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但陶暮远觉得很羞耻,像被家长管教的小孩。
因为上下起伏的动作,他的性器不断的戳到周雁行的腹肌,龟头上流出的水在上面划出一道湿润的痕迹,他伸手握上去,刚撸了一下就被周雁行拉开了。
陶暮远委屈哼唧,“想射……哥哥……”
“不准,”周雁行掐住他的性器根部,“说了零点之后。”
想射的感觉被硬生生的制止了,陶暮远眼眶顿时有些泛红,他捧住周雁行的脸,讨好的吻过去,主动伸出舌头,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操弄。
陶暮远被这种想射又不能射的感觉逼的要发疯,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砸,“让我射……我……啊……”他忍无可忍攥起拳头敲在周雁行硬实的胸肌上。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性器被掐的都有些肿了,陶暮远泪眼婆娑的像个破布娃娃似的靠在周雁行肩上,嗓子都沙哑了。
突然,电视里传来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台词:
“马上就是新的一年,让我们辞旧迎新…………一起倒数十个数——”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新年好!”
周雁行也已经忍到极限了,他快速的顶弄了几下,在射出来的瞬间松开手,握住那根可怜的东西撸了两下。
“啊——!!”陶暮远的腰像是拉满的弓弦,性器一抖一抖的射出来,精液弄脏了周雁行的胸口和下巴。
在外面噼里啪啦的烟花声中,他们互相抱着平复呼吸,周雁行拿纸把身上擦干净,又抹了一把陶暮远额头上的汗,贴在他的耳边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暮暮,新年快乐,我爱你。”
陶暮远侧头看向阳台的方向,突然他睁大眼睛,指着窗外,惊喜的说:“看,下雪了。”
窗外飘起了小雪,被风吹的斜着往下落,这座城市很少下雪,陶暮远记得上次还是在十岁的时候,他拉着周雁行一起出去看雪,两个人顶着满头的雪花玩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双双感冒躺了好几天。
“你从小就喜欢雪,可惜这里不是北方。”周雁行看了一眼就把视线移到了陶暮远的脸上。
陶暮远抵着周雁行的额头,鼻尖相触,“我从小也喜欢你。”才说完,鼻尖就被吻了一下。
他笑了,伸手捧住周雁行的脸,四目相对,他们用眼神传递着爱意。过了一会儿,陶暮远牵着周雁行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他无比郑重的说:“哥哥,我也爱你。”
“还有,新年快乐……”
周雁行吻住了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