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那些说我不更新的人,罚你们自撸三百下!!!
最近,在一次悲痛到极致之後,我反而找不到那种对直男思而求不得的感觉了 …………
嘛,不过这对rou文不会有影响嘛。
(二)
习海的手垂在身侧,面容安详地把头靠在了椅子上。他的意识似乎被催眠的指令取代,现在的他唯一的追求就是深深的放松和
对我的服从。
“习海,今天打算出去打球吗?”
“嗯……”习海低沉地回答道,平日里高大帅气的他决计是不会用这种软糯的语气说话,现在的他似乎卸下一切作为成年人的
自我防备与独立性,完全依赖着我和我的口令,“本来是要去的,可是下雨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顶:“你今天都不要出去了,留在寝室里陪我。”
“是,我知道了……”习海点点头。
“以後的每个周六如果没有非常必要的事情,你都会留在寝室里和我一起过,并且在这一天里你只要一有机会就会把鞋脱掉,
把脚放到我的大腿上。而我如果按摩你的脚也会让你觉得非常的放松,舒服,在我为你按脚的时候我说的话你都会很愿意听从。我
们是好朋友,这是属於我们两人之间的亲密,你会觉得这非常正常,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是……”
我并不打算对习海做太多的改变,他身上的催眠术是那位罗先生下的,这也代表着对习海的控制权其实并不属於我,这不安全
。
“现在,醒过来。”
习海睁开眼睛,他完全意识不到刚才发生了什麽,还是用他明朗如星辰的眼睛看着我。
为了实验催眠的有效性,我必须做一些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没事儿,让他继续看电影。接着我把自己的凳子搬到他身边,一幅想要坐下和他一起看电影的模样
。
习海见状就把耳机拔了,开着小喇叭和我一起看。而他也很自然地脱掉了鞋子,把脚放到了我的大腿上。
他今天果然也和往常一样,穿的是一双雪白的运动棉袜。
他的神色如常,还是注视着电脑萤幕。我一面观察着他,一面用手握住他的脚掌。他的表情微微松动,身体更加放松,脚趾也
动了动,整个人看起来更为闲适了。
我的手开始动作,为习海揉着脚,同时开口道:“习海,我想喝水。”
习海点点头,伸出手把他的杯子递给了我。我接过之後喝了一大口再还给他。习海有一点洁癖,他的杯子毛巾和其他用具都是
不让人用的。
这一次的催眠也很成功,习海的感官和认知都已经被扭曲了。我一面满意这结果一面更加担心,我一定要早日找出催眠的秘密
。
又过了数周,我似乎有了一些眉目,我在图书馆里找到了一本满是灰尘的旧书。书中的内容都很平常,是一位人类学者对宗教
洗脑的研究,但这种洗脑并不是我要的催眠,它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和信徒对教主的崇拜,罗先生的催眠并不需要这些。
但书中却提到了,在当时曾发生过一起被作者戏称为“浪子回头”的案例。有一位男信徒,他对教主的崇拜已到了盲目的地步
,只要教主一声令下他立刻可以自焚。而他的好友却请来了一位民间高人,书中并没有提及这位高人做了什麽,但之後这名男信徒
却有如迷途知返,对教主嗤之以鼻,而他本人被人问起那位高人对他说了什麽时,他也是迷迷糊糊不清楚。
又记,这件事前後时间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
这是一段线索。但撇开闲话不提,习海最近有个朋友来本市游玩,但却没买到回程票,於是特意找了我们寝室借宿一晚。
“蓝晨,我有个朋友要来,你看能不能让他在咱们寝室住一晚?我和他挤一张床就好,不会打扰到你的。”
那天还是周六,习海在接到一通电话後对我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要挤一挤的该是我和他。我虽然一直没有对习海的意识做更多修改,但这并非是我不想,更多是不愿,只要一
想到那位罗先生,我的心情就不太好。
但我又何必拒绝送上门的机会呢?
当天晚上,习海的朋友来了,这也是一个帅哥,和习海浓眉大眼英气逼人的风格不同,他的眼睛有些小,却丝毫掩盖不了他身
上带点匪气的帅。
习海是不会拒绝我的要求的,他的朋友单独睡在他床上,而习海现在正和我挤在一起,他穿着袜子。
兴许是玩了一天也累了,习海的朋友躺上床不久就发出了阵阵鼾声。
时候正好。
“凛冬将至。”
正一脸歉意看着我的习海把头一歪,同样安睡过去。我伸出手揽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