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权拉开大门,看到门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问了一句:你找谁?
孙淙南穿着衬衫,眼底有笑意,陈惜。他报上答案,一步跨进门。
下次不找我,别叫我开门。陈权门也不关,先走了。
抱歉,我忘了留她的电话。孙淙南大概能理解好友的情绪,以前他来陈家,哪次不是找陈权,可是这两周,他的时间被陈惜挤占了,陈权等于被朋友冷落的同时还被抢走了妹妹,不爽是正常的。
但孙淙南还是选择往陈惜的房间去。
陈惜正趴在床上郁闷呢,一周了,上周日就像做梦一样,孙淙南在这里亲她、抱她,她第一次有了恋爱的感觉,可那样美好的感觉却十分短暂,天一亮就消失了,孙淙南没给她留电话!她都找不到他人!
她想找他问问是不是真的啊,毕竟那是他们两一起做的事
熊熊,你看到了对不对?陈惜盯着床上的白熊娃娃,无望中她只能寄希望于它。
是他主动亲我的还伸舌头
陈惜对着白熊自言自语,敲门声响起,请陈惜话没说完,想到上周,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跑到门边。
是不是孙淙南!
上周也是这样的!
陈惜祈祷的同时拉开门。
是、真、的!
真的是孙淙南!
陈惜开心坏了,一把抱住孙淙南。
这么迫不及待?孙淙南对陈惜的投怀送抱表示享受,单手搂着她走进房间,放到地上。
两人站在灯下接吻,陈惜踮脚搂着孙淙南的脖子,仰头拼命跟上孙淙南的节奏,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一来就是狂风暴雨。
吃糖了?孙淙南尝到了酸酸甜甜的草莓味。
陈惜嘴里的那颗糖还没化光,被她含在左边牙齿的下面,这样一颗糖可以含很久。她把糖弄出来,放在舌尖上,展示给孙淙南看。
圆圆扁扁的硬糖,里面加了色素,陈惜的舌头都被染红了,又粉又红的。
孙淙南不客气地含住糖,直接用牙把糖咬碎,舌头与舌头夹着糖碎摩擦,有了刺痛感,却又很甜很甜。
嗯嗯陈惜还是新手,逐渐跟不上孙淙南的节奏,呼吸全乱了。
孙淙南停下来问她:我上周不是让你好好练练?怎么还这么生疏?
陈惜满嘴的唾ye,眼睛看着孙淙南眨也不眨,委委屈屈,没人和我练她总不能找别人练吧。
怪我没时间陪你练?孙淙南直接把陈惜话里的意思说明白了。
陈惜垂下眼帘,不吭声,她不敢怪孙淙南。
孙淙南抬起陈惜的下巴,揩了揩她嘴角的唾ye,那从现在开始,你来主导,我花时间好好陪你练练。
陈惜猛点头,一点也不矜持。
不过陈惜的吻法孙淙南还真看不上,两人坐在床头,陈惜把嘴唇贴上来,几秒后,她怯怯地探出舌头,在孙淙南嘴里一秒一下地勾,时而蹭过舌面,时而滑过上颚,有时候甚至什么都没舔到。
但这样对她好像已经很刺激了,她浓重的呼吸全喷在他脸上,都要起水汽了。
陈惜喜欢和孙淙南接吻,她喜欢他的味道,吸一口,她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从心口奔涌而出,流向四肢。
她的舌头在他嘴里,多美妙,她以前想都不敢想。
原来孙淙南的舌头也是软的
孙淙南耐着心等陈惜换一个动作,结果下巴都被她弄shi了,她还是那一个动作,舔过来舔过去。孙淙南忍不住把舌头伸出去,陈惜收回自己的舌头,好奇地拉开两人的距离看了看,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然后她又张嘴含住他的舌头,吸。
这在干什么?吸nai吗?
孙淙南忍不住握住真正的nai,陈惜叫了一声。
疼!
疼?孙淙南没用多大的力,他松开手,按着小小的ru房轻轻揉了揉。
陈惜边舔嘴唇边问孙淙南:我是不是长东西了,里面硬硬的。她一直怀疑自己有毛病,听说ru房里长东西就是得病了,但她又不知道和谁说,这么私密的地方。
哪儿?孙淙南不知道陈惜指的是哪里。
陈惜信任孙淙南,握住他的手带他摸,就是胸里面,你摸到了吗?硬硬的,一大块,两边都有。
孙淙南按着少女的ru房,嗤地一声,如果不是陈惜单纯,他都要怀疑她是在勾引自己了,惜惜,那是ru腺,正常ru房里都有,你正在发育,等胸变大了,就摸不到了。
啊?这样吗?
孙淙南反手按住陈惜的手,教她揉胸,每天晚上睡前自己揉一揉,太小了。
陈惜不回话。
听到没有?!
听到了!
陈惜跟着孙淙南不知羞,但她一个人的时候就不一定了,不过孙淙南自然能找到办法检查她做了没有。
我明天送一瓶ruye给你,揉的时候挤一点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