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终俞斯年只是摸了摸他的屁股,就又沉默着继续给他清洗身体了。
俞斯年的衣服男人穿不了,把男人搓洗擦干后,俞斯年就给他裹上了毯子,半拥着低垂头颅的男人胁迫着他躺到了床上。男人仍旧一动也不敢动,俞斯年给他盖上被子,转身去厨房做饭去了。
感受到柔软的被子将自己包裹住,武农的眼泪反而流的更凶了。
他感到莫大的委屈,积压在心底里二十多年的委屈在这一刻,在这床柔软的被子里,彻底山洪决堤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命运对他这么残忍,是因为上辈子他是个恶人吗,可是他这辈子谁也没害过,什么也没做错,老天对他这么残忍呢。
武农抱着被子哭嚎出了声音,站在门外的俞斯年听出了他心底里的破碎,他没有上前安慰之类的,只是静静靠着门框听着,直到哭嚎声渐渐微弱。男人把心底里的委屈发泄完后,感觉极大的困倦袭来,眼角还挂着泪珠子,就沉沉的昏睡了。
俞斯年静静用了自己那份饭,将客厅的狼藉清理干净,从卧室抱了一床被子,蜷缩在沙发上也睡了。
武农半夜饿醒了,躺在床上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从床上笨重的爬了起来。夜晚微凉的空气让他裹紧了身上的毯子,借着月光便摸到了房门口。
看到蜷缩在沙发上的俞斯年,武农感到些许诧异,想叫他回到他自己的床上睡,可是想到白天俞斯年捏自己屁股的事儿,他又觉得害怕。
俞斯年是被巨大的咕噜咕噜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武农正站在自己不远处,咕噜声就是从他身上传来的。
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想来武农也该饿了。
俞斯年回到厨房给他热了饭,武农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中央——直到俞斯年热好饭招呼他坐下。
除了炒饭外俞斯年还给他热了一杯牛奶,武农再顾不得别的,饥饿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他狼吞虎咽的将半锅炒饭全都送到了胃里,又喝光了全部牛奶,嘴唇上还沾着一圈白就抬起头怯懦的冲着俞斯年讨好似的牵扯了一下嘴角。
男人很会认清现实。
虽然不会做饭,但是会在俞斯年上班后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他不大会用洗衣机之类的家用电器,便笨拙的挺着大肚子站在洗手池旁搓洗俞斯年换下来的衣裳。
俞斯年制止几次都不好用,拗不过男人后,便教他使用洗衣机。
这个岁数再学家用电器的使用,稍微有些费力,反复教了很多次后,男人才记清楚那几个按钮的顺序。可是男人学会以后便很满足,整天对洗衣机爱不释手。
俞斯年觉得他这样有些可爱,便又教着他吸尘器和电视的使用办法,第一次听到吸尘器的动静,男人吓了一跳,摇着头皱着眉毛怎么也不乐意用吸尘器。俞斯年拗不过他,只得由着他继续用扫把扫地。
男人和俞斯年之间的关系迅速升温,在男人怀孕38周的时候,两人已经可以一起泡浴缸了。
俞斯年靠着浴缸,男人就乖巧的靠着他的胸膛。俞斯年修长的手指覆盖在男人的胸乳上,时轻时重的按揉着男人的乳腺。
男人大概是快要生产了,胸脯疼涨的厉害,好几次夜里啜泣着钻到俞斯年怀里让他帮帮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病了。
男人特别怕死,俞斯年被他磨得没办法,带着他去看了医生,医生说是涨奶了,让他帮男人好好按摩疏通一下。
饱满的深色乳肉在指缝中时隐时现,俞斯年一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给武农做按摩,可是按着按着手指就开始不老实,开始去剐蹭那两颗硕大的红棕色肉粒。每蹭一下,武农就会闷哼着哆嗦一下,蹭一下就哆嗦一下。蹭着蹭着两个人就都硬了。
俞斯年还在假装正经的揉捏男人的胸脯,倒是武农率先忍不住了,两条腿夹了又夹,最后后者红着耳朵伸出一只手,拽着俞斯年在自己胸口上肆虐的手往自己身下拉。
“想要了?”俞斯年凑到男人耳边冲着他的耳根和脖颈吹气,还拿鼻尖轻蹭男人的脖颈。男人被热气烫的不仅耳朵痒,心里也跟着一起痒得厉害,想要躲,可他被俞斯年圈在怀中还能躲到哪里去?最终还是浑身发软的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俞斯年却不会轻易让他糊弄过去,轻轻拖着男人的大肚子让他借着水的浮力更加贴近自己,“想要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啊?”
武农羞的厉害,这羞人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两片嘴唇颤抖了半天,那句话还是没能说出来,又羞又委屈,眼泪就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见自己玩儿过了,俞斯年又连忙去哄,谁知越哄男人哭的就越凶,以前俞斯年只听过女人是水做的,现在他觉得自己在后面可以补上那么一句——武农也是水做的。
叹了口气,俞斯年掰过男人的头,在武农的泪眼朦胧中,和男人交换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只在电视里看过男女亲嘴儿的武农直接呆住了,半晌才跟被火烫到一般一下子捂住嘴唇,满脸羞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