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留下,无关的人回房去。” 殷长昼单手持刀走到驿站大堂中央沉声警告。
“往哪去了?”
一声令下后军士立即将其余几人从桌位上捉了起来按在地上一刀一个好比砍甘蔗一样,大堂里只是响起零星惨叫然后恢复了安静。
殷长昼松手,唯一活着的使臣腿软到伏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殷长昼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看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问道 “我知道朝廷一向想要和谈,但和谈就和谈,为何要我父亲性命?”
人头?头呢?” 殷长昼站起身来怒视众人,众人戚不敢言。
最后剩下一个人,殷长昼用手抹去剑上的人血,似乎是给了那人思考的时候。
“往…往……三江渡口去了……” 那人总算想起殷长昼问了什么,不过现在的殷长昼已经没了耐心,挥手间杀尽四人。
出了营帐,数千将士依然在外,雨水已经打湿了他们的衣裳但淋不湿他们的忠心。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此人已经吓破了胆,缩着脑袋只顾求饶。
“已经被朝廷使臣带走了……”
“嘣!” 殷长昼一脚踹开驿站大门,吓得驿站里的人纷纷侧目。
天可怜见,因为大雨江水汹涌无法行船,朝廷使臣被困在了渡口的驿站里,殷长昼这才能快马加鞭赶到驿站截住他们。
出营之后一路向渡口所在的东北方向,殷长昼要赶在那行人渡江之前截住他们。
殷长昼久居军营对朝廷的事不甚了解,但她也知道大概有如此派系争斗,此刻她想知道的是谁出的这种馊主意,她好找谁报仇。
殷长昼看准距离,侧马扬刀,只消得一刹那,听的干脆通透的一声闷响便看见来者侍卫的头飞出十来米,噗噜噜的滚在泥地上。
“是是…是吕国人……条件是吕国人提出的…可…陛下本是不同意的……但是……但是杨丞
“说话!” 殷长昼震怒。
侍卫见殷长昼等人没有回应还因为他们是因为大雨混淆了,大着胆子走上前去盘问 “你等是哪个营的?”。
这下无关人员全部逃离,大堂里只剩下两桌人稳坐钓鱼台,不用问,看他们的穿着也能确定他们的身份。
“尔等何人,报上名来!” 侍卫向殷长昼一干人等喊到。
“我不会让——” 师傅这次仅仅说了四个字便被殷长昼一剑封喉。
殷长昼一把抓住刚刚使臣的领子把他拎出
“少将军!老将——” 第三个开口,照杀不误。
面对这个问题众人再次三缄其口,因为他们知道告诉殷长昼会发生什么。
殷长昼骑上马来,扫视了众将士一遍,只留下“都回去”三个字便带着小队再次出营。
接着便是一顿厮杀,十几个侍卫根本不是殷长昼等人的对手,被杀得血肉横飞,满地的断肢残颅,血水更是铺盖驿站门前。
“少将军!您说句话吧,只要您一句话,我们这些人愿意继续跟随您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殷长昼放眼看去,其中一桌人桌下放了一个箱箧,既然没放在马车上,还随身带着,看来是十分重视了。
殷长昼一行十余人,驿站外穿着蓑衣的护卫与他们人数相当,护卫直到殷长昼一行来到近前才发现这些人身着甲胄,心中大骇,立马拔出佩刀紧惕备战。
见到殷长昼的弑师一幕,另外三个人惊慌无措,久经沙场的经验到眼前也化为乌有。
见殷长昼赤果果的打量自己,使臣中一人硬着胆子拍桌而起呵斥道
师傅话音未毕就见殷长昼抽出宝剑架在他的脖颈之上 “我再问一遍,他们往哪走了?” 殷小满无情肃杀的声音回荡账中让众人胆寒。
“其他人杀掉”
驿站中人见殷长昼一身甲衣泛着红光,简直有如凶神降世一般,不敢轻视,立刻做鸟兽状散。
殷长昼出来时已经又带上了缨盔,一脸淡漠好像刚才帐中无事发生。
“回答我的问题,我饶你一命。”
“大胆贼将!本官乃是皇上亲点的和谈使臣,肩负本国与吕国的和谈重任,你等如此行事阻碍和谈罪大恶极,且速速退下,本官奏明陛下可对尔等从轻发落!”
“小满!你!如何能够——” 第二人开口,殷长昼继续杀之。
看着此时的殷长昼,师傅心中愧疚不安,他再次接近殷长昼希望可以安抚下她“小满,将军走的时候已经将你托付于我,我是万万不能让你出事的,目前首要还是先让将军入土为安为上……”
殷长昼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腰间的配剑,又打量了对方的人数武器,转身向一旁的军士伸手接过对方递来的一把长柄朴刀。
殷长昼听他说完了这句话也大概了解到了自己父亲为何而死,原来是为了与吕国和谈,这是何其可笑何其荒谬的一件事,朝廷的人居然会相信吕国人的话,简直病入膏肓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