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谦立洗完澡,香喷喷地趴在床上跟学生通电话,他看了一眼刚洗完澡穿着丝绸睡袍的宋城,随意系上的系带后是他坚实的胸肌和几块硬的像砖块一般的腹肌,一双眼睛冷静深邃,让人一看就腿软。
江谦立无声地给他一个飞吻,继续开着免提跟学生通话。
宋城坐到床上,手指沿着江谦立的睡袍伸进去,睡袍之下未着寸缕,宋城肆无忌惮地撩拨着江谦立的欲望。
江谦立险些呻yin出声,一下咬住下唇,回头狠狠瞪了宋城一眼。他的学生正参加一项比赛,原本作为指导老师,他大多数时候只是挂个名,指导一下选题和关键性技术。然而这个学生是他同学的外甥,之前同学特意打电话让他关照,即便他并不喜欢讲这些过于细枝末节的事,也一直耐心地讲给他听。
宋城见自己撩拨得他欲望都起来了,依旧死撑着不肯挂电话,反而有越聊越热火的趋势,突然就拿开了手,不再sao扰他了。
江谦立见他出去,当即松了口气,继续细致地讲起了算法。
宋城打开房间里的电视,随便点开首页的一个剧播放,然后走到了江谦立身边。
江谦立身后的浴袍忽然被掀开,果冻般又弹又软的白嫩tun瓣突然遭受了一记抽打,江谦立惊呼了一声,随即咬住嘴唇,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宋城。
“老师,怎么了?”电话里,学生听出不对,关心地问道。
宋城拎着树脂棍点了点他的tun尖,用口型说道:“继续聊,不准挂。”
江谦立硬着头皮道:“……我觉得你这个想法挺好的,这样会使程序更简洁,避免走一些弯路……”
宋城无声一笑,抬起树脂棍重重抽了一下。
树脂棍打人基本是没有声音的,即便有,也完全被电视剧的声音掩盖住了。江谦立疼得一抖,白嫩的tun尖缓缓浮出一道粉色的肿痕。
宋城伸手揉了揉那道肿痕,抬手又是一记粉色痕迹绽开在柔嫩的tun上。
江谦立险些又惊呼出声,他挨打之时从来不吝啬叫喊,宋城也极是喜爱他在床上发出的各种声音,有时单单听声音,就能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翻来覆去地将江谦立拆吃入腹。
江谦立怕宋城再打下来,想要挂断电话,宋城看出他的意图,在他耳边轻声道:“不许挂电话。敢挂电话,就让你下星期每天早晚各挨三十板子。”
宋城的脾气江谦立非常清楚,他说怎么打就会怎么打,说三十下便不会只打二十九下,哪怕他屁股开花哭断了气也会把定好的数目打完。江谦立委屈地望着宋城,宋城淡笑一下,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老师,我们打算先建模,但我第一次做这个,明天能不能去办公室请教您一下?”
江谦立刚要开口,身后的树脂棍一下接一下地折磨着他的tun尖,他忍着疼,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好的,没问题……嗯!……”
“老师,怎么了?”
江谦立从身后陡然加重的力度中感受到了宋城的不满,于是道:“我觉得……你还是先自学一下,不然我直接讲,也不可能把一本书都讲给你……啊!”
屁股上的疼痛越演越烈,他有些江谦立不住地扭动了一下,被宋城按住他狠狠几下抽在tun腿处。
“老师你怎么了?”学生关切道。
江谦立咬牙切齿道:“没事,有个东西没拿住,滑了一下。”
“老师忽然喊起来,吓我一跳……”学生小声抱怨了一句,又解释道,“老师放心,我已经看过书了,大部分都已经懂了,只有一点点不太理解的地方,想请教您一下。”
江谦立又刺激又屈辱又担惊受怕地挨着打,要动脑子指点电话里嗷嗷待哺的学生,还要稳住声音不要被他发现,屁股上的疼痛仿佛放大了无数倍,每一下抽打都让他想要躲闪,可他只要有一点躲闪的动作,就会被宋城牢牢按回去,再挨上几下狠的。
他的屁股越来越疼,回话越来越慢,几次都险些被打出泪来,又强行忍了回去。
学生发觉了不对,问道:“老师,您现在在忙吗?”
江谦立简直感动得要哭:是啊,忙着挨打。
“不许挂电话。”宋城轻声说道,随即笑了一下,将他拦腰抱起,摆成跪撅的姿势,树脂棍落下时甚至带出了破空声。
这一下打得很重,江谦立几乎瞬间就被抽出了泪,疼得脸色都变了,又不敢哭出声,抹着眼泪淡定道:“没有,信号不太好。”
他在学术上一向严谨认真,在学生面前又很严肃冷淡,学生对他的说辞不疑有他,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宋城揉了揉鼓起来的这道肿痕,江谦立的tun瓣已经布满了道道粉色痕迹,严重处已经是大红色,唯独这一道微微泛紫,瞧着可怜极了。
宋城揉了一会儿,又拿起树脂棍密不透风地抽了起来。
树脂棍是凶器,打人极痛,即便宋城控制着力度没下重手,也将江谦立打得疼出了汗,跪得东倒西歪。
宋城停下抽打,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