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只觉得一股温热水液直冲进体内,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涨裂开来。他尖叫一声,捂着小腹软倒在地上。原本空荡荡的小腹瞬间便蓄饱了满腔汁水,奇异地鼓胀起来。紧绷着的红肉剧烈抽搐着,尿水狂喷着流出穴眼儿。而勃发着的肉棒则泄出一道清亮似水的液体,一抽一颤地淋在浴室的玻璃上,留下了一滩浊白淫痕……
【彩蛋4:轮奸到失禁喷尿,排队子宫内射灌满精液连续受孕】
只是没过多久,沈嘉玉便睁圆了眼睛,怔怔望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异种兽人,几乎忘记了挣扎。
沈嘉玉呜咽一声,双腿抽搐着乱蹬了几下,随后便在兽人毫不留情的贯穿与抽动之下无力地垂了下来,只余下一枚被撑到极致的艳红穴眼儿,和汩汩流水的抽搐嫩口。那兽人的肉棒近乎马屌一般,顶端圆而平整,
手腕处的光幕不停地跃动着,一行紧跟着一行的数据飞快刷新。沈嘉玉后仰着腰,只见那光幕闪过许多行的“已受精”,子宫挨了许多道几乎把他射到腰眼酥麻的强力内射,这才被人意犹未尽地抽出阳具,露出一枚仍在剧烈抽搐的艳丽嫩洞。深处的宫口张着,浓精蓄满,浅浅含在鲜红腔肉内。只等着黏透精膜支撑不住,骤的破裂,一大团黏腻精液便紧跟而出,咕滋一下,从松垮嫩穴内潮喷而出,如水流一般地冲刷开来,流的满榻尽是滑腻白浊……
车内候着几个人,显然已经有些等不及了。瞧见这人一脸心满意足的惫懒模样,和身上沾染着的浓稠气味儿,顿时便摸了个清楚,不免瞪了这人几眼。
宋凌笑了一声,只将水的阀门打开,而后啪地一下,推到了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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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将沈嘉玉放进屋内,用锁链将他捆在一处靠近手术台的地方。沈嘉玉仍旧半昏着,只记得这群人摘下了他蒙在脸上的眼罩,又将那根扯断了的锁链重新绑好,随后便如潮水般地离开了屋子,只留下他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在屋内堪堪站着,几乎摇摇欲坠。
长廊的尽头,是一间点着老旧白炽灯泡的屋子。而屋内,则是空旷一片的白墙。
沈嘉玉被二人按着又操了几轮,直将他的女性尿道都操得失禁着喷了尿,宫口也被雄虫们轮番换着贯穿捅弄了上百回,这才心满意足地掐了他的腰,在他的子宫内浇下了今日的第一泡白精。
对方猩红的眼睛望着他,足有成人手臂般大小的肉棒朝天而立,皮肤粗糙如砂砾一般。它直勾勾地盯着被捆在手术台上的沈嘉玉,贪婪地将视线停留在那两只肥嫩雪白的奶子上。不等沈嘉玉有所反应,便猛地将他抓了过来,掰开那两条细长雪腿,朝自己胯上一按,便直直捅了进去,凶狠地一贯到底!
他自鼻间泄出一道若有若无的、拉长了的低微气音,雪白腿根儿处剧烈抽搐,腻红穴肉收缩,狠狠夹了正在强力内射着的那阳具一回。那肉棒便报复似的抵住他宫口酸软嫩肉,插得他微微一阵哆嗦,随后又是一股强劲内射注入子宫,贯穿了抽搐着的宫口,凶狠浇进腔肉之中。
沈嘉玉微微摇着头,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这几名轮奸了自己的雄虫抓了两瓣嫩白屁股,狠狠掰开,将肉棒一下子贯穿到深处的子宫,撬开紧闭着的宫口,一波波地将精液射进了他的腹腔……
他只觉得一股冰凉酸麻传来,整个尿眼已经被撑到极限,近乎涨裂般地紧绷着,艰难吞吃着滑腻钢管。那钢管在他体内一寸寸地楔入,宛如劈开沉木的斧子,将他一点点地尽数打开。直到那螺旋状的口抵触到软穴底端,撞到另一处娇软嫩眼儿上,他才发出一声崩溃似的喘息,颤着身松下手来。
他便笑了笑,将沈嘉玉丢在车中,一面道:“人左右已经偷过来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那人在他的阴穴内射完一泡浓精,便心满意足地将阳具抽了出来,冷眼瞧着沈嘉玉浑身酥软地瘫在床上,张着一枚艳如膏脂的淫穴,敞着三指粗细的肉洞,淫肉鲜艳,烂熟如浆果一般。浓浓白精自那处合不拢的嫩洞里汩汩而出,带着些许尚未结成精卵的微小残渣,黏糊糊地洇了满榻。
他朝着镜中一望,便瞧见一直雪白浑圆的屁股中嵌着一枚湿漉漉的肥嫩红桃,桃心处则圆溜溜地吃着一根银制的水管,不知羞耻地朝天撅着,还汩汩地冒着汁儿。
【彩蛋5:异种暴奸喷奶,狠操宫口插穿子宫,奸到失禁射尿】
他将锁链随手一扯,便瞧见那银链崩断在他手中。随后将被蒙着眼的沈嘉玉抱在怀里,拉开窗门,一跃而下,七拐八拐着走到一辆车中。
其他几人显然不欲与他再多加纠缠,便沉着脸,将车开到一处旧式城堡。随后停下车,将人抱下来,走入一处极黑长廊。
难吃下。
沈嘉玉骤地睁圆了眼睛,又立刻涣散了下去。滚烫而有力的白精在他腹腔内激荡,迅速与被操得透熟淫湿的腔肉黏缠在一处,将柔弱无助的幼卵捕获,强行与腔肉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