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芳华殿。
汉白玉石柱四面耸立,黄金雕成的兰花绽放其间,十数颗夜明珠将殿内照得有如白昼,紫檀香气浮动在空气中。
一张雕花大床铺陈地面,顶端一袭一袭的流苏轻摇,透过晕红的帐幔,只见一俊俏青年跪伏床榻之上,一张俊秀面容飞染了绯红,唇色瑰丽,眉目间难掩妩媚妖冶之色,上好丝绸般柔顺披散肩头,随着其动作轻柔摆动,端得是活色生香、风月无边。
那笔直修长的大腿半裸在长衫摆下,只露出的小片肌肤白皙得令人晃眼。这时,自身后而来的一只手深入那双腿间,被衣袍遮挡,动作不明。却见那两条光洁大腿骤然兢兢摇摇,青年鼻唇间也溢出沙哑喘息,销魂蚀骨,令人心旌动荡。
那青年撑着手忍耐半饷,身后作弄的手指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膝盖已是难以支撑,身子摇摇欲坠地晃动不已。他满面chao红,呼吸清浅急促,颤抖着声音道:“尊主,别再弄了……”
听其声音,却是殷缺。
其身后之人终于停下了手上动作,施力将殷缺酸软的身子翻过来,挽臂揽于怀中。随着其凑近,便也露出了庐山真容来,眉飞入鬓,凤目狭长,脸庞如同雕刻一般俊美绝lun,正是公良戚。
殷缺顺从靠在他怀中,心中隐隐有些气恼。双修之时,明明只要公良戚在他体内泻出Jing元,殷缺便能运转心法,借势修炼。
可偏偏每次,公良戚总是要玩弄自己一番,不见得自己意乱情迷、低下恳求的模样誓不罢休。
殷缺对此颇有微词,但仔细想来,这五年,公良戚对自己也算倾囊相授、悉心指点,一路助自己修炼至欲摩心经第四重。而且,虽双修造益的是两方,但确实对修为较低者助益更甚,变相而言,殷缺也算受其恩惠。
万千思绪在殷缺脑中一闪而过。
也罢,忍了便是。
殷缺这边正愣神,公良戚手上动作不停,已将怀中人一身欲褪不褪的衣衫剥了个干净,露出一具结实健美的身躯来。
触目间的细腻肌肤白玉无瑕,光洁温润,公良戚眸色微暗,火热手掌一路从脊骨滑至尾椎,按压把玩那处的金色符文。殷缺的鼎纹一处最为敏感,蓦然受到刺激,他“啊”地低喘出声,禁不住屈身要躲,却被人强硬的扣住胯骨,按在原地,指尖愈发残忍地摩擦那片娇嫩的肌肤。
“不……别碰……那里”,殷缺口中泻出悲鸣,只觉得仿佛那符文直通脑髓,强烈的酸软感如同爆炸一般,呼啸而至,瞬间席卷全身。殷缺腰身软下去,只能如同被夹住软rou的蚌,在毫不留情的碾磨下颤抖着啜泣低yin。
公良戚见他反应激烈,两指继续在那里来回揉按,任他喘息求饶,腰身摇晃不止。殷缺被阵阵刺激狂chao席卷全身,身下孽根悄然抬起头来。
公良戚看够了青年呜哑低yin,难以自控的隐忍神色,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那处,轻轻掰开那结实挺翘的tunrou,露出那微微泛红的rou孔,在其注视下娇羞颤动不止。殷缺气息奄奄,喘息不止,生怕公良戚还要继续玩弄自己,伸出双臂攀上他宽厚结实的肩膀,将头埋到公良戚的颈窝处,面颊轻轻贴近其脖颈,忍着羞赧低声唤道:“相……相公”
话一出口,身下作恶的手顿了顿。
殷缺简直羞愤欲死。
这还是以往在床上时,公良戚强迫自己叫的,起初他自是万分不愿,但有时被逼得狠了,就松了口,遂了其恶趣味。往后殷缺发现,如果自己这样叫了,公良戚就会心情格外好,大发慈悲不再多折腾他。
大丈夫能屈能伸,殷缺怕今日公良戚又作弄他个没完,审时度势,倒是忍不住先求饶了。
公良戚垂首望去,殷缺埋着头不敢看他,丝滑黑发披散肩头,露出一点耳垂,红艳艳的好似傍晚云霞。
他轻笑一声,俯身衔住那熟透了一般的耳垂,语气难辨,道:“你倒是学会耍赖了”
殷缺不敢吱声,感觉到公良戚扶着自己换了个姿势。他露出一双眼去看,对上了公良戚炽热的眼眸,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一般,心头一跳,回避一般低下头,发现自己正双腿大敞跪在公良戚的腿间。
低沉的声音自上方传来:“自己坐上来”
殷缺这五年也算是寄人篱下,诸多事均仰仗公良戚协助,因而无论床上床下,都是轻易不敢忤逆公良戚的吩咐的。
幸而,公良戚床上的花样虽多,但大多无伤痛痒,殷缺做足心理建设后,便也逐渐形成了服从的习惯。
殷缺用手去解他的下裳,将那处已经蓬勃的欲望释放出来。刚要扶着那硬物插进自己身后,突然被压住了肩膀,公良戚手间微微用力,将他的头向下按了按,殷缺知晓公良戚的意思,只得向后膝行几步,俯下身将那狰狞阳物纳入口中。
入口并无难闻异味,只是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连吞咽都困难。殷缺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还是觉得有种难言的屈辱。
殷缺心知,魔族人不讲究礼义廉耻,公良戚此番不过是纵心享欲之举,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