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2 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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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阙对性方面有独特的癖好,也有一定的要求,尤其在意过程中另一半的状态。
单渡醉了,庾阙能从她身上得到的反馈都是反常态的。
庾阙平时不会做的爱抚和给时间让她缓冲,今晚都很大方的给了。
单渡夹着他的腰喊快一点的时候,对欲的激情和渴望远高出他之上,毫不收敛,展露出她在生活中肆意和要强的一面。
甚至反被动为主动,吵着要在庾阙上面。
庾阙不肯,在她后tun上落下两个巴掌,不止一次的让她趴好,都管不住。
她偏不,硬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左右行不通,就往下缩,竟生生让他的器物从她的洞xue口滑出。
说来也怪,这个时候她的动作却比什么时候都利索,成功从他身下钻走后,立马就用身躯压倒性地将他砸倒在床面。
她顺势骑在他身上,俯下来啃咬他胸膛的肌rou。
单渡。庾阙的声线变得混沌,微带着警意。
但对单渡能起到的作用为零。
不止没作用,反倒朝反方向发展了。
牙齿咬着他的肌肤,缱绻喑哑的声音恍若从身体里滋生出来般,随着她往他身上爬而传入耳廓,又重新回到身体里成为组成的一部分。
她说:别急。
随即,握起他的分身,抵住她的洞口,准确无误的送进去。
嗯。她发出满足的一声呻yin。
庾阙微蹙眉头,手掌在她的胳膊一侧,如果可以,他随时都能将她从他身上掀翻下来。
但他没有。
算了,随她一次。
他这样想。
*
次日,单渡在暗橙色的黄昏笼罩中醒来。
房间里空无一人,窗帘大大开着,窗外飘进几缕路过的暑气。
她赤脚下床,觉得脑袋很涨,四肢也有点酸痛,一个字总结下来就是累,哪儿哪儿都累。
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她顺手端着喝起来,然后走至阳台,看渐入夜色的街景。
如果有一个地方能短暂的逃避起来,这里绝对是不二的选择。
可是,没有酒醒之后就不用再负责的道理,那些逃避掉的,只会在那里等你。
单渡这个时候想来根烟,后忆起这是在庾阙的家,得到满足的概率基本不存在。
简单洗漱把自己弄干净后,她才出房门。
率先闻到的是飘进空气里的高汤浓香。
不得不说,她现在饿极了。
她攀着门沿就停驻在房间门口,还是庾阙端着汤从厨房里出来时发现她:醒了。正好。
单渡不自然的动了动手指,回了一句相当无关联且冷漠的话:我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她现在要回去,需要打车。
庾阙:那可惜了。我也没看到。
可惜什么有点不清不楚。
单渡的身体替她记得昨晚发生过的事。
也是昨晚她早就准备好的借口。
现在也正好是用上的时候。
我昨晚喝醉了。简单的陈述给庾阙听。
同时视线跟着庾阙活动的身体,目睹到桌上的菜色,是很清淡的中餐,看上去却是有着重工的过程。
他做完准备工作,给自己倒了杯水,拿在手里喝,也没坐下,隔着客厅的距离远远看着她:然后呢?
单渡:所以昨天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庾阙慢条斯理地咽下一口水,饶有深意的品着她这句话,你醉过几次?
次次都是这样?
单渡不想跟他争论这个。
走至门口去穿鞋,要走的意思直接明了。
庾阙也没表现出有丁点要挽留她的意思,兀自在餐桌旁坐下,盛饭。
单渡左脚刚踩进鞋子里,耳边就传来刺啦一声清脆的碎碗声。
望过去,看样子是庾阙碰掉了碗。他起身进了厨房,而后传出哗啦的冲水声。
出于正常人的正常反应都会多看一眼,桌上的汤还在流,顺着桌面呈线状砸在地板上。
这一失误,可以说对庾阙的成果造成不小的破坏,尤其对他那点洁癖症来说,毁了桌面的美观还拖累了地板。
庾阙好一会还没出来,水龙头冲水声还在继续,桌上斜出来的汤盆也还在保持往外吐汁。
不是单渡好管闲事,只是这个时候看见了再装没看见实在是太没心没肺,即使是看在昨晚那几瓶酒的面子上,她也不该。
于是她走过去,将那碗汤摆正,动作小心翼翼的避免被汤汁溅到,内心不免啧叹,这才真是可惜了。
恰时,庾阙拿着一块shi餐布出来,看她出现在餐桌边倒也没觉得多意外,将餐布盖在汤汁上,然后抽出数张纸巾一起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