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单纯的生理刺激只会令他反感厌恶,只有和喜欢的人做爱时才会沉溺不已。
浅色的三件套被解开褪下,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西塞尔用指尖勾住内裤边,轻声问:“兰斯想用哪里?”
“哪里都很想要,只要是西西的都想。”兰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隔着布料揉弄已经湿淋淋的花阜,“但这次我想让你爽。”
在两年前的逃亡途中,西塞尔被兰斯的晨勃顶醒。当时两人已经确定了关系,西塞尔也是这样有些害羞地勾住内裤边:“兰斯,不要去泡冷水澡了,想要的话……和我做就可以了。”
“别闹。”兰斯不轻不重地拍开他的手。
“可能我们明天就会死掉,如果到死都没有做过,会很可惜啊。”
兰斯看了眼简陋阴冷的山洞,嫌弃地皱皱鼻子:“这里也太寒酸了,有我在你死不了。”
他没想到端庄冷淡的西塞尔如此大胆,居然脱下了内裤,对着恋人张开了双腿。
雪白的腿心没有一点体毛,性器笔直秀气,会阴上多了一处粉嫩的女穴,如同带露的樱花。西塞尔脸都红透了,还是忍着羞耻主动拉开了紧紧闭合的花瓣,对恋人露出了青涩的入口。
“除了我自己,谁都没有见过这里。”他用指尖探进去一点,“这是我的处女膜,很浅,用手指就可以碰到,你要不要摸一摸?”
兰斯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西西!”
西塞尔二十多年从未这么不要脸过,他也是硬撑着一副魅惑的空架子,其实心虚得不行,生怕兰斯绅士到底,拉住恋人的手腕就硬要往里面推:“里面很软的,你试一试就会喜欢上……”
兰斯被西塞尔撩得心浮气躁,硬得快撑破裤子了,干脆把他按住,托住新雪一样的蜜桃臀在腿根咬了一口,然后重重地舔上了湿漉漉的嫩逼。
腥甜的骚水从红腻的软肉中涌出,他津津有味地吃着两片花唇,用牙齿啃咬圆圆的蒂珠,忽然伸长舌头,在花道中重重一舔!
粗糙的舌尖划过肉膜,西塞尔一声尖叫,透明的淫液从处女膜中央的孔洞喷出,淅淅沥沥地淋湿了腿心,有一部分还溅到了兰斯脸上。
“西西,先别招我。”兰斯拉开拉链,粗长的性器跳了出来,紫黑的鸡巴上青筋遍布,狰狞地散发着雄性荷尔蒙,他就着西塞尔敞开的腿心自慰:“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要把你操得三天下不了床,就算你哭着求我也不会停。”
兰斯跪在奥古斯都灰色的金属地板上,又凉又硌,其实并不算舒服。
西塞尔害羞地张开双腿,被淫水浸成半透明的内裤挂在纤细的脚踝上。大腿根依旧是灰色的签名纹身Albert。
“为什么忽然想舔那里,好奇怪啊。”
他不自然地别开头,手指扯住床单,然而却不由自主地抬起屁股迎合舔穴的节奏,连膝盖都泛起了粉红色。
兰斯想,看来他不记得了,忘记当时是怎么张开腿,求我摸一摸他的处女膜。
那时的西塞尔有种天真倔强的性感,其实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痛苦,却依旧能毫无保留地去爱人。
不记得就算了。
比起三天两头被梦魇困扰,兰斯倒是希望他忘得干脆利落。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们还有更长的未来要一起走。
——西西,西塞尔。
——我爱你,我任何时候都爱你。我爱任何时候的你。
西塞尔对兰斯的想法懵然不知。
娇嫩敏感的花穴被舌头舔舐,插入,细细亵玩每个褶皱,肉花不停吐水,被玩得娇艳地盛开,快感堆积到极致后濒死般绞住舌头,在未插入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心理满足甚至更甚于生理刺激。兰斯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半垂着浓黑的睫羽,俊美的面容被淫水玷污,如同虔诚的朝圣者正在侍奉心中的神明。
“我是个很差劲的人啊。”西塞尔双手捂住脸,想要微笑却带了哭腔,“明明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再耽误你,却一直犹豫不决,同时伤害了你和阿尔伯特……”
“嘘——”兰斯竖起手指,制止了他要说的话,“不许你这样说我喜欢的人。”
“我和父亲才没有那么脆弱。至于耽误?”年轻人勾起嘴角,“西西,我们注定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