轻嘬,灵巧而有些粗粝的舌头舔了一口流淌出来的爱ye,味道腥甜,盛迟毫不嫌弃地咽进了肚子里。
盛迟在给自己口交。伊荞脑子里空白一片,被舔的地方又麻又热,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哭腔,声音似难受又似欢愉,承受不住地抓紧了手边可以抓的东西。
盛迟别盛迟的舌头还在往里探,勾舔那敏感shi滑的rou壁,伊荞仰着头大口喘气,他灵活色情的唇舌让她双眼失神涣散,快感顺着筋络蔓延至全身,简直快把她逼疯了。
盛迟抬起头来时,伊荞整个人已经化成一摊水,通红的脸颊上挂着两行清泪,眼睛失神地盯着虚无。盛迟低笑了一声,捞起伊荞软如面条的两条腿架在腰侧,扶着自己仍硬挺挺的rou棍直捣花芯。
大力抽插了十多下,盛迟还觉得不尽兴似的,又将伊荞的腿折起,换了个姿态cao她。伊荞的嗓子已经被浓重的情欲蒸哑了,可怜兮兮地发出小nai猫一般的呜咽。伊荞腿心黏腻不堪,腰腿更是酸软至极,即使这样却还是能感受到绵延不绝的快意,小腹又升起了熟悉的战栗。
房外突然响起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不知是家里哪个阿姨起夜。屋里的两人俱是一愣,心跳随即变得急促。
啧,这雨还在下啊。外面的人自言自语,脚步慢悠悠的。
伊荞紧张得大气不敢出,瞬间把盛迟夹得紧紧的,盛迟轻皱着眉头缓缓动了动,却被夹得寸步难行。
盛迟舒爽得头皮发麻,没忍住射Jing的欲望,粗喘了一声把Jing水喷洒进了安全套里。
脚步声逐渐远去,接着传来一声轻轻的关门声。
激情慢慢褪去,两人仍亲密地贴着。
窗外雨色缠绵,伊荞哑着嗓子问身边的男人:你带伞了吗?外面雨看起来要下一晚上。
没盛迟轻轻摩挲伊荞背部的曲线,雨小了我再走。
你不要再来岑家了,被舅舅他们发现就完蛋了。伊荞声音很轻,轻得几乎被雨声淹没,但盛迟听的很清楚。
盛迟嗯了一声作为回答,沉默着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盛迟的身体很暖,伊荞有些贪恋他的体温。她头枕着盛迟锻炼得当的Jing壮手臂,忽然冒出一句:我们谈恋爱吧。
就像每一对普通情侣那样,在下雨天同撑一把伞,牵着手去电影院,在阳光下自然地拥抱、接吻,而不是见面就只剩上床的炮友。
外面雨势渐小,轻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