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清晨,唐翘一脸幸福地在厨房煎蛋,阿源悄悄地从後面揽上她的腰。唐翘笑着靠在他怀里,娇羞而甜蜜地说,你起来了。
阿源合着眼,下巴支在她的肩膀上,带着睡意说,一睁眼看不见你,就起来找你。
唐翘红着脸,嘤嘤地笑,小声说,我还能跑了麽,快回你房间再睡会儿。
想了想又媚眼撇了他一眼,娇羞地说,做了一晚上,你也不嫌累。
阿源双手摸上她丰满的ru房,晨勃的Yinjing隔着衣服向前挺动,慢悠悠地说,那你喜不喜欢。
唐翘手一软,几乎握不住锅铲,她含羞回眸,笑着赶他,说,讨厌,快出去,我做饭呢。
阿源拉下睡裤,露出神气十足的大gui头,掀起唐翘的裙子,蹭着她的蕾丝内裤,耍赖说,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唐翘关了火,转过身作势捶他,笑说,好了,别闹,一会儿你爸和小贤要出来了。
阿源脸微微变色,冷哼一声,带着酸意说,爸爸对小贤可真好,我当时高考可不用心。
唐翘整理下睡裙,拢了拢鬓发,说,小贤从小就没爸爸,所以挺缠着你爸的,你不要怪他。
阿源片刻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摸样,笑着说,怎麽会呢,我喜欢他还来不及。
两人嘻嘻闹闹地准备好早饭,等坐下来,小贤的卧室才打开门。
四个人吃着早餐,表面父慈子孝,暗地里各怀着各的小算盘。
唐翘夹了一个荷包蛋放进小贤碗里,说,别太累了,每天怎麽学那麽晚。
邦彦喝了口粥,替小贤回答,说,A大分数那麽高,当然得准备充分些,才有把握。
阿源笑着说,小贤也要考A大麽,打算报什麽。
小贤从豆浆碗里探出头,对阿源眨眼笑,说,当然和哥哥一个系,当建筑师了。
邦彦放下筷子,皱眉说,胡闹,都跑去学建筑,公司的事以後谁管。
小贤歪着头靠在邦彦肩膀,笑着说,公司当然是爸爸管了,我也帮不上忙呀。
邦彦骤然换了副慈祥的面孔,口气缓和地说,爸爸老了怎麽办。
小贤摇头,撅嘴说,爸爸才不会老呢,爸爸长命百岁。
邦彦笑着伸开胳膊搂起小贤,慈爱地亲吻他的额头,唐翘也笑,说,好了,好了,一早上的父子两关系这麽好,我可要吃醋了,快吃饭,要凉了。
小贤吐吐舌头,乖乖的捧起碗,继续喝豆浆。
阿源狠狠嚼着嘴里的油条,像野兽撕咬着猎物的rou,终於他推开碗说,小贤,整天学习多闷,你不是想学网球麽,等一会儿我们去下面练练吧。
小贤望了眼邦彦的脸色,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邦彦放下碗说,去吧,别累着,下午可要好好温书。
小贤轻声欢呼,匆忙吃了几口,放下碗说,“我吃好了,哥哥等我,我去换衣服。”说着,吧嗒吧嗒,小跑着回了房间。
邦彦吃着唐翘剥好的鸡蛋,说,阿源,你今年大四了吧。
阿源点头,说,是的,我打算直接读研。
邦彦点头说,读研也好,想去国外念麽,美国那边水准更高吧,你妈妈也挺想你。
阿源说,谢谢爸爸,我跟的严教授在国际上都很有名,他亲自带我,这机会比出国读书要好得多,至於妈妈,我打算暑假去芝加哥看她。
邦彦沈思片刻,说,这样也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正说话间,小贤推门出来了,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T恤短裤,露出细白的胳膊和修长的大腿,一顶耐克的运动帽斜斜地扣着,刘海调皮地翘起。
阿源留意到邦彦脸上明显的爱意,心中冷笑,站起身,取了球拍和球,和小贤并肩出了门。
健身会所的淋浴间。
每个小间只简单地用塑胶帘隔开,水汽朦胧,阿源和小贤同在一个花洒下,温热的水冲洗着相拥在一起的、因运动而流汗的身体。
阿源将小贤像抱婴儿那样,脸贴脸抱着,拢起小贤白嫩有弹性的屁股蛋儿,揉捏把玩。小贤双脚离地,两腿胯在阿源有力的腰间。
硕大而持久的鸡巴,殷勤地干着多汁的嫩xue,发出“噗滋噗滋”yIn荡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淋浴间。小贤小动物似哼唧,嗫嚅地说,不要了,哥哥,一会儿来人了。
阿源霸道地吻他的红润的嘴唇说,你别说话,这里挡着,看不见,宝贝,想死我了。
小贤心中甜蜜,撒娇似地蹭着阿源宽阔的胸肌,羞涩地说,我也好想你,想你想地都睡不着。
阿源高抬起小贤的屁股,用力地压向自己坚挺的rou棍,满意地听到他的惊呼,阿源带着酸意说,是被Cao地睡不着吧,小sao比,看我不干死你。
小贤咯咯地笑,说,才没有呢,爸爸这几天都没怎麽碰我,就是做的时候,我也想着哥哥的。
忽然一声突兀的咳嗽声响起,阿源立刻堵住小贤软香的小嘴,小贤惊得身体夹紧,阿源几乎当场泄出,一阵拖鞋声经过两人的小间,似乎