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严还没醒,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任卫泽蹲下来随意捏玩他脱出的子宫。四个保镖已经出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气氛寂静到诡异。
卫泽觉得腻了,转身走向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箱子。他坐在床沿上,慢条斯理地把想用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只见箱子里码着几根穿刺针、一支小型烙铁、五六个一次性穿孔器等等零碎的物件,随便挑一样都能在陈严身上留下独属于他卫泽的印记。想到这里他兴奋起来,眼中是无尽的疯狂。
他把陈严拖到床尾,用手铐铐住双手,然后戴上橡胶手套,在陈严的腋窝喷上泡沫除毛膏,拿着剃刀一点点耐心地剃除体表的毛发。刚刮完毛的腋窝红红的,卫泽挤出半泵润肤露在里面揉开,几乎做到了无微不至。
接着是Yin毛,冰凉的刀柄一路下滑直至小腹。陈严的肚脐下面有几根细长的体毛,用镊子就可以解决,覆盖在Yin阜上的一层毛也可以很快地刮干净,令卫泽为难的是长在柔软Yinrou上的那些,稍有不慎就会刮伤,影响美观。
他挑出一个大平口夹,把陈严的Yin蒂Yin唇一起揪起来,用夹子夹住根部,这样就不会到影响他剃毛。等到明显的毛囊也被清理完,被夹住的Yin蒂更大了,Yin唇也变得又肿又烂,边缘像裙带菜一样皱起波浪。
卫泽打开一次性穿孔器的塑封,这是个跟订书机原理相同的小盒子,只要把针对准皮肤按下去,盒子里安装的卡扣就会被推上针尾,而后盒子自动脱落。
卫泽想在陈严的Yin蒂上穿孔,最好未来能穿上小环,然后往小环上系根链子,他要牵着那根链子在朋友面前炫耀他最听话、最yIn荡的宠物。
他用酒Jing棉片对Yin蒂做了简单的消毒,接着左手捏紧蒂头,让rou块卡进打孔的位置,右手一按,盒子“咔嗒“一声与针分离,Yin蒂被打上一个样式简单的银钉。
陈严浑身抽动了一下,眉头紧锁,但没有醒来。
想象着陈严最私密的地方也即将受到自己的掌控,卫泽的欲望飙升到顶点,却无处释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陈严的两颗ru头上也穿了孔。当第三个盒子脱落,陈严终于被下体和胸口燃烧着的胀痛弄醒了。
“唔………呜呜………”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ru头肿了起来,因银钉的重量变得沉甸甸的。卫泽用手托了一下他的rurou,陈严疼得两腿乱蹬。
“你醒了啊。”卫泽说,“太好了,正要进行最Jing彩的一项。”
陈严还没理解他的话,只见卫泽拿出一个透明的葫芦状物体,大约有半个手掌高、两三根手指宽。卫泽分开他的Yin唇,用手指撑开他的Yin道口,他才迟钝地明白他想做什么。
“不行、不行的,会坏………!”
“啊,忘记你的子宫掉出来了。”
一团红rou堵着Yin道口,卫泽伸手进去才把子宫复位,橡胶手套的颗粒层磨过rou壁,陈严的腿一下子夹紧了。卫泽的手卡在里面动弹不得,他冷淡地对陈严说再不放松就把人都叫进来再轮jian他一次,陈严呜呜咽咽地把膝盖打开了。
陈严的Yin道变成了很容易就能把东西往里面塞的洞。卫泽让透明物一路顶进他子宫口,较窄的那一头先滑了进去,稍粗的另一头有些吃力,连接处被宫口咬着。卫泽揉着陈严的小腹,让子宫慢慢松弛,然后手腕用力,把整个透明物塞进宫袋。
这个物体又凉又滑,质地像果冻,但比果冻更有韧性,不容易碎裂。陈严能感觉它在随着自己的动作移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时碰触到宫壁。
“没事,都吃进去了。”
卫泽打开陈严的手铐,亲近地把他搂进怀里,一只手抚摸陈严的后脑,另一只手搭在他肚子上。陈严深受他的蛊惑,眼神迷蒙地跪坐着,身体的种种疼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接下来的几日,陈严被要求穿上一条睡裙,一日三餐也恢复正常,甚至可以在床上吃。子宫里的东西悄无声息地吸水、膨胀,他的肚子在三天内迅速大了起来,连弯腰都变得困难。硕大的肚子压迫到了膀胱,他时常控制不住地漏尿,只好用上成人纸尿裤。
夜晚他睡在卫泽旁边,与他保持一个身位的距离,想多闻一会儿卫泽的气味也是不能。他几次偷偷伸长脖子都被逮到,惩罚是后半夜不准睡觉,要挺着肚子一直自慰到喷不出水才停。
ru头和Yin蒂上的伤口发痒,必须经常转动银钉保持孔洞通畅不粘连,他自己只能碰到胸前的两处,下面的需要卫泽帮忙。卫泽很快带来一个Jing巧的Yin蒂环为他换上,刚有所好转的伤口又流了血,堪比重新打了一次。他从血糊糊的蒂头上捏起那个小环,轻轻拉了几下,陈严就大张着腿高chao了。
痛苦之中的快感更加深刻也更加珍贵,像毒品一样上瘾,令陈严欲罢不能,沦陷其中。卫泽更是一剂猛药,他毁掉他又重塑他,他是深渊的尽头,他的主人。
而那短暂的温情让陈严恍然间觉得卫泽是他的丈夫,而自己是孕中的妻子。他想他应该是爱着卫泽的,但他却不能奢求卫泽的回应,多么可悲啊。他这样想着,沉沉地进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